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亲自去考察过,又怎能怪到其他人失察。”卫然心中想道口中却没有说。
“哥,你和人合作生产的是什么东西?”卫然想知道令大哥上当的倒底是什么样的产品。
“毒品。”这个答案只是在张拓海脑海闪现,他怎会告诉卫然。
“唉,详情不提也罢,提了,大哥心里难受,”张拓海情绪激动,故做一副上当受骗后的痛苦模样,“大哥这一次失算了,那间工厂根本就没有在当地生产的合法资格,我们参股用于扩大生产规模和拓展销售渠道的资金刚刚汇到对方的帐户,工厂就被查封,不是存心欺骗,哪会这么巧合。”
首先,张拓海错误判断了合作方的意图,他绝难料到,那个敢大模大样生产毒品的工厂从头到尾就是为了骗取他信任而建,张拓海虽然谨慎,但在参观过工厂生产,并和当地z fu高官同桌共饮后,他深信不疑合作方与当地z fu确有默契,所以毒品工厂才能合理的灰se存在。
张拓海始料不及的是设局的人,先用金钱开路疏通了当地官员,然后又承诺毒品工厂在约定期限内再交由这些收贿官员查封,既发了横财,到时查封工厂,仕途上又是功劳一件,那些当地z fu高官岂有不答应之理,毕竟,这个以毒品生产为世人头疼的国家,靠与毒枭达成默契,大发横财的官员原本为数不少。
毒品所能带来的丰厚利润令张拓海昏了头,他所领导的海外帮会一直从事毒品生意,因为每逢货源当地z fu打击毒品,他的上游供货方都会漫天要价,不然就拿断货作威胁,张拓海的毒品生意货源、价格一直受挟于人,这些早已是他苦不堪言的心病,所以这次,有机会参与到毒品种植、生产过程,张拓海岂会放过这绝佳机会。
在流动资金远远不够支付对方所开出的认购工厂股份价码的情况下,为了筹资,张拓海找上一直与自己有业务往来专门从事高利贷营生的那家财团。
张拓海没想到那家财团幕后的实际控制人除了放高利贷牟利外,也从事毒品生意,而张拓海经营毒品生意的势力范围与那家财团幕后老板经营毒品买卖的势力范围一直存在很大的冲突,他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与财团老板领导的黑势力组织争抢地盘,被财团老板派人暗算身亡。
同行是冤家,财团幕后老板使人除去张拓海的父亲,却没想到张拓海接手他父亲的帮会,因为毒品生意的暴利,他不仅未下令帮会中人有所收敛,反而大有将乃父志愿发扬光大的意思,财团幕后老板自然大为光火,只是因张拓海躲避回国,身边经常有人不离左右,防范严密,令财团老板不便派人实施暗算,所以他最终设下了这个局,财团老板目的有两个,一个当然是要张拓海的命,另一个则是想搞得张拓海的帮会破产,没有金钱支持,张拓海那些帮会成员自然难成气候,到时还不是一盘散沙,财团老板要预防张拓海死后,他那些帮会成员再仰李拓海、陈拓海和自己作对。
为设这个局,财团幕后老板指令财团最初主动找上张拓海帮会放贷,除了许以和正规银行贷款相当的利率,财团从不过问张拓海帮会对贷款的用途,最终,财团得到了张拓海的信任,他开始越来越频繁、数目越来越大地主动找财团贷款补充他i常经营活动中流动资金的不足,在这种情况下,财团老板决定收网。
“哥,那你一共损失了多少?”卫然问道。
“三亿,”张拓海说的有气无力,“美金。”
卫然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实在想不到张拓海生意做的这么大。
“那可是大哥的全部身家。”张拓海神情显得落魄。
“哥,不怕,只要人在,钱将来咱们可以再挣。”卫然终究少年人心xing,他只想安慰张拓海。
“我借的是可高利贷,”张拓海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卫然,“那些钱不还,怕不要了你大哥的命。”
卫然沉默,“大哥就算做生意,也不该去借非法的钱。”他心中隐隐觉得张拓海行为有些不妥,却没有说出口。
“一天不还清债务,那些资金利息还一天天不停滚着,算下来,大哥变卖全部资产,也许勉强够支付找那间财团借的本金,但加上利息算下来最少还差上好几千万,这下,大哥真是走投无路了。”张拓海突然狠狠一脚踢飞身前的一个石子,狰狞说道。
“哥,我能帮你什么忙?”卫然问道。
“你的驾驶技术不错?”
听见张拓海询问,卫然点头,低应一声。
他酷爱飙车张拓海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地下飙车涉及到车辆改装和维修的花费绝对不菲,所以卫然参加地下飙车经常会几十、上百万伸手向张拓海要钱,他没有理由会充耳不闻卫然参与地下飙车,并常常取胜的事情。
张拓海对卫然飙车故做不闻不问,只因为在卫然参加所有的地下飙车中都有张拓海的介入,在那些常常有人意外伤亡的地下飙车背后,几乎总是伴着动辄几百、上千万的赌注,而背后cao纵赌局的老板就是张拓海。卫然年青气盛、血气方刚不考虑肢体伤残,甚至送命的后果冲动的参加地下飙车的举动为张拓海赚取了大量的金钱,张拓海又怎会对卫然实情相告。
“大哥这次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全看你了,因为哥这次与人签协议时,多立了一条,就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