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最后究竟是谁挨修理还不一定呢,她总要等着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怎么不说话了?怕了?”
明颜自然是对此很满意的,她可从来都不觉得兰溪是个什么好东西,不会在背地里和樊灵萱告状,可是只要樊灵萱相信她,那就是没有用的。
她这么快就出来还不是因为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小人有机可乘,她总要看着樊灵萱才行,如若不然只怕会让人钻了空子。
甚至是现在已经有了空子了,樊灵萱在她生病的这几天竟然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了一个野孩子,也不知道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男女大防,若是个女孩也就算了,关键是个男孩,那可怎么得了,她总不能放任着樊灵萱。
更何况也有人不想让这个人在樊家生存下去,自然是从哪里来的就会到哪里去,总不会赶尽杀绝的,她又不是个坏人,循循善诱还是要有的。
“你可好了?若是不好就回去休息。”
兰溪知道这个时候要收敛锋芒,如若不然明颜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好惹的,毕竟背后有人撑腰,可是樊灵萱却没办法做主,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区别。
“自然好了,你不用想着我再去躺着,留你一个人在姑娘身边,我好了,你自然也就可以休息了。”
明颜知道兰溪是什么想法,被主子看重是什么感觉她很清楚,身为下人自然很享受这种感觉,那是能在下人堆里出人头地的感觉,虽然依旧还是下人。
兰溪知道自己说不过明颜,但明颜已经起来了,她尚且还不知道樊灵萱的下一步计划自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该如何隐忍,从前的那几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她自己心里清清楚楚,还不是靠着一个忍字,可是那个时候樊灵萱还是一个傻的,并没有醒悟,她纵然有所不满也没办法发泄出来,也就只能忍着,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樊灵萱对这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那她自然也就有了盼头。
她虽然不知道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可是她却愿意等着看,看看到最后明颜究竟是何等下场。樊灵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樊灵萱了,自然也就不会像包子一样任人拿捏,而且她都已经见识过了樊灵萱的手段了,庙里的时候简直就是简单直接,但不得不承认虽然中间有了些人为的差池,可是结果却还是有些大快人心的。
她可是都听说了,虽然所能听到的并不多,但到底还是有些让人生气的,但却不是让她生气。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忽略明颜,无论明颜有多过分,到时候只要樊灵萱回来了,那自然也就是服服帖帖的了。
明颜哪里是个愿意放过兰溪的,她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不能让自己受的委屈憋在肚子里,总要找个人发泄才行,更何况这可是兰溪自己找上门来的。
竟然都敢呛她了,以后什么事干不出来,她可得要好好的提点一下,如若不然还会有以后。
“死丫头别跟我装死,别以为我不在姑娘跟前你就真的能鸠占鹊巢了,没门,窗户也不会有。以后最好给我谨言慎行一些,如若不然咱们走着瞧。”
兰溪面对狠话唯一能做的自然也就只能是隐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愿意当那个君子,可就是不知道明颜这个小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嘿,你是不会说话了吗?”
明颜本来就是没事找事,这个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就放过。
可是兰溪的救星回来了。
樊灵萱远远的就听见了明颜的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她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明颜这是一好起来就开始张牙舞爪的了。
“怎么了?”
张迢不明所以。
“没什么,就是让人讨厌的人出来了,你可千万别小瞧了她。”
樊灵萱提醒着,明颜到底是听了别人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忽视。
“哦。”张迢虽然有些不太明白,可是他好像是知道这个人,这些日子在樊灵萱和别人的对话里他总是能听到一个人,那似乎是若有若无的关心,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见过,想来就是这个人了,可是就听着这声音中气十足,可见已经好了。
但却也可以知道,这人绝非良善之辈。
樊灵萱对于张迢还是很放心的,但就是不放心兰溪,如今正被明颜针对着,只怕凶多吉少,虽然她很不想见明颜,可是还是要去见的。
“明颜,你怎么出来了?可好些了?按时吃药了吗?”
她立马转变了一副担心的样子迎了上去,就只为了明颜能安静一些。
明颜听见了樊灵萱的声音自然也就收起了张牙舞爪,她自然是绝对不能让樊灵萱发现她的真面目的,要不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她怎么能前功尽弃呢。
“姑娘,你可得替奴婢做主,兰溪她欺负奴婢。”
樊灵萱都觉得汗颜,明颜这转变的速度比她还要快,可见是真的很厉害。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歇着,这就出来了,可好了?”
她却不得不凑上去,表示关怀。
“姑娘,奴婢已经好多了,只是奴婢心里苦,奴婢是被吓病的,又不是在偷懒,可是兰溪竟然说奴婢是在偷懒。奴婢若是真的能出来伺候姑娘早就已经出来了,可奈何被吓得高热不退,怎敢靠近姑娘,让姑娘沾染了病气。”
明颜拉着樊灵萱就不松手了,她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要不然这一遭也太不值得了,她更要让兰溪看看在樊灵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