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兴又出言打断:“慢着。”
“你是非要和我过不去吗!”许从义今天一直被压制,钢牙都要咬碎了。
“什么叫做跟你过不去,这是大事,要掉脑袋的大事。需要慎重!慎重!”
“不要吵!定兴,你说清楚。”许知远继续他的和事老。
“杨信偏激,骄傲,不能服人。没有经过历练,听说被围在山上的时候居然不能杀敌,还是躲在李宗嗣后面才能拉弓。”
“还有这个李宗嗣,不错,很有才能。虽然出身底下,却智勇双全。钟离一战,若不是此人敢出车阵血战,率先冲阵激励士气,能不能赢还两说。”
“但是!他才为我家效力多久?一个月?还是主上用一百多两银子和一匹马请来的,若是有人给更高的价钱,他会不会反戈一击呢?别忘了,吕布当年也是天下第一,然后呢?三姓家奴而已!”
许从义都快气的背过气儿了:“无耻!你无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来,这兵你去练,你去练!”
“有本事的人多了,忠心最是难得。所以现在还需要观察一番,杨信现在可为斗将而不能领兵,需要多读兵书。李宗嗣要压一压的,金银不可给的太多,一来防止他醉心享受,二来也可观察其心性。”
“年轻人若是好高骛远,必然早露痕迹。所以现在对内只练兵,不求将。对外则广纳人才,则其观察。”
张定兴的话讲完,许从义扭头不言,许知远有些难以抉择。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支持张定兴,未来和官府打交道,还要依靠他。
“那就先以定兴之言为主,杨信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以后要多培养。李宗嗣投奔太短了,先给些金银奖励,观察一番便是。”
这场争论画上了句号,许从义愤愤的离去,张定兴也拜别了许知远。
此时李宗嗣正在许府门外急的团团转,他看见很多挂着银牌的领导层和那些豪杰骑士从许府出来,一问才知道,原来今天开大会了,只是许从义还没有出来。
和管理层熟悉的只有许从义了,毕竟是一块拼过命的。终于等到许从义气哼哼的出来,仿佛谁欠了他一百两银子没有还一样。
“总管。”李宗嗣连忙招呼,许从义一看李宗嗣。压制了心情:“二郎啊,有事儿?”
李宗嗣有点儿不好意思:“总管……”
“不是公事,叫声大哥便是。”
“许大哥,我今天出去逛街,把腰牌让贼偷了去了。你看……”
“腰牌丢了?哎呀!腰牌是要紧的东西怎能丢了。罢了!我先去贼偷的地界打听一下谁干的,那腰牌不怕融了炼铜,就怕拿着去乱咱许家名声啊!”
“走,咱先去你丢东西的地方看看是谁的地界,谁出手了,一打听便知道。若是找不回来,还得赶紧通知下去,有腰牌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