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光殿的四个玛虎人,把两个年青人吓着了,没见过天下有这种东西。
早先时,疯婆子在天坑的地宫里见过玛琥人,就是守护那棵闪着幻尘光芒的小草,叫什么幻尘指天鱼的,那个绿玛琥。
绿玛琥形同鬼魅,长相极为奇特。
蜃光殿里,四个玛虎人像四个死人一样,也不说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时,疯婆子看到绿玛琥时,虽然没有像这两个年青人这样,吓傻了,吓筛糠了,但也是怔怔然看了好久。
鸭九八说过,这玛琥人都长着死人脸,没有面神经,不会笑,不会哭。
绿玛琥出生的时候定的型,如果出生时是哭的,一生就是哭相,如果出生时是笑的,一生就是笑相。
不哭不笑的,那就是木头脸,死人相,一辈子就这样。
当时,鸭九八就分析过这种琥人,人们永远不会知道这张脸的后面,有什么真相,天生就有隐藏真相的能力。
至于玛琥一族为什么这样,祖上有什么惨烈的经历,惨烈的教训,才使后人都长成木头脸、都弄成死人脸,这就不得而知了。
鸭九八还说过,也许玛琥一族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弄丢失了,捡来或借用死去很久的人身皮囊,来承载自己的肉身,在世上走来走去?
或者,上辈子是演员,托生后就是忘记不了自己的舞台,忘记不了那些唱词,用一种死人的样子,装疯卖傻,来重复自己前生的一些情节,把玩梦里的江山或者权杖,呵呵,这就让人感觉太自恋了。
白脑袋、白翅膀的白苍蝇又嗡嗡过来说,喂,绿玛琥,你是这里的老大,你和小公主介绍一下你们自己。
呵,看来这个白苍蝇真是有些来历,可以在鹰巢部落的蜃光殿吆三喝四,而敢于指挥这四个死人模样的玛琥人,果真是不可小觑。
白苍蝇吩咐完毕,嗡嗡着,不知去哪儿了。
绿玛琥也真听话,说我们都有名字,但你们人类的脑子很笨,说了,你们也记不住,就按我们的颜色来叫吧。
绿玛琥转了一圈,在其它三个玛琥人面前站下,说这个黄毛的,就叫黄玛琥吧,这个蓝毛的,就叫蓝玛琥吧,这个白毛的,就叫白玛琥吧,我一身绿毛,就叫我绿玛琥吧,记住了吧,小公主?
看来,这四个死人一样的异灵玛琥,没有什么恶意,不会把看到的人都吃掉,石姑娘这颗蹦极在空中的心,放下来了。
再者说,这四个死人玛琥,看来挺恭顺,挺温和,能以小公主相称,不摆主子的架式,那一定不是什么骄狂和歹毒之辈。
不就是不像人样吗?不就是有些丑陋吗?美貌的人也不一定有什么才能,或许过于追求描眉打鬓,而纵容了内心的邪恶呢。
就说这玛琥人吧,好像和人类衡量美丑的尺子不太一样,人家不叨咕什么美丑,就那么忘我,就那么大乎,站在那忘我成一个死人,可能那就是美的典范呢。
美丑是一种很个性的尺子,很多数情况下,这把尺子会失灵,会不靠谱,是不是这样呢?
想到这些,石姑娘开心了,甚至想试探一下,和这四大玛琥人交个朋友。
不管任何人,身边若是有黄玛琥、蓝玛琥、白玛琥、绿玛琥等这样的异灵陪着,去散步,去喝酒,走南闯北,吆三喝四,不是很牛叉、很风采、很招摇吗?
喂,绿玛琥,你是他们的头儿啊?石姑娘问。
是,小公主,我们都听您的吩咐。我们白苍蝇说了,你就是我们酋长的女儿,我们酋长是你的额娘。为了找你,我们酋长已经跑遍了长白山800部落,日前才有白苍蝇侦察到你隐居的地点,这就把你请来了,玛琥恭敬地说。
住口,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没有额娘,我也不认识你们酋长。不过呢,你们也不许凭借自己的丑陋,胆敢欺负我俩个刚来的客人,石姑娘严厉地说。
不敢不敢,有什么事情,小公主您吩咐,绿玛琥说。
吩咐什么呢?眼下还没想好,不过我有个不太满意的事情,可以说吗?
我们做得不周,你随时指教,绿玛琥说。
噢,那就好。石姑娘咳嗽一下,我说你个绿玛琥,太小瞧人类了吧,为什么说我我们的智商低,记不住你们的名字,而让我们从颜色上分辨你们谁是谁,按颜色叫呢?你以为我们是三岁毛孩子,刚能认识黄、蓝、白、绿吗?
绿玛琥说,真的,我们的名字太长,你们记不住的,绿玛琥说。
哼哼,说说吧,你叫什么,石姑娘轻蔑地吩咐着。
绿玛琥说,您记好了,我叫艾恩思宁古纳丹扎坤乌云专厄木左米依兰秃银孔扎坤啊赫特绿玛琥。
蓝玛琥说,您记好了,我叫艾恩思楼口西七哈七哭叫一妻你三西沟沟沟楼口哈楼啊赫特蓝玛琥。
黄玛琥说,您记好了,我叫艾恩思谢士写们耶耐体因玩吐石蕊否坏坏否吐完耶士啊赫特黄玛琥。
轮到白玛琥了,绿玛琥说,他是个哑巴,我替他说吧。
白玛琥急了,说,别介,就算我是哑巴,我也会说自己的名字。
白玛琥说,您记好了,我名叫艾恩思瑟一耳高一肚耳二虎仨儿哈那杜尔些涅得瑟啊赫特白玛琥。
骨达沽问,石姑娘,你记下来了?
石姑娘说,怎么着,你记不下来?
石姑娘走到绿玛琥前面,你听好了,你叫艾恩思宁古纳丹扎坤乌云专厄木左米依兰秃银孔扎坤啊赫特绿玛琥。
石姑娘走到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