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仔细探查了一番阵法,最后收了法术,看着一脸温柔的沧泊,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白皙的脸道:“你的木术还没大成!赶紧借此机会好好修行!”。
沧泊闻言,伸手揽住容初的腰,语气暧昧道:“你本体是海棠木,不如你帮帮我!”。
闻言,容初红着脸,用手肘撞了撞他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双修!”
容初笑着看着佯装一本正经的沧泊,“你现在可是越发脸皮厚了啊!”。
沧泊不以为意的道:“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夫妻本一体,怎么就脸皮厚了?”。
容初见着沧泊那漫不经心的模样,笑了笑,“赶紧修行!”。话落,她便松了沧泊抱住自己的手,起身往一旁走去。
“你去哪里?”
容初回头看着沧泊,见他一脸郁闷的模样,笑着道:“我方才发现这阵法中藏着好东西!”。
沧泊闻言,不禁想起阿乐向他讨要灵云剑和牧云鞭,忙朝容初道:“阿乐让你留给她!”。但容初似乎并没有听见,而是施展法术,消失在了眼前。
“水神爹爹!你这做事太不尽心了吧!”,阿乐又闯进沧泊的神识境域,语气很是不满的道。
沧泊闻言,笑骂道:“我怎么不尽心了?我这不是跟你娘亲说了吗?”。
阿乐撇了撇嘴,“你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娘亲答应了吗?”。
“她没有!”
沧泊听着阿乐那发脾气的语气,不禁笑着道:“我一会儿再跟你娘亲说!尽力说服她!”。
阿乐冷哼了一声,又没了声音。沧泊看着消失在自己神识境域里的阿乐,笑着摇了摇头。随即,开始利用阵内的木术气运修行木术。
容初按照方才探查的方向,行了许久,终于停在了一处山崖上,俯视向下,是万丈悬崖,雾气茫茫,似乎是从崖底而起的水汽,又似乎是天上飘荡的云,只一样,里面藏满了木术气运。
她暗中给沧泊递去消息,要他处理好眼前的事便来这里找她。随即,她又斟酌了片刻,施展法术跳了下去。
她还来不及反应,便有一只大鸟朝她俯冲而来。容初忙施展法术躲了开来。看着扑扇着翅膀眼里满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大鸟,容初不禁仔细打量它。
大鸟一身雪白的羽毛,双目炯炯有神,能清晰的看见里面映着她的身影。红长嘴,黑利爪,看起来长得很是明艳,乍一看也是晃眼。
“你是谁?”,容初看着大鸟似乎也在打量自己,并不打算伤害自己,笑着道。
大鸟闻言,扑扇了几下翅膀,凑近容初脚下,似乎在示意她站在它的背上。
容初笑了笑,随即飘身立在了那大鸟的背上。大鸟见容初坐稳了,便带着她俯冲而下。容初紧抓住大鸟的羽毛,直直往下坠落之际,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寒冷。大鸟似乎是感应到容初在背上打颤,忙竖起了自己的羽毛,盖在了容初的身上。
容初瞧着大鸟的动作,不禁凑近它的耳朵,道:“谢谢你啊!”。
大鸟闻言,鸣叫了一声,那声音传到崖壁上,荡着回音,朝下传去的声音却迟迟没有传回声音来,容初不禁暗叹这崖底的深长。
又向下行了许久,似乎还是没有到崖底,容初不禁面露疑惑,她们如今的速度也算是快,为何还未到崖底?她用神识探查时虽也是探到这悬崖是极其深的,但似乎并没有这般无尽头。
待她回过神来,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早已不知何时结了一层冰,而那大鸟的头上也是一片寒霜。容初瞧着大鸟似乎冻住了眼睛,忙暗中施展法术,解开了自己身上和大鸟头上的冰。
“你还好吗?”
看着大鸟是恢复意识,不再自行向下降落,容初忙大喊道。
大鸟摇晃了几下脑袋,随即加速往崖底俯冲。不过半刻钟,容初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再往下降,大鸟也收了翅膀。
容初从大鸟身上跳了下来,抬眼打量这崖底,看着四周布满的寒冰,散发着阵阵寒气,她不禁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是哪里啊!”
“这里是云天境域!”,突然一道邪魅的男子声音在容初身后响起。
容初闻言,忙转头看向身后,见那大鸟不知何时幻化成一男子模样。一袭白色的盔甲,一头张扬的红发,肆意的散在脑后。面容棱角分明,气质是介于张狂和内敛之间,亦正亦邪。
“你是谁?”
男子轻咳了一声,那双桃花眼露出邪魅一笑,“我叫云鸢!”。
“云鸢?”,容初闻言,带着几分疑惑的打量面前的男子,“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容初话刚落下,云鸢便跪在了地上,朝她作揖道:“请容初神救我云天族!”。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沉静的看向面前的云鸢,很显然这云鸢不仅认识自己,而且他出现在崖顶也是有预谋的。
见着容初沉默不语,云鸢又道:“云天族本是隐在这天涯!世代在此繁衍!可是两万年前,天涯突然在一夕之间被冰冻了!”。
“云天族的生灵悉数被困在这寒冰中!”
容初闻言,不仅想起一桩往事,七百多万年前,她的师父神智曾给她讲过一个故事。
“在中海的尽头住着一个云天族!那里的生灵天资聪慧!能兼修五行法术!一个个都是可以修行到神品级的!很是厉害!只是这云天族的生灵位列神位后便会陨落!”
“乐音!你记得!慧极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