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惨白,灯笼的烛火跳跃着,苗翠翠悲伤的坐在地上淘淘大哭。
“苗一山,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南岩寺凶杀案的真相了。”药师说道。
“真相,你们真的想知道真相,那就快点解开铁锁链,我就是去死,也不想被这样拴在这里。”苗一山挣扎着铁锁链说道。
“苗一山,锁你至此的可是李子园?”药师问。
“就是李子园,说什么让我好好活着,照顾我姐姐,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他到好一死就解脱了,我姐呢,还要备受煎熬。”苗一山气愤的说道。
“那你说说,南岩寺的凶杀案,方丈,无名女子和钱夫人可是你杀的?”药师问。
“对,就是我杀的,快点放我下来带我去衙门。”
“苗一山,你为何要杀他们三人呢?”默默问道,虽然还是疑惑,可药师和苗翠翠都称此人是苗一山,那就是没错了,居然有如此相像的人,莫不是周洲前世的兄弟。
“你们真想知道凶杀!”苗一山抬起头,脸上一丝诡秘的微笑。
“对,你要是知道什么,快点说出来,李子园明日午时要被问斩了。”默默连忙说道。
“李子园要被问斩?这是真的?没骗我吧!”苗一山看着这几个人。
“一山,果真不是你和子园杀的?你快点说啊。这是宋神医,他可以帮我们的。”苗翠翠站起来摇着苗一山的肩膀。
“你就是传闻的宋神医?”苗一山看着药师。
“正是在下,如你知道南岩寺凶杀案任何线索,可以给我说明。”药师严肃的说道。
“南岩寺凶杀案的真凶不是李子园,也不是我,是慧心和尚。”苗一山说道。
“什么?”三个人都惊到了。
“不错,说出来谁也不信,这事说起来有点长,请宋神医慢慢听我说明。”苗一山怂了怂肩膀继续说,
“想必宋神医已经知道我好赌如命,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赌,别人是赌输了就怕了不赌了,我是赌输了还想继续赢回来的那种。我被爹赶出家门后,无处可去,就去了南岩寺做和尚,方丈心慈知道我好赌如命,就说先不剃发,等我戒了赌瘾再给我剃度,我暂时可以住在南岩寺。我听说吉祥赌坊有赌圣出现,我就一直在赌坊等着他出现,果真有一天赌圣在吉祥赌坊被我遇到了,我就跟踪了他来到竹园,求他收我为徒,教我赌赢的秘诀。当他认出我后,便拒绝了,不让我赌,我便赖着他一直跟着他住在在竹园,他很少赌,但是每次赌都赢很多,我想跟着他偷偷的学,可怎么也学不会。”
“然后呢?”默默问。
“我还是抽空就偷偷去赌坊赌,赌输了就回小竹林,赢了就去南岩寺。有一次在赌坊出千的时候被杜老大抓住,要砍我一只手的时候,李子园出来救了我。”
“李子园,他怎么救的你?吉祥赌坊的规矩不是出千就砍手吗?”
“李子园救我的条件是此生不再踏入吉祥赌坊。”苗一山说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杜老大说很久没有看见李子园。”默默点点头。
“那南岩寺凶杀案当天,你和李子园在哪里做什么呢?”药师问道。
“那天本来是我和李子园约好去南岩寺带走方丈密室的女子,就是李子园和我姐的女儿,可是等晚上我们到了南岩寺却发现南岩寺被衙门围住,打听了一下说是方丈和无名女子被杀。”苗一山说道。
“我女儿?”苗翠翠反应过来,一下子晕倒了,默默忙过去扶住苗翠翠。
“你是说,你和李子园到南岩寺的时候凶手已经杀了方丈和无名女子?”默默问。
“是的,我和李子园计划偷偷的把女子救出来,就让慧心帮忙给方丈的饮食里面下了mí_yào。”
“既是想救无名女子出来,为什么不向方丈求情呢?”药师问。
“李子园虽是柔柔弱弱的,可内心不但细腻而且十分要强,听说女儿有病在身,这个时候去找方丈,怕影响方丈和南岩寺的声誉,就决定悄悄的带走。”苗一山说道。
“那你怎么肯定凶手是慧心呢?”药师问道。
“因为慧心也好赌好色,自从我住在南岩寺,慧心便经常和我一同去赌坊。别看他是和尚,赌赢了就去旁边的青楼,青楼的老鸨都认识他了。”苗一山说道。
“这枚赌坊筹码牌可是你的?”药师拿出钱夫人房中发现的筹码牌。
“是我的,我问我姐要的,怎么会在你手中。”苗一山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说,“没错,是我的。”
“我们在钱夫人的房间发现的?这怎么解释。”默默问道。
“这个筹码牌我一直是带在身上,你你这么一问,我到想起来,就是慧心发现我有这枚筹码牌,说是借给他用用,带着它去赌场攒点好运。”
“你的意思是,筹码牌借给了慧心和尚?”药师看着苗一山。
“对,慧心赌瘾不比我小,他运气比我好,虽然赢的多,但是也会输得干干净净出来。但他每次输完总是很快就有很多银两,这样想来,他的钱很有可能是问钱夫人索要的。”苗一山说道。
“问钱夫人索要的?你怎么知道?”默默问。
“我是一次晚上起夜,看见慧心一个人偷偷的从柴房那里溜出去,我以为他是去赌博就悄悄跟了过去,没想到他最后去了钱府的门口,钱府的管家给他一个包裹,他带去了当铺,全是首饰珠宝的。想必就是问钱夫人索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