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他会严格把控,原料全部让暗部接手,其他人他信不过。
制作配方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
运送的原料只有硝石和硫磺,虽然也是暗部收集的,到底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军中多少奸细,他是不知道的。
碳最简单,无人能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是碳制作的,比例份额还占了一半,倒是可以瞒天过海。
等其他人造就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了,估计天下早就都统一了。
悠闲也是心惊炸药的威力,别说杀伤力多大,就是这响声突然出现,也会吓的人心神俱乱。
“妖孽,回营了。”
悠闲打了个哈欠,人有些迷糊,好像刚刚的巨响,没听过似的。
“好好好,夫人,我们这就回去。”
实验过威力,萧落送悠闲回了营帐休息。就去继续忙活去了。
悠闲自从怀孕以来,除了肚子经常饿,有些困觉,倒是没有其他反应。
傍晚饭都没吃,困的直接留了字条回了空间休息。
妖孽一大男人哪里都能将就,她可不陪着受苦。
萧落得到了新型武器,敌方就是再多人也不怕。
他要在战场上杀的片甲不留,留下赫赫威名,最好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
南越西戎可没耐心等着北庆缓神。
戌时。
趁着夜色,两国队伍开始突袭防线。
铁骥马背上重甲披身手握弯刀,步兵手持长枪刀剑,重型战车齐上阵。
陷进留下了不少先头西戎铁骥,只是一小部分,阻拦不住想要踏平北庆的脚步。
两军火色长龙很快拉进,游离外围的弓箭手踏马而行,被护的密不透风。
双方箭雨挥撒,有人中箭倒下立刻有后面的人补上竖起盾牌。
萧落骑在战马上,银白色铠甲散发着冷冽的寒光,迎着黑暗与火光前行,仿佛踏入地狱之门。
踏着夜色邪魅如电,一马当先冲锋陷阵,似无情的绞肉机器,横冲直撞无人可拦,剑气横扫伴着敌军士兵的哀嚎痛呼。
眸子里的冷寂如深渊,刀剑刺去皮肉的声音,笔直的砍杀一条血路,暴戾嗜血。
火光,砍杀声不绝于耳。
硬生生一个人阻拦了大半的西戎铁骥。
拓跋旱在后方,看着被火光冲散的铁骥和被无情斩杀的西戎勇士,心痛的滴血,眼睛都红了!
一眼就认出了是逍遥王,惊骇连声下令西戎勇士“撤退”!
见机不对,西戎兵将如洪水般退的快,萧落手起刀落更快。
南越大将军宇文谦和身边的幕僚,觉得间时机正好,不屑的睨视一旁的拓跋旱。
逍遥王孤军深入,正是擒拿的好时候,高声传令:“生擒,斩杀逍遥王者赏万两黄金,赐万户侯!”
一百万南越大军还杀不了一个逍遥王?他可不信,他们国师可是说过,北庆的逍遥王是沽名钓誉之辈,根本就不是什么仙人。
被围困的萧落,邪气一笑,伴着修罗场的残骸断肢,剑气挥舞,杀了个痛快。
随着南越士兵的倒下,他周围全是尸体,杀的对方胆寒却不敢后退。
密密麻麻的人头和黑暗阻拦视线,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唯有火光晃动。
宇文谦兴奋异常,杀了逍遥王北庆如无人之地,胜利的果实在像他招手。
“拓跋将军胆子未免太小了,战场上哪里有不死人的,这次可是我们南越拔得头筹了!”
拓跋旱虽是莽夫,也不是没脑子的,逍遥王是个狠人,一人敌千军万马,是条汉子。
他们的儿郎可不是为了南越冲锋陷阵的,早前逍遥王没出现,堕马岙唾手可得,前头压阵倒是无妨。
“某家这话何意,我西戎男儿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此行只为助威,损伤太多可不好像我们大汗交代。”
宇文谦骄傲自大,现在不退,待逍遥王冲出包围圈谁还能拦得住?真当他是傻的不成。
宇文谦摸着小胡子不屑的冷笑:“拓跋将军看着就是。”
战场上瞬息万变,人山人海,杀久了都会累,可萧落如杀神似的不知疲倦。
疯狂绞杀,成片的倒下,煞气弥漫,伴随着血腥味让人胆寒。
他一直没用全部实力,纯粹**力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抵挡的。
又是一招挥下,南越士兵大片大片的倒下,一度成了真空地带。
瑟瑟发抖的南越士兵,控制不住的后退,看着勾魂使者般的杀神,被震慑傻了一样,不敢与萧落对视。
随着时间的流逝,锐减的二十余万尸体如山如海,只围困不敢上前进攻。
拓跋旱摸摸额头的冷汗,看着远方杀神似的萧落,心惊胆战。
古有白起大神,百万屠夫之名令人闻风丧胆,小儿夜啼。如今逍遥王一人灭二十万大军,仅仅一夜的时间,一刀一枪的拼杀不知疲倦,如何不让人胆寒。
头也不回的领着西戎剩下军队离去。
宇文谦看着损失的兵将没有心疼,唯有愤怒,都是些废物,无奈下令撤军。
禀报国师拿主意,兵力损失太多他也吃罪不起。
敌军如潮水般退去,萧落一人一骥立在原地,盯着宇文谦邪笑,如鬼魅慑人心魄。
宇文谦心有所感,自然看到了萧落的笑容,心中一寒,策马狂奔离去。
迎着黎明的晨曦,微亮的光线映着每个人的脸庞。
后方的六万余将士喜极而泣,他们赢了!十万对一百多万敌军!守住了堕马岙。
逍遥王一人杀二十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