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两伙臭男人该打架了,第一拨和第二拨较上了劲,眼睛冒火了,一定要让对方趴地上叫爹服软。
下一步,两伙争夺大肚子美女的战役,就要打响了,赌不赌?押不押?押一押二?两伙谁会输,谁会赢?
大战一触即发,有意思的是,有个小孩子,也想看看这场战役的热闹,也想知道谁输谁赢,也想赌赌手气,上前押一宝。
这个小孩子,就是大肚子女人果尔玛浑还没生出来的那个淘气鬼。
没生来的时候就不老实,这是个典型的熊孩子,长大也没啥出息。
这熊孩子真有点坏,没出生来之前就坐在那里整事,就胡思乱想。
额娘啊,你吃饱撑地来广场跳舞狂欢,儿子我吃饱撑地在你肚子里狂欢跳舞。
额娘啊,你惹得第一拨男人为你着迷,儿子我真的有心支持这一拨男人获胜。
额娘啊,你勾得第二拨男人快要疯了,儿子我有他们两拨的血缘该偏向谁呢?
额娘啊,你这两拨男人真要打起来了,儿子我看到那边赌钱押宝,我也想整。
额娘啊,你说这两拨虎爹我押谁谁好,儿子我想赢,你就给我好好照个注呗。
咋的,不行啊?额娘啊,你不知道爱惜自己,我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哎哟,不好,有一颗石子走过来,路过大肚子女人果尔玛浑脚下,这女人顺势一歪,倒在了地上。
女人果尔玛浑倒在地上的时候,肚子里的熊孩子感到找到了时机,再不出来,广场上的狂欢可能要散场了,押宝这件事可能要造黄汤子了。
天啊,这熊孩子迫不及待地做出决定,出来。
出来后既能看到篝火晚会的热闹,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还能上广场押宝赌钱,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果尔玛浑的肚子立马疼痛起来。
没有下雨,但她浑身水淋淋的,是跳舞时出的汗,是肚子疼出的汗。
疼痛感逐渐加剧,果尔玛浑一手搂着肚子,一手拄在地上,吃力的喊着,帮帮我,帮帮我,我要生了,我要生了。
第一拨的臭男人看傻了眼,怔在那说咋整啊?
第二拨的臭男人看傻了眼,扎撒手说要粘包。
这时,佛托酋长忽匆匆地跑过来。
佛托酋长说搭把手,抬到她住的那个土窨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