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赌,本座答应了。”
叶红鱼走出大门,就是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裁决大神官,她的声音还在江闲语的耳边,人却已经消失不见,“这一次,你绝对输定了。”她叶红鱼想要杀的人,没有杀不掉的,即便现在的隆庆很强,即便他可以被观主收为亲传弟子…可在这个世界,年轻一代,除了江闲语,别的人都不够资格。
江闲语的声音在登上神辇的叶红鱼耳畔响起:“我要是输了…让你骑一辈子。”这赌注,够狠吧。
……
“为什么?你难道认为叶红鱼不是隆庆的对手?”行走在前往瓦山的路上,宁缺不解的问江闲语。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帮你杀隆庆?她为什么会答应你?!”江闲语眼神不善的反问宁缺。
“???”
“……”
宁缺张张嘴…我现在说啥才可以避免一顿胖揍呢?这货明显是吃醋嫉妒了。
可明明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嫉妒你才对吧?
宁缺小心翼翼的说道:“可能…新官上任三把火?”
或许吧…谁知道呢?
反正…都他么上床了,本公子还纠结这个干嘛呀?!
“我见到隆庆,知道他现在的实力。更知道如今叶红鱼的实力,隆庆当然不是对手,可他未必会死。”江闲语收回目光平复心情,淡淡的说道。
“如果隆庆那么容易就会死去,还会被观主收为徒弟?不,正因为他虽然偷走天书,叛逃知守观,但既然是观主的徒弟,当然会有不一样的特权。”
“观主很强吗?”宁缺问道。
“仅次于夫子。”
“所以隆庆能够恢复气海雪山,是因为那个观主?皮皮师兄的爸爸?”宁缺不解,“观主那样的人物,为什么会收隆庆这样的小人为徒呢?”
“为什么不可以?你可以成为夫子的学生,这是你的机缘,难道隆庆就不可以拥有他的机缘?”江闲语反问:“何必纠结这个,反正观主也打不过夫子。”
“小师叔呢?和观主谁更强?”
“逝去的人,比较这个还有意义吗?”江闲语摇摇头,“我只能这么说,现今的世间第一强者柳白有多强,小师叔就有多强…至于谁更强…”没打过,真的不知道,小师叔是张扬的强,柳白是低调的强。
去瓦山最后的这段路程,江闲语是跟宁缺桑桑同行的,毕竟可不能再跑丢了,所以一路上,俩人闲话说了不少,宁缺问什么,江闲语好像都知道,还准备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桑桑的寒症却再一次发作。
于是,宁缺眼巴巴的看着江闲语。
“干嘛?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恶心。”江闲语很嫌弃。
“请师弟帮忙。”宁缺恳切的行礼,大黑马也可怜兮兮的瞅着江闲语。
“好吧。”突然寒症发作,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他在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