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因为‘大巫’的檄文使得徐州占据上风,让他焦头烂额,他必须要反制,不仅是在战场之上,在舆论上也要进行回击,效果不管明显不明显,但最少要把这股风头先压下来。
就在双方都进行短暂休整的时候,徐州与兖州开始了一番口嘴仗,而在这个时候,刘澜有了比较轻松的内外部环境,说实话自放弃徐州之后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直到此刻才算是能够松一口气。
在这些天里,吕县又送走了一批家眷与南迁百姓,当然送他们离开刘澜肯定不会亲自到场,但是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陈登与陈宫二人,染病的陈宫直到离开的一刻,心心念念不忘的还是刘澜提议的运河。
在他成为徐州刺史到养病再到吕县,这些日子,他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运河,将徐州城与广陵城通过水路联系起来,现在从徐州到高邮这一段路,运输全部得依靠畜力,虽然在陈群时期为了便捷运输沿途修建了不少物资仓库,但再怎么修管道物资仓库,也不可能与运河相提并论,就好像这些日子不断南迁的百姓与物资,耗时耗力,还要派兵护送,可如果换成水路,那可能提前半个月甚至更短的时间就全都解决了。
但这件事,随着撤出徐州,甚至可能退守广陵是不大可能实现了,而这也是为何陈登一直念念不忘的关键,因为他是徐州人,他为自己任上没能为徐州百姓谋得真正的福利而惋惜,或许在他眼中,徐州会在谁的手里统治着对于修建这条运河并没有太大的关联,但不管谁统治,百姓能拥有这样一条运河,那对他们将是巨大的改变。
生活与生存的改变,从南到北,再也不用走耗时耗力的陆路了,所以他才如此惋惜,也为此而遗憾。
对于陈宫,可能因为演义,再加上他们徐州世家的身份刘澜对他这个人和陈家有着一些偏见,或者说有着一些误解,但随着深入了解之后,尤其是广陵义仓之谜破解之后,误解消除,才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陈登绝对是他治下少有的真正在做实事的人,从他在广陵修建五塘等水利灌溉工程就可以得之,而他居然把这样的人一直闲置着,悔,肠子都快悔青了。
这是刘澜在送走陈登的那一刻,内心最真实的写照,他甚至再想,假如陈登能够最终被治愈好,刘澜一定让他放手去做,把他想在徐州进行的建设全都建设起来,如果能把陈宫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都达成,很难相信到时候的徐州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富足,真正的富足,对于家乡的建设可能只有家乡人最为上心,单人这不是绝对的,但陈等却是有着这样的情怀,陈家对于徐州以及徐州百姓,是真正改变了刘澜对传统大家族一概的观念。
或许他认为只有徐州百姓富足,他们才会富足,这样的观念,可能真的要比许多大家族更具远见,剥削得来的富足只是一时,而一同富足才可能真正让他的家族成就非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徐州凋零,最后倒霉的还是陈家,徐州兴盛,陈家同样会继续兴盛。这样的想法不管到任何时候,都不会有错,但在兵灾之下,没有人能躲过,可能这也是徐州世家与士族与他矛盾深的关系,兵祸对徐州带来的只有破坏。
徐州人口的锐减曹操虽然是罪魁祸首,可这些年来不停的征战同样如此,战争对百姓的破坏,不仅是直接被杀害,还有家园被毁,良田被破坏的原因,没有了粮食收入,人口锐减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刘澜没有亲自前去送行,但他却在城楼之上注视着一切,送行的人很多,启程上路的人同样如此,足足耗去了半个时辰才最终上路,这一路上希望他们能够顺利最终平安抵达高邮,到了高邮,里广陵也就近了,也算是彻底的安全了。
能带走的人刘澜尽可能的都带走,不远离开也不会强求,其实该离开的一早都离开了,就好像张家糜家甚至是鲁肃家,这一次只是一些县吏与小吏的家人,这些人离开,但是他们是没有郑小同这份运气的,依旧要留在当地继续治理郡县。
这一度甚至被视为是刘澜在用他们的家人进行要挟,这样的事情连董卓都不会做,没想到刘澜居然如此险恶,但刘澜何尝强制要求过他们,都是自愿原则,所以这番话说出来,确实会让他有些寒心,可这就是人心,而你又管不住别人怎么想。
很无奈,也很无语,虽然刘澜贵为徐州之主,但是仍逃不过人言可畏四字,除非管制言论,可那样的话,却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
舆论因为‘大巫’的檄文使得徐州占据上风,让他焦头烂额,他必须要反制,不仅是在战场之上,在舆论上也要进行回击,效果不管明显不明显,但最少要把这股风头先压下来。
就在双方都进行短暂休整的时候,徐州与兖州开始了一番口嘴仗,而在这个时候,刘澜有了比较轻松的内外部环境,说实话自放弃徐州之后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直到此刻才算是能够松一口气。
在这些天里,吕县又送走了一批家眷与南迁百姓,当然送他们离开刘澜肯定不会亲自到场,但是他记忆最为深刻的还是陈登与陈宫二人,染病的陈宫直到离开的一刻,心心念念不忘的还是刘澜提议的运河。
在他成为徐州刺史到养病再到吕县,这些日子,他所想的就只有一件事情,就是运河,将徐州城与广陵城通过水路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