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绵绵刚来盛中不久，对各个老师的了解也不如其他同学多。
至少这个课间忽然叫住她的教务主任似乎还挺和善的。
一路上问了很多关于她的事。
“听说你是从海县一中调来的？”
“嗯。”
这是乔家给她安排的身份，不起眼的县城中学调来的女孩，甚至还有些穷。
程飞腾慈爱的看着她，“来盛中之后适应的怎么样，和同学之间的相处都还好吗？”
乔绵绵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有事可以跟我说，我一向很关心学生，特别是你们这样家庭有困难的学生，我在想下学期是不是要帮你申请一下助学金。”
他说完看向乔绵绵，目光深深。
对于普通的贫困生来说，能够拿到助学金是让人非常开心的事情，甚至是可以给家里减少很大的负担。
乔绵绵多少有点好笑。
说起来，盛中的助学基金……有他们乔家的赞助。
然后现在程飞腾问她要不要助学金，多少有点好笑。
“绵绵，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是盛中对成绩着又有点为难的样子，“你这个操行分还不够，以后每周末来教务处帮帮忙吧，我帮你把操行分加上。”
说着，两人来到了一栋偏僻的大楼。
上面写着“行政中心大楼”。
乔绵绵在门口停住了脚步，“老师，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
程飞腾眼见着要进屋的小姑娘忽然停下脚步，脸色顿了顿。
乡下来的小姑娘，怎么防备心这么重。
他摆出十二分笑容，“没事没事，我和你们班主任说过了，今天找你来是想仔细说说助学金的事情。”
他拿出助学金，语气虽然还是和善，但多了两分威胁和不怀好意。
今天学生都还在上课，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对她做什么，但……只要她松口，以后每个周末……
程飞腾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甚至油腻的要滴出油来。
乔绵绵浑身一阵恶寒。
这里没什么人，就算她叫都未必有人听得见。
她额角一阵阵的抽痛，默默后退一步，规划着逃跑路线。
这人看着就缺乏锻炼，应该跑不过她……
“砰——”
她后退的时候，忽然落入一个带着点冰冷气息的怀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以为程飞腾有帮手。
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别怕。”
韩戾看到她浑身一震，以为她是害怕了。
他伸出一只手将人揽在身前，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太温柔，但很让人安心。
“绵绵，别看。”
这句话说完，乔绵绵的眼睛就被捂上，直接被人强行转了个方向。
“韩戾，你要干什么，你要对老师动手吗？！”
“我不会对老师动手，但你不配。”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乔绵绵深吸一口气，默默在心里记下。
见义勇为，+20分。
少年意气，考虑不周，不计后果-10分。
想了想，又把扣分那项划掉。
韩戾两下把人收拾好，就看到本该离开的小姑娘默默转过头。
一点也不害怕的直视着他，“学长，再有一个处分你就要被劝退了。”
韩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