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毅还在为没见到赵云而失望的时候,裴元绍则在架车前往真定县寻找郎中的路上出了变故。
出了赵家村,裴元绍走了不到五里路,就看到前方官道上聚集了十几个头裹着黄巾的流寇,正在那里打劫过路的百姓商人。
虽说裴元绍现在跟着李毅归降朝廷,已经不算是黄巾的人了,但是当他看到有人如此才怪黄巾的名头时,他还是怒不可遏地大声喝道:“呔,尔等狗贼也配称为黄巾,今天你裴爷爷就替大贤良师收了尔等这些败坏黄巾名声的东西!”
说罢,裴元绍手提大斧,如同莽牛一般,冲了上去!
那几个黄巾流寇,看到气势汹汹冲上前来的裴元绍,纷纷持刀大叫道:“兄弟们,一起上啊!”
“一起砍死他!”
“杀啊……”
可是这些流寇又怎会是裴元绍的对手,只见裴元绍冲进贼群,一把开山大斧,左劈右砍,上下飞舞,每一击都会带走一人性命!
众贼看到杀红眼的裴元绍,心中胆寒不已,再也不复当初的勇气,纷纷丢下受伤的同伴,作鸟兽散!
“呸!”
看着抱头鼠窜的黄巾流寇,裴元绍不屑地说道:“什么东西,还敢败坏黄巾名声,下次别让我再遇到,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裴元绍看着地上辗转呻吟的黄巾流寇,残忍地咧嘴一笑,提着滴血的大斧,慢慢走上前去……
“壮士,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不要再造杀孽啦!”
就在这时,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一旁劝道。
裴元绍看着老者,沉声问道:“你这老头挺怪的,这些流寇刚刚还要打劫你,现在你为何还要救他?”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者蹲下身来,一边给这些贼寇医治,一边说道:“我本就是一名医者,医者仁心,在我眼中没有好坏,只有病人!”
看着眼前忙碌救人的老者,裴元绍出奇的没有打扰,也没有走,而是默默地守护着老者,直到老者全部医治完。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老者医治完后,看着地上受伤的流寇说道。
“有劳壮士守护,老朽感激不尽!”
听到老者的感激,裴元绍瓮声瓮气地说道:“不用谢我,老头我看你医术精湛,刚好我也懒得再去真定县去请郎中了,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也不管老者愿不愿意,随即拉着老者上了马车,往赵家村赶去。
李毅看着裴元绍请来的郎***手拜道:“先生,您看我大哥的病情……”
老者摆手回答道:“草民需要诊断一番,然后才能确诊。”
赵风见状对李毅说道:“李兄弟,不用难为郎中,我的病情我心里清楚。”
说完,又对老者说道:“先生尽管诊断,不用担心。”
老者站起身道:“那老朽就开始了。”
只见老者走到了赵风的面前,而赵风也主动伸出手,任由老者把脉。
老者不仅是要把脉,还要询问病情,以及观察赵风的口、舌、眼等。
医者四术,望、闻、问、切!老者在这方面,称得上是绝对的专家。
他仔细的把脉,仔细的观察,可越是往下,他脸上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赵风的病情不容乐观,甚至,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再不诊治,将有性命危险。
老者久久不说话,而坐在屋内的李毅和裴元绍,一个个脸上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良久,老者停止了诊脉,道:“嗯…老朽要先为病人施针,然后,再向公子叙述他的病情。”
李毅闻言道:“辛苦先生了。”
当即,老者取来了一盏油灯,然后取出一根根银针,针尖在火上略微烧一番,然后他就在赵风的身上施针。
老者的银针,都是很细很长的银针,一根根银针缓缓插入赵风后背、前胸,甚至是手臂,一眼看去,令人发麻,最后,连赵风头上都插有银针。
老者神色一丝不苟,脸上神情无比的严肃,他不断的捻动一根一根的银针,许久后,才开始拔针。
随着一根一根的银针拔出,赵风苍白的脸上,竟是缓缓出现了红晕,人也是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舒坦!
赵风看向脸上经有了汗渍的老者,道:“多谢先生,先生真乃神人也!。”
李毅见状也是拜道:“多谢先生救我兄长!”
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汗渍,收起银针,回到了坐席上,道:“赵先生乃是积劳成疾,此症状不是施一两次针就能治好的,还需每日施针一次,持续半月,并配以药汤,方能痊愈。”
赵风闻言,面颊轻轻抽搐,心中无奈,可李毅却是大喜,只要能治好赵风,多久都行,毕竟这赵风可是赵云的亲哥哥啊!
“既然如此……”
李毅打断赵风的话,道:“既然如此,我愿出双倍诊金,恳请先生救我兄长!”
“医者治病,天经地义,赵先生的病老朽自会医治,只是诊金之事休要再提!”
李毅见老者有如此医德,心中诧异,仔细看了看老者,拜道:“敢问先生大名?”
“老朽姓华名佗,字元化”
“什么?”听到老者的介绍,李毅大吃一惊,再次确认道:“您就是神医华佗华元化!”
看着激动地李毅,华佗不解的回答道:“老朽正是华佗,只是神医之名实不敢当。”
李毅看着眼前自谦的华佗心中大喜,赵风的病是没问题了,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