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闻言,伸手覆在诸怀的胸前,随即带着几分激动道:“阿容!还有心脉!”。
容初面露难以置信的伸手覆在诸怀胸前,清晰的感受到他仅剩的微弱心脉,她不禁喜极而泣,暗中催动法术。
沧泊看着容初对诸怀施展法术,为他修复,便安静的守在一旁。见诸怀的心脉慢慢有力,他便朝化水道:“去将天地令拿来!”。
化水闻言,点了点头。
“阿容!”
诸怀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容初一脸坚毅对着施展修复法术的容初,他扯出一抹浅笑。
“别说话!”
容初摇了摇头,随即加大了法术的力度。
“阿容!”
“没用的!我伤了灵识,只能靠我自己修复的!”,诸怀缓缓伸手握住容初的手,摇了摇头道。
沧泊闻言,伸手将容初的手从诸怀手中拽了出来,握在手中,随即温柔的道:“阿容!诸怀说的不错!何不把诸怀放进天地令中修行呢?”。
容初看向沧泊,又看向浅笑的诸怀,她点了点头。看着化水拿来的天地令,她暗中施展法术将诸怀送去了天地令中。
容初见诸怀进了天地令,不禁松了口气,随即抬眼看向落枫苑的红枫,突然,她朝一棵红枫树打去,不过片刻间,那红枫突然消失不见。
“这——”
沧泊看着那棵消失的红枫树,不禁面露震惊,随即朝化水问道:“除了你和诸怀,谁曾来过这落枫苑?”。
化水见沧泊一脸冷意,摇了摇头,“没有了!”。
容初闻言,也看向化水,冷着声道:“有生灵来过红枫苑,更改了这院子里的引神阵,这院子里如今的阵法不是引神阵,而是失魂阵!”。
“什么?”
化水闻言,不禁面露震惊,他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的!我一直都密切关注浮山所有的动静,并没有生灵靠近过这落枫苑!”。
“会不会是诸怀自己更改的?”,沧泊看着化水那着急辩解的模样,他熟知化水的能力和性子,他做事认真负责,心细而思虑周全。他说没有生灵来过,那很大可能是诸怀自己更改了引神阵。
“不可能!”
“这引神阵除了我和绿瑶会,这天地间怕是再没有生灵会的!”,容初摇了摇头。
随即,看向化水道:“绿瑶呢?”。
“她去哪里了?”
化水闻言,眼神带着躲闪,面露几分不自然道:“她前几日去天荒山寻星神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绿瑶临走时再三叮嘱他要保密自己前去天荒山做辰生的事情,如今容初问起,他也不好为她遮掩,只得托盘而出。
容初闻言,点了点头。
“水神!夫人!”
育沛突然飘身而来,面露几分为难道:“我刚才回浮山的时候,在浮山脚下遇见了一仙使,她让我转告夫人,说招摇台的神智宜翊不日前被云鸢打伤了神识!如今陷入沉睡!”。
容初闻言,不禁面露震惊,“什么样的仙使?如今在何处?”。
育沛见容初面露震惊,忙道:“我听闻此事事关重大,便带她上来了,如今在浮山殿外!”。
他话刚落下,容初便施展法术往浮山殿去。
“松栽拜见容初神!”
松栽等在浮山殿外,见容初一袭绯色罗裙飘身而至,忙朝她作揖行礼道。
“是你!”
容初见一袭浅黄色罗裙,恭敬朝自己作揖行礼的松栽,面露几分浅笑,伸手将她扶起。
“容初神还记得我!”,听着容初的话,松栽不禁面露几分欣喜。
“你说宜翊被云鸢打伤了神识,陷入沉睡时怎么回事?”,容初抬步走进浮山殿,坐在一旁的桌前,询问道。
松栽闻言,不禁面露沉重,“是宜翊神的司侍夕旋给我传信的!说宜翊神被云鸢打伤了神识陷入沉睡,他又不能离开,便传信给我,让我来寻您!”。
容初闻言,不禁面露沉思。宜翊是神尊品,云鸢不过是神品,云鸢如何能打伤宜翊的神识呢?
“阿容!”
沧泊飘身而至,走进浮山殿。
“我们现在去招摇山!”
容初闻言,看了一眼松栽,随即便沧泊点了点头道:“好!”。
松栽突然面露几分迟疑,看向容初斟酌的开口道:“容初神!可否带我一块去?宜妤神对我有教养之恩,我也是出自招摇台的……”。
“那走吧!”,容初没时间听松栽解释,打断了她的话道。
松栽闻言,面露喜色,忙跟着容初和沧泊飘身往招摇山去。
智翊殿。
夕旋看着飘身落在殿门口的容初和沧泊,忙面露着急的跑了出来,神色紧张的朝容初和沧泊作揖行礼道:“水神!容初神!”。
“求你们救救宜翊神吧!”
容初闻言,点了点头,随即面露疑惑道:“怎么回事?云鸢怎么伤的了宜翊?”。
“三日前,云鸢来到招摇台,与宜翊神下了一局棋!”,夕旋想着那日云鸢一袭黑衣而来,面露邪魅浅笑,姿态慵懒的招呼宜翊一块与他下棋。
自当时沉玉和宜妤姻缘劫后,宜翊对云鸢便是不亲近也不疏远。见云鸢到了,也能料想他的意图。但想着不过是一局棋,便应了下来。
“宜翊神!下棋要有赌注!”,云鸢面露邪魅,浅笑着拿起一枚黑子,随意的落在了棋盘上道。
“我的赌注是容初!”
宜翊闻言,手里那棋子的手一顿,随即看向云鸢,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