风焱禾问这话的时候觉得心里很虚，风焱宁刚才的脸没有任何变化，连诧异也没有，就像丢了颗石子在湖面上，可这湖居然没有涟漪
风焱宁低眸，无语
她没有感觉
她听得出风焱禾是生气了，可她心里没有任何感觉
风焱宁蹙眉，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很多事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即使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风焱禾看风焱宁的样子就知道答案了，“姐姐一直是这样。”
凤焱宁眼皮微颤抖，看着凤焱禾，她张了张嘴，可不知该说什么
“小的时候，除了霍严，我的朋友都不愿意来家里，因为怕姐姐。”凤焱禾不知怎么开始说起小时候的事
凤焱宁怔怔的看着他，“我不记得我有”
“姐姐什么都没对他们做过，只是，你的眼神永远充满了漠视，冷酷和满满的敌意。”
凤焱禾回想起那时，他第一次邀请学校的朋友们去家里，风焱宁正在花圃里拾花，一抬眸，那个眼神，他永远也不会忘，是打量，是犀利，是不满，是让人觉得被冒犯的眼神，没有任何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回眸看了看自己的朋友，各个都吓的说不出话，没一会儿都借口走了，渐渐和他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