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冤家当时是下了多大功夫,把自己家里外调查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知道父亲好赌后,他又是怎么精心设计父亲的,自己不知道,反正自己就是被这冤家从赌鬼父亲手中赢来的赌注!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自己真的觉得天塌了一样,自己没法活了~~~于是就毫不犹豫的直接跳了护城河;也是这个小男人,从护城河里救出了自己,随后就顺势进了这个家门,连个小轿都没有!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这个男人的第三房姨太太,想想就很窝火,心里五味杂陈,既有不甘心又有一丝自己有了可靠归宿的轻松自在。
目前来说还算可靠吧!李玉兰暗自宽慰着自己。
虽然自己是被这个小男人耍尽手段巧取豪夺得来的。但毕竟自己离开那个朝不保夕的娘家也是一种庆幸的事。更何况这个小男人对自己也还不错。
总比父亲哪一天输大发了,把自己输给那些勾栏瓦舍八大胡同什么的要强多了吧!这不是不可能的事,赌徒输急了什么事干不出来?
现在自己虽是个没名分的姨太太,在这个家里也没有什么地位。
但这冤家明媒正娶的正妻也不是个尖酸刻薄的人,虽然年龄比自己小,但毕竟是大家族教育出来的大家闺秀,所以平时虽然对三个姨太太并不亲热,但也能做到一碗水端平,既没有迫害也没有刁难,各过各的相安无事,其实想想这样也挺好的,李玉兰暗自思量着,就这么过着吧!
李香兰其实被从河里救上来时,就已经想开了。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事是想不开的呢!既然成了他的女人,那就好好的过吧!她现在已经很知足了。
“玉兰~~~你没事吧?这次吓着了吧?嘿嘿!都怨我!连累你也跟着受了委屈了。”我心虚地打破沉默。抱歉地看着这位原主的三姨太李玉兰说。
“你为什么要吃那个~~~什么~~~药?”
李香兰难以启齿地责问。由于羞臊,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一片红晕。
“这不是听人说,吃了这个药能尽兴嘛!而且听说前街的力巴小崔就是吃了这个药,他媳妇才怀上的,五年都没没抱窝啊?一次就怀上了,你说这药神不?!传的这么邪乎!我只是好奇,但没想到这药劲这么大!~~~嘿嘿!~~~”
我尴尬的要死的心都有了,你说原主这都干的什么事儿呀!我这还得想尽办法为他开脱。接盘侠真的很难当啊!
“那你就没想过以后咱在家里怎么抬头啊?”李玉兰羞恼地说。
“这有什么?!让他们说去呗!咱又不掉块肉!”
“你真不要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二皮脸无所谓。可我呢?~~~啊?~~~我怎么办???我以后可怎么在爹娘面前抬头啊!还有大伯子、小叔子、小姑子姨娘姐妹们,天啊!!!羞也羞死人了!”李玉兰仰头倒在了榻上,羞愤无助的用手捂着脑门。
看着躺在榻上凹凸有致的身体,我心里顿时一热,顺势就坐在了软塌的边沿上,用咸猪手轻拍着丰满圆润的臀部。(成shú_nǚ性的身体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药啊!这话没毛病。)安慰的对三姨太说:
“父亲母亲从不管我屋里的事,今天我也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件事他们不会怨你;至于大哥大嫂那就更不会管兄弟的房里事了,世上没那个道理!~~~
几个妹妹羞不死她们!~~~当妹妹的哪能议论哥哥的房里事?!
至于你的那两个姐妹们,那就更不用在意她们了!她俩巴不得我也这么对她们呢!
咱俩也抓抓紧,改天生个大胖小子,咱嫉妒死她们!到时她们哪还有哪闲篇啊!你说是不是?”
我故作原主的一贯作态,一副混不吝不以为意地说着,宽慰着这个小女人,以抵消我为原主擦屁股的尴尬。
“你混说什么呢?!谁说要生什么大胖小子了?羞死人了!”
李玉兰羞急的从榻上蹦了起来,伸手拧住了我胳膊上的软肉。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我再让你浑说!”小手上使上了劲。
“哎呦!~~~痛!~~~痛!我的姑奶奶你倒是轻点呀!感情不是你的肉是吧?!”我急忙拍掉正在用劲的小嫩手。
“别闹!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我急忙抓住了李香兰想继续虐待我**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看我不像是在开玩笑,李玉兰停止了挣扎。满脸疑问的冲我眨着疑惑的双眼。
“我记得你会说英语的吧?”
李玉兰迟疑了一下,不明白的看着我说:
“是啊~~~上女学那会儿,教我们的是教会的修女克丽丝,她是英国伦敦人。所以我的英语很棒得哦!”
语气里不由的带出一丝小女人的小骄傲。
在民国时期一个女孩子会一门外语,确实也是值得她骄傲的事。
“那就行,过几天,我带你去上海赚大钱去。怎么样?想不想去?”
把着她的小蛮腰,我把这个娇羞的停止了挣扎的小女人搂紧在胸前,脸对着脸说,语气诱惑的一副狼外婆的架势。
“让我去?我真能去?爹娘能同意?你那小妻子怎么办?其他两个醋坛子呢?”一连串的提问。就怕不让她去似得。
我能理解李玉兰此时激动的心情,那是去大上海啊!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那就是去花花世界一样,令人无比滴向往!更何况是从没有出过北京城的李玉兰,那就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