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踉跄无助的看着空房发愣,白芷,白管家连忙上前搀扶。
白管家定定神道:“小姐您没事吧,莫急,大管事,您是村子里的人,快去看看村子的情况!”
李军连忙跑进村子,死寂,不安窜上心头,一个人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又奔回家中,父亲,母亲,弟弟全都不见了,腿软的扶着门框,不敢置信。
没人,尸体也没有,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得赶紧通知东家拿个主意,想着这些又连忙跑回去。
“东家不好了,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人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该怎么办?”
李军连跑带爬的回来禀报。
悠闲这会儿理智回笼,没有尸体是最好的情况,现在天色已暗,探查不易。
“别慌,别慌……让我想想。”
悠闲没有办法安慰他,只能稳住,急!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管家,你带白前白果在院子里竖起火把,房间打扫好,先安顿下来,今晚是要住的。其他的事情,让我想想……”
管家退了出去,白芷忧心的说着:“姑娘,您当心点自己的身子。”
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
一村子的人失踪,可不是小事,原因不明,如何查起?仔细看了下家里的物件,没有损坏,婆婆的衣服没有带走,村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情况。
悠闲取了个火把,迈步去了村子里查看,几人也连忙取了火把跟上,留白果看家。
都是中门大开,家里的物件没有带走,没有损坏,转了半个村子一个活人都没有,悠闲没有灰心,继续探查。
细耳倾听,清哥儿家中有些响动,连忙赶了过去,出声喊道:“有人在吗?还有人吗?我是村里的丫头悠悠,快出来!”
李军也高声喊道:“清哥儿,你快出来,你是不是在家?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几人来到院子里就看到,清哥儿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狗蛋?悠悠?你们回来啦!”清哥儿声音哽咽。
“到底发了什么事?村子里的人呢?”
李军把清哥儿扶出来,问着。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日辰时母亲听着院子外乱哄哄的,抓人的到处都是,看情形有些不对,以为是闹了匪,连忙把我藏在地窖里用茅草盖着,她自己出去了再也没回来,只听见外面闹哄哄的。”
“那后来呢?你可知道?”
清哥儿心神慌乱,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悠闲想了想问:“你听到他们谈话了吗?口音是本地的,还是别地的?有没有刀剑声,冷静点仔细想想,有线索才能救人,明白吗?”
看到熟悉的伙伴,还有悠悠,清哥儿总算冷静了下来。
几人也不催他,慢慢想,总能想到只言片语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李军你带白前再去找一遍,看还有没有幸存的人,清哥儿、管家、白芷跟我回家。”
几人分开行动,很快李军带着白前回来摇摇头。
看来目前只能通过清哥儿的只言片语来判断了。
在堂中围着桌子坐下,清哥儿还是没想起来什么,悠闲有些失望。
她有些急了问道:“今日之前,村子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特别的事情?无论大小。”
清哥儿仔细想了想:“嗯……有一个,于奶奶的夫君寻来了,接了于奶奶走了,当时他还拜访了族老,还去了宗祠……”
悠闲好奇道:“还有这事?就是早年参军,人不见人,死不了尸的那位?”
“是他,那天我也在家,远远的看见过。”
“什么打扮?可有带随从侍卫?”
清哥儿拍拍头:“我,我记不清了,我现在很慌……对了,他衣着华贵,跟着六名侍卫!”
“你别急,慢慢想!”悠闲只能先稳住他。
清哥儿慢慢回忆着说道:
“大概一个多月前,那位过来接于奶奶说是去享福,听村里人说,于奶奶和族老都确定是他李应安,听族里说这位李爷爷,娶了妻妾,这次回来是给子孙上族谱的,随便回来接于奶奶去颐养天年,于奶奶不同意,就想呆在村子里,说是既然他都另外成家了,那就各自安好,那位不同意,于奶奶被迫跟着走了。之后……就不知道了……”
悠闲整理了下思绪,村民平日也没有机会得罪权贵。就是得罪人,也不可能一个村子都受牵连。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匪徒的话,来到村子只会杀人破坏,抢银财,抢粮食。
但,这事发生之前,于婆婆的夫君发达了,晚年来接发妻享福,于婆婆看夫君已有妻妾,不愿共侍一夫。那么就有了两个假设。
一是:李应安用村民胁迫于婆婆,让其同意再续前缘。
二是:李应安的妻妾,用村民胁迫李应安休弃于婆婆。
悠闲更倾向这两种情况,村民家中都没有损坏,只抓人,也许是看不上这点东西。
高门大户妻妾成群,没有子嗣的乡下婆子,不会是她们的威胁,但也不能排除。
万一人家为了子女,想要嫡妻之位,想要李应安休弃发妻,毕竟发妻之下都是妾,而平妻在发妻嫡妻面前也得持半礼,平妻之下的嫡出也名不正言不顺。
而小李村是李应安的出身之地,用来要挟再合适不过。
把自己的想法跟众人说了遍。
管家见多识广,也是倾向这两种可能。却更倾向第二种可能:“高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