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各打二十板子。”杨氓看了一眼独孤皇后和床榻上气息依旧很弱的萧画说到。
云娘和啊沁听完杨氓的话并没有求饶,而是任由侍卫把自己拖了出去,皇家的板子,每一下都让人痛彻心扉,云娘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喊出声,啊沁虽忍不住,时不时会叫一声,但满脸倔强,却未见委屈。
晋王府的一种小厮、侍女们看着云娘和啊沁被打,开始议论起来。
“这也不能怪云娘姐姐,我听说陈国的那位公主自己滑了胎,然后听说咱们王妃病了,就整日怨怼,我看十之**是她方的我们娘娘。”
“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王妃和她才见过几次啊,不过王妃的身子一向很好,怎的今日只着了凉,就会这么严重呢?”
侍女们议论的这些话,也断断续续的传进了独孤伽罗的耳朵里,她在宫中这么久,并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而是转身进殿去看萧画。
“明明只是着了凉,这药灌进去,怎么不见起色呢?”此时御医在萧画的床前自顾自的说着话。
“张御医,你说什么?”独孤伽罗厉声问到。
“回娘娘,晋王妃本是风寒的症状,可这治风寒的药喂了下去,却没有起色,这病因怕是要在斟酌了,只是王妃如今有孕在身,过烈的药是不能用的,要痊愈怕是还要些时日了。”
“去,去东宫,去搜那个贱人的屋子。”独孤伽罗厉声说到。
杨氓听到这儿,整个人都懵了,疑惑的问到:“母后,这画儿的病和东宫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搜了不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大总管崔岩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娘娘,太子爷不让搜。”
独孤伽罗瞪了他一眼,起身向外走去,杨氓见状嘱咐了御医两句,也跟了上去。
“让开!”
“皇后娘娘吉祥。”
“母后吉祥。”
“去,进到。
“母后,您这是要搜什么?”太子杨勇起身拦到。
“搜什么?搜完不就知道了。”
“母后,您这么无凭无据的搜我侧妃的寝宫,恕儿臣不能答应。”太子杨勇上前一步说到。
“这东宫都是陛下和本宫给你的,还轮不着你答应,给我搜。”侍卫们互相看了看,有些蠢蠢欲动,大总管崔岩第一个冲了进去,侍卫们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在陈国公主的寝殿内搜到了一个扎满金针的布娃娃,上面清楚的写着萧画的名字,杨氓看到崔岩手中的东西,眼中的怒火曾的一下就燃了起来,上前对着陈国公主说到:“因为我吗?你为什么不诅咒我,画儿何时对不起你过?”
陈国公主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看着崔岩手中的布娃娃不住的摇头,眼睛里全是泪水,她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向谁求救,绝望的跪了下去。
独孤皇后看着那个扎满金针的布娃娃说:“拖出去,斩了吧。”
“母后,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星儿她,她不是这样的人。”太子爷杨勇上前说到。
“证据确凿,你还要护着她,你怎么就这么好色呢?”独孤伽罗咬着牙说到。
“不是的,母后,不是的,星儿,星儿确实不是这样的人,她的性子,断然不会行巫蛊之事的。”杨勇急切的说到。
“你看看站在这里的人,除了你,还有谁相信她,你,也好自为之。”独孤伽罗说完话,便气冲冲的走了。
杨氓看着瘫坐在地上,无比绝望的陈国公主,摇了摇头,也转身走了。
因为萧画的病迟迟不好,杨广便请求隋文帝杨坚,让太庙的僧侣们建斋七日,行金光明忏为晋王妃和腹中的胎儿祈福,杨坚同意了,七日之后,萧画竟真的醒了过来,杨氓异常开心并大肆庆祝。
“公主,您醒了。”云娘在萧画床边笑着说到。
“云娘,你生病了吗?怎么这么憔悴?”萧画虚弱的问到。
“我没事,公主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云娘说着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啊沁也跪在床边默默擦眼泪。
“我病的很严重吗?吓到你们了?”萧画吃力的问到。
还未等云娘回答,杨氓便冲了进来,兴奋的喊道:“画儿,画儿,你真的醒了,真的醒了。”脸上全是抑制不住的喜悦“我已经跟林管家说了,我们要好生庆祝一下,父皇和母后听说你醒了,也特别开心,送了好些东西来呢。”
萧画看着满脸笑容的杨氓,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生来一场很大的病,她这才下意识的去莫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事,你放心。”杨氓轻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