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不存在差异,但制造这两块电池材料的密度却似有所区别。”

“真的?怎么我感觉不出来呢?”薛青青拿过两块电池,摊在手中仔细感受,却始终感受不出赵小云形容的情形。

“不然怎么会说是我的特长,”赵小云伸出双手,一脸骄傲,“这两块电池重量就算有差异,差异也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你当然感觉不出来,但它们的材料在密度上似乎有些不同,这个我却能分辨的出。”

“是么?”赵小云的话虽令薛青青将信将疑,但却给她带来新的启发,她觉得有必要将两块电池做全面的剖析比较。

“如果这个难题真是因此解开,我可真不知道到时要怎么谢你呢?”薛青青柔声说道。

“我的最爱只有俩样,美女和钱,到时随便用哪样感谢我我都是可以接受的。”有胆量对自己说出这些恬不知耻言语而又面不改se的,赵小云算是第一人,薛青青面红耳热之余,心底是切齿佩服赵小云还能笑容满面。

“我们回家。”薛青青冷冷说道。

“这么美好的夜se,为什么不多坐一会儿,明天又不用上班。”赵小云恋恋不舍说道,他面上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那你就慢慢坐着吧,我先回去了,免得到时让人误会这里的环境是被我和你一道污染的。”

“这丫头嘴厉害的,骂人不带脏字。”赵小云想着薛青青的话,面上哑然失笑。

接过那个电话后,卫然就这样沉默地躺在露台的沙滩椅上,遥望着天际。沙滩椅旁,放着一张圆几,圆几上是一瓶烈酒,一只酒杯和一桶碎冰。

酒是新开的,但已被饮去大半。

外面街道上除了偶儿传来的犬吠,是一片寂静,这是位于中东的一个小城,因为不久前刚发生过一起恐怖袭击事件,所以小城实行了宵禁,自然夜晚街上乏人走动。

在这里居住,停水、断电是常有的事,而身为异国人,人身安全更是经常会因当地时局动荡而得不到保障,即使这样恶劣的环境,卫然都感觉自己不谛生活在天堂,因为在经历了几年举目无亲、颠沛流离的苦难生活后,就在这个小城,他娶了位阿拉伯姑娘,有了自己的家,如今,更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卫然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位货车司机,一个普普通通为养家糊口拼命工作赚钱的男人。

“一位好丈夫。”迪雅一边在卧室轻轻哄着一岁不到的儿子睡觉,一面不时用温柔动人的目光隔着窗户玻璃望着露台上的卫然,她心中禁不住这样评价自己的丈夫。

只有在喜庆的i子,卫然才会喝上一点酒,所以,家中的酒都是为节i准备的。

像今天这样一个普通i子,卫然闷闷不乐一个人喝下那么多酒,他一定是遇上了很不开心的事。迪雅动人的目光渐渐变得忧郁。

她想为这个男人,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分担些忧虑,当“心爱的”这几个自己平时想都不敢去想,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字眼儿在迪雅脑海浮现,她的目光不禁有些羞怯,脸也微微红了。

和卫然第一次见面,迪雅知道自己必须嫁的就是这个男人。虽然是为了四个弟妹能够继续读书、一家人不再过那忍饥挨饿的窘迫生活;虽然是父亲事先征询过自己,迪雅为了金钱甘心情愿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做为交换的代价;虽然这个叫卫然的东方人相貌堂堂,充满魅力,但从见到卫然那时起,迪雅就感觉她的心在顷刻间已无法挽回的死去。

看着卫然拿出厚厚的一叠钱递到父亲的手中,迪雅明白自己从前那些对幸福生活的憧憬,从此都烟消云散。

她甚至想不起当初卫然是怎样牵着她回到俩人现在的家。

忙碌工作之余,卫然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为了消除俩人生活中的隔亥,他更是悉心学习一个阿拉伯人应具的礼仪和习俗。

虽然卫然平时总是摒弃一切不必要的应酬只是在迪雅身边陪伴;虽然他对迪雅敬爱有加;虽然他会把挣的钱都交给迪雅支配,可迪雅对卫然的感觉至多不过是不再感到厌恶,仅此而已。

“直到那一天,儿子诞生的那一天……”想到这里,迪雅目光突然说不出的喜悦和甜蜜。

那一天,迪雅突然出血不止,卫然手忙脚乱将妻子抱上了自己的货车。

“没事的。”在车上,卫然双目赤红安慰着妻子,迪雅脸se苍白,浑身无力,虽然她明白卫然正载着自己拼命和死神赛跑,虽然她能感觉到生命是怎样一点一滴正离她而去,但她那黯淡的目光没有丝毫恐惧,反而流露出几许欣慰之se。

“用这样的方式,离开这个对自己再无幸福可言的世界,也许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迪雅在昏迷前心中痴痴想道。

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迪雅悠悠醒转,她闻到医院才有的那种特殊气味,感觉到自己正躺在推车上被人推着匆匆前行,而她的双手此刻正被她所熟悉的一双手掌紧紧握在一处,迪雅想睁开双眼,但不想此刻她连眨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病人的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手术,但是手术的风险很大,大人和孩子同时存活的机率非常小,所以,如果在手术过程中出现意外,到时应该尽量先抢救哪一位的生命,我需要病人亲属的签字。”说话的一定是医生,迪雅朦胧想到。

“我是她丈夫。”卫然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你是?!……哦。”医生大概是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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