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我没想说什么,你看看你自己这张脸吧!”
“以赵家哥哥的脾气明早便会启程的,我们得回去准备一下。”
“啊!还跟着呀?”云锣惊讶的问到。
“不然呢,在火焱庄住一辈子吗?”
“人家出双入对的,你在身后跟着,算怎么回事啊?”
贺静女回头狠狠的瞪了云锣一眼,没有说话。
“你瞪我也没用啊,孤男寡女,日久生情,更何况你也看到了,那小姑娘长的如此标致,跟你比毫不逊色,此去蒲州路途遥远,天长日久,难保赵公子能坐怀不乱。”
“我赵家哥哥不是那种人。”贺静女斩钉截铁的回道。
“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身边跟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他就算真的什么都不做,这外人能信吗?”
“你不是在深山里长大的吗?你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吗?如今在这胡说些什么?”贺静女低吼道。
“我。。我这不是在火焱庄住了三个月了吗?该知道都知道了啊!生气了?”
“就不该带你出来,哼!这个贺御真是太讨厌了,好的不教,竟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哎呀,别怪贺御了,我们很是该想一想,我们也在火焱庄住了这些时日了,也几乎每一日都要来清幽观看一眼,这姑娘是什么时候被关进降魔宝殿的呢?今日若不是赵公子出门放风,这小姑娘后面不知会是什么光景呢?”云锣突然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啊,我们每日都来,且都在暗处,竟没发现降魔宝殿有人,这着实有点奇怪了。”
贺静女和云锣回到火焱庄后,便开始收拾行装。
“这是要去哪啊?”贺御跟在贺静女身后问道。
“在贺御兄长这里叨扰了这些日子,我们也该走了。”贺静女笑着说。
“别呀!我这儿还好多好玩儿的地儿没带你们去呢,怎么能走呢?再说了,好些东西还没教给云锣呢,怎么能走呢?”贺御尖声细语的说到。
贺静女最受不了的就是贺御讲话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要不是她的赵家哥哥在清幽观养病,她说什么也不会在火焱庄住这些日子。
“你每日不是带云锣去青楼,就是去瓦舍,在这样下去,好好的云锣都被你教坏了。”贺静女看了一眼云锣说道,云锣也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话不能这么说,这些日子,你和云锣住在这儿,我们交流了好些男女之情的事,云锣说她不懂,我这才勉为其难教她的,你当时不也同意了吗?”贺御笑着说道。
“我哪知道你?好了,不说了,反正我们明早就启程,你做好准备吧。”
“好妹妹,在住些儿时日吗?”贺御撒娇到。
“咝~”贺静女完全承受不住贺御的撒娇,赶忙躲到了云锣的背后,贺御完全没有要收的意思,直接跟了上来。
“好啦,我们明日一早是一定要走的,有很重要的事。”云锣一本正经的说道:“满天飞和着地滚都在太原,御公子不知道吗?”
贺御听到这两个江洋大盗的名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轻声说道:“你们要去抓人吗?”
“你知道?”贺静女此时从云锣身后走了出来问道。
“前两日才知道的,不过他们并未在太原做什么,我也没理由出手。”
“今日在清幽观,有一姑娘说是被他们两个掳来的。”贺静女道。
“这两个孙子,还真会选地方,这清幽观的观主是岳州防御使的弟弟,贺伯伯与防御使是故交,且静女还同赵家定了亲,这赵景清的清幽观我便没怎么管,如今到让这两个江洋大盗钻了空子。”贺御一脸不开心的说道。
“你也不用恼,我和静女暂时没空理他们两个,人现在既然在你的地界上,就交给你处置吧。”云锣笑着说道。
“那你们这是?”贺御不解的问道。
“我们这是,勇闯江湖,千里相送。”云锣看着贺静女笑着说。贺静女瞪了她一眼,没有回话。贺御则略带不舍的说道:“明日就要走了,今晚喝一壶?”
“好啊,要你埋在后院榕树下的酒。”云锣开心的说道。
“好你个云锣呀,跟着云伯伯,男女之事没学会,这找酒喝的本事没少学啊!”
“那是自然,你给我们喝了最好,要是哪一日,我师傅真来了太原,这几坛酒,你怕是都喝不上一口。”
“得嘞,那今日我就用藏了几十年的陈酿给你们送行,不过,静女,这酒还是我小的时候贺伯伯送我的,说是自家酿的酒,也没个名字,你再回去,可得给起个名字呀!”
“嗯,一定!”贺静女笑着点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