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笑的花枝残乱的无奈,屋里大猴子们依次倒地。
小猴躲在平时自己训它时的地方,梁上的酒葫芦里。
露着眼睛瞧这这个陌生人,熟悉的把他的主人带下酒窖。
这个匪人竟然很聪明的给自己带了眼罩,这是掩盖什么吗?我自己家的地窖,我还不熟悉。
这么大的脾气,定是那个女人派来的。
乔瑜等了半天宫皖也没说话,心里也是纠结。
他站起来点了几只蜡烛,把酒窖照的明亮,有意无意的把剩下的一个蜡烛点在自己坐的地方。
这个宫皖看是华贵,眉头却是总是轻皱,原本好看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愁色。
“我们喝酒吧,今天不喝荷花酿啦。”
乔瑜顺手在酒窖里的西墙一拍,有个夹层露出。他取来两坛酒,一个递给宫皖,自己留了一个。
宫皖看他打开喝了一口,就把自己的和他换了。这种习惯的小心,是在武帝身边潜移默化形成的。
乔瑜也不说啥,又喝了一口。看着宫皖,说:“你我那天聊过仕途和天下,和你的身份有关系吗?”
宫皖笑笑:“有,我想做一个自由人。我想有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我醉迷,解我心环。”
乔瑜眉眼撩人的笑了:“你一个女孩家天天穿着男人的衣衫。说话清冷,怎会有人肯为你解忧。”
宫皖打了他一下,指着他的脸笑的娇娇说:“别动,你一个男人举手投足的怎么那么媚,难不成你是个女孩。”
说完,“咯咯”的笑着。又是推了一把乔瑜的手:“你看这手也实在太嫩,你是不是投错了胎。”
宫皖的侍卫一时接受不了,听着主子的娇笑,互相的看着,惊觉心有了。
他们没见过这样的宫皖,虽然平时宫皖很严苛,但也不是有杀心的人。
这些人都是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心里真狠不狠的也是能感觉到的。所以,也是很在意这个主子的。
他们刚要动,也发现了问题,自己都动不了了。这才去看这几只蜡烛的颜色怪异,紫色的蜡烛,而刚才乔瑜手里的是橘黄色的。
韩小北吓了一跳的看着那个黑头,傅子睿拿起果子就扔。小猴跳着抱起那个黑头人,亲了一下又撇了嘴。
乔瑜回来了,像个黑煤球。
他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匪波那。因为匪波躲着,露出半个脸偷瞧着他的黑头,贼贼的笑。
“匪波”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乔瑜的,一个屋外有些苍老的声音。
德武将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