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倩微微低垂臻首,不知所措地伫立在原地,此时房内只有他与刘澜二人,但二人均没有开口说话,房内说不出的旖旎和暧昧。
甘倩悄悄的看向他,眼中射出复杂的神色,欲语还休,芳心如小鹿一般乱跳着,而心境却早已凌乱不堪。
只是片刻后,刘澜情难自已的拉起她的纤手,毕竟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不发生点什么,还真难以让人相信。
甘倩的娇躯一震,想要挣脱握着自己柔荑的大手,却又如何能够挣脱,有些嗔怪地抬起头道:“快点放开我,若是让人瞧见……”话说一半,却因为羞赧异常,又吞回了肚中。
刘澜拉着她的柔荑,虽然他的掌心不如甄姜那般柔滑,但握在手中却依然让他爱不释手,下一刻更是情难自禁地伸手一拉,将她拥在了怀中,有些不舍的说道:“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嘤咛’一声,甘倩低呼一声便被刘澜拥入在怀中,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情急之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蓦地一挣,逃出了刘澜的掌控,急忙后退数步,白了他一眼道:“不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吗?”
刘澜还保持着拥抱的动作,半晌才尬尴的一笑道:“这么多人还不把你吃穷了?”心中虽然想入非非,但他却深知欲速则不达,对于这样的美人,得一步步来,一步步试探,直到将她的底线降至最低,如此才能带着她堕落到深渊。
她只是想留下刘澜来吃晚饭,但眼见他会错了意,却又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伫在原地,瓠犀一般的牙齿轻轻咬在了迷人的嘴唇之上,半晌才幽幽地说道:“你走吧。”
刘澜呆呆地看着丽人娇羞可人的模样,不由得痴了。
突然甘倩的声响打破了屋内短暂地寂静,只听她欲语含羞地说道:“不要看了。”
刘澜看着她须臾轻咬的迷人画卷,好像咬在他薄唇上的并不是甘倩,而是自己。心中一荡,痴痴地看着她道:“不若你随我回去吧?”
甘倩想也未想便急忙道:“为什么要随你回去?”
看着他极为认真地神色,淡淡地说:“奴家……奴家既无名又无份……”刚说一半便即后悔,好似是贪恋他的权势才要与他在一起:“若是奴家随你回去。且不说小女子的名节,到时若是损了使君的名声,却让奴家如何自处。”
“郎有情妾有意,又何必在乎外人评说……”
还未说完,甘倩迷人笑靥已浮上了一层红妆。好似熟透了的樱桃,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整颗吞进肚中,她低声喃喃说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你若真在乎奴家,就请尊重奴家。”说着,如水的双瞳看着他,道:“好吗?”
虽然甘倩如此说,可他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柔声道:“可我担心,那些坏人若是再来怎么办?要不我留些人手?”
“不用。他们应该不会吧,那些人的目的是你。你都不在了,他们又怎么会来对付我这个弱女子呢。”
“这样吧。”
刘澜话音刚落,甘倩就见他转身离开,娇躯剧震,急道:“你干什么去?这就要走了吗?”
“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看着刘澜的身形消失,甘倩心中有些失落,漫无目的地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只是片刻就见他再次出现在身前,心中一喜:“你干什么去了?”
“你看。”
刘澜伸出手来。将一只乳白色的信鸽拿到甘倩身旁,笑道:“这是他们来的时候带来的信鸽……”话未说完,就见甘倩早已将信鸽揽入怀中,激动地说道:“它好可爱。”
甘倩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怀中的那只纯白信鸽上。而刘澜则成了那个多余之人,苦笑一声,对甘倩说道:“既然你不让我留人保护你,那你就把这只信鸽带在身边,若是有什么危险,只要你把它放飞。我就会来的。”
甘倩抬起头看着他,充满了疑惑确认,道:“把它放了你就会知道我有危险?”
刘澜点点头,正容道:“对,只要你把它放飞,只要在方圆百里之内,它就会飞到我身边。”
甘倩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问道:“它竟然会自己飞回去?”
“当然了。”
刘澜肯定的说着,甘倩却突然想到什么,两颊羞红,在他耳边呢喃,道:“若是我想你的时候,是不是将她放飞,你也会来见我?”
“这……”
刘澜没想到甘倩竟然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来,荡荡一笑,指着信鸽脚边的竹筒,道:“你看这个就是传信的工具,只要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只要你将话写在信中,然后搓成这么大的纸条,放在竹筒里,放飞信鸽我就会看到,那时我便会来看你了。”
甘倩眼中射出万缕柔情,含羞道:“那你可要记住了,看到它,你就快些来看望我。”
“嗯,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来的。”刘澜说完有些不舍,道:“那我就走了。”
“嗯。”
“我真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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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出得门来对众人高声,道:“回城。”
“主公。”
徐庶迎上来,道:“这些尸体要怎么处置?”
“这些尸体?”
刘澜看向徐庶所指被排列在不远处的十多具尸首,道:“有时候死人可要比活人更有用。”
众人不明白死人为什么会比活人有用,皆是一脸疑问地看向他,而刘澜呢也没有为他们解惑的心思,一摆手淡淡说道:“把他们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