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雪的余光一直瞄着沈明炜,这里最想让她死的就是这个家伙,她最不可能忽略的就是他。
她不闪不躲,用伸缩棍格挡。花瓶哐当一声碎裂,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声闷响,伸缩棍集中了沈明炜的左颈。沈明炜吃痛,身体一缩。关雪上去就是一顿毒打。
这次关雪不在手下留情,直接用伸缩棍敲碎了沈明炜的膝盖骨和他作恶多端的手。
这种骨伤是可以恢复的,只不过需要很长时间。也就是说关雪很长时间不会遭受沈明炜的骚扰。
关雪揍晕了另外两个之后,用沈明炜带来的绳子,将他们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
关家三口人看着这三个闯入他们家的人,思索着怎么处理他们。
关父说:“他们都太危险了,这次任务失败,他们之后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再来一次。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家的所有情况。一旦给他们机会,我们就完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关雪说:“爸爸,道理我懂。你的意思是要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做了他们,以绝后患。可是,这样好像有点过了。他们并不是要取我们的性命。”
关父说:“任务者杀人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做了他们,我们怎么处理他们的尸体,总不能分解了吧,弄得到处都是血。”关雪说:“沈明炜的腿已经被我打断了,没个两三年好不了。两三年之后也不知道会怎样,说不定任务者就消失了。”
关父苦笑,“小雪,你这是痴心妄想啊。”
关雪说:“咱们走一步算一步,把麻烦交给以后的我吧。”
“小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关父试图劝说女儿,既然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逃避没有任何意义。
关雪还是不同意,说:“咱们就把他们往地下车库一扔,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杀人,也只能这样了。”
父女两个找了超大型旅行箱,先将鞭男装进去,并送下去。关雪说:“爸,剩下的两个你和妈弄下去吧,我在这里看着沈明炜,他太凶狠了,万一醒了伤害到妈妈就不好了。”
关父觉得关雪说的有道理,就和老婆一起将鞭女装进行李箱拖进电梯。
在电梯之中,这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当他们将鞭女丢到地下车库之后,关母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说:“我会和你离婚的。财产分为三份,其中一份给你,剩下的两份给我和女儿。”
“你……”关父怒极反笑,“你还有脸要东西?要女儿?你和你的上司玩的花样挺多嘛。”
“呵……彼此彼此。”肖飞瑶冷笑。
关父说:“我是男人,而且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非常谨慎,为了让你们过得更好,我几乎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去了。我这么做是任务,是迫不得已的。而你只是为了自己的快乐和**,我们之间的境界完全不同。”
肖飞瑶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这话说的多妙。你睡我闺蜜,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牺牲自己。那么你说那些损我的话,也是任务呗。这话说了你自己信吗?在你的眼中,我是那么无趣,一个可悲没有情调的黄脸婆。那么你呢?你关心爱护我了吗?你对我有情调了吗?”
关父说:“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出轨了,你就是错了。你好好认错,我或许会原谅你。别摆出一副我欠了你的模样,我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才做这些的。睡你的闺蜜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吗?那我睡我上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要保住我的工作。小雪的培训费你一分都没付过。”
“我们是夫妻,这个钱需要的分的那么清楚吗?”关父觉得肖飞瑶为自己开脱的词很可笑。
“是吗?既然不用分得那么清楚,你的工资给我管理了吗?”肖飞瑶摆了摆手说,“先不说这个钱的问题。小雪你带过吗?家务你做过吗?她的学习你有帮忙辅导过吗?
这些年你都说你工作忙,累,压力大,回来就挺尸。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在小雪三岁之前,我辞职照顾她。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我在打理。你不体谅我,还说我矫情,说什么不就带个孩子吗。
你这种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配指责我!你不配!”
“我是你老公,我怎么就不配?”关父恨不得扇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肖飞瑶冷笑,“也仅限于现在而已,我明天就要和你离婚,一分钟一天也不想等。小雪马上要上大学,有没有这个家对她来说影响不大。告诉你吧,就算让我重来十次百次,我依旧会出轨。你觉得我是僵尸,很无趣,我也一样觉得你无趣。和别人一起的滋味就是不一样。”
“啪!”关父一巴掌打了过去。
肖飞瑶点点头说:“很好,这一巴掌可真是彻底打醒了我。你明天肯不肯离?”
“离不离我说了算。”关父非常强势地说。
肖飞瑶胸中的怒气不断往上冒,“腿长我自己身上,你拦不住我。”
肖飞瑶直接冲回家中,拿起柜子里的包和几套衣服,装进一个大布袋中,将大布袋挎在胳膊上,就往外冲。她看向客厅中看守沈明炜的女儿说:“小雪,妈妈走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你真的要走吗?”关雪刚刚隐隐听到他们在外面吵架,不敢相信一直脾气很好的妈妈居然会爆发,她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