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微微皱眉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邢桑不可置信的说道“付剩意图破坏三族的和平,这简直的天大的笑话。”
“她这几百年来,一直为三族的和平共处而奔走努力,怎么可能有这个意图!”
“是谁要这般栽赃陷害,不羁之谈!”
费渡说道“邢桑,你将战胜安顿好,跟我们两人走,付剩一直不肯说出三件灵器的所在。我们需要你。”
邢桑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没空,而且现在立刻就把付剩放了,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姚佩池却喝道“邢桑,你以为你是人神,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逮捕付剩是有证据的,她杀了一个铜钱天师,铁证如山,就连她自己都承认了。”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不客气的!”
邢桑惊道“付剩,杀了一个铜钱天师!怎么可能!”
费渡说道“铜钱天师自几千年前就与狐妖族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行了,不要说了,我知道,付剩在哪里我要见她。”邢桑问道。
费渡答道“遥山远。”
邢桑一愣,随即说道“遥山远!没有我的命令,是谁将她关在那里的!”
“太山府君之令。”姚佩池冷道。
邢桑心下一沉,她虽是执命人,掌太山府君之事。
然而,并不是说太山府君就是不存在这个世上的,她知道这一定是神族的施压
郎溪看着一直盯着手中的酸奶出神的邢桑,扶了扶她的肩膀说道“七哥。”
邢桑回过神来,她说道“当年,我去到遥山远见到付剩时,她已经显出狐形。”
“被关进遥山远,无论是人、神还是妖,他们都会显出自己最原始的形态。”
“她的火色皮毛再也不是那赤焰闪耀了,暗淡无光下都是鞭痕累累。”
“每一道都是一条滚动着浓郁黑岩浆一样的血,触目惊心。”
郎溪说道“是赤练鞭留下的。”
邢桑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太山府君震怒,因为付剩承认了是她杀死的那个铜钱天师。”
“我不相信,我问她,可是她告诉我无论她杀没杀那个天师,她的结局一定都会是这样。”
“这三族里,有太多的人都对狐族的三个法器,白尾剑、斩情刀和续灵镜虎视眈眈。”
郎溪问道“这三个法器有何用处?为何他们这些居心不良的人都想拥有。”
邢桑说道“白尾剑曾是狐族祖先,陆离言的一条狐尾而炼制,拥有他万年的灵气和法力。”
“斩情刀,断念断情,可以改变三族所有生物的轮回轨迹。”
“而续灵镜可以让已死之灵,重新修复,起死回生。”
郎溪说道“这三件法器竟是有这样的能力,难怪狐族当年会遭遇那次重击。”
“也是因为那次重击,付剩才明白,狐族一味地躲闪和逃,根本没有办法。”
“他们那些居心不良之人,只会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择手段,她唯有在三族里占有一定的地位和权利才可以逆转狐族的苦境。”
“但是没想到,付剩还是没有躲过被挫骨扬灰。”邢桑痛苦道。
郎溪对邢桑说道“七哥,当年这件事,你无能为力,你又何必这样。”
邢桑抬起头来眼中噙着泪水,哽咽道“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是我亲手,将她的脊骨打断,将她推进了诛妖谭中,这些都是我,我的双手做出来的事情!”
“我怎么能不自责!是我亲手杀了我最好朋友。”
就在这时,只听到豆豆喊道“七哥!七哥你在哪里?”
邢桑用法术掩去了泪水,笑着对豆豆喊道“干嘛啊,不会是又有案子吧!”
豆豆回身见到邢桑和郎溪坐在公共沙发上喝酸奶,白了眼睛说道“有好东西,郎溪总是留给七哥。”
“哈哈哈!一会给你买一桶,不喝完都不行!”
“快说,找我什么事情!”邢桑大笑道。
豆豆说道“费处找你,说是给你介绍一个新同事。”
“是不是我们特案组要来美女啦!七哥!”
邢桑想了想说道“不知道,肯定不是女的,哈哈哈哈。”
说完,她就向费渡的办公室走去,她猜测这人一定是河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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