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毅招揽了赵云,一行人离开常山,继续返回辽东时,襄平城中却出事了!
高句丽大加优居的弟子晏留,昨日于家中被无名死士刺杀身亡,家中妻儿老小无一幸免!
同样遇刺的还有李毅麾下,攻伐高句丽功绩第一人乙巴素,只不过乙巴素遇刺之时,被襄平巡夜的士卒发现并救下,所以只受了一些轻伤。
与此同时,襄平城西,一座普通大宅院。
大厅中,年约三十的高大汉子正板着脸,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残忍嗜血的表情,此人赫然就是一直潜逃在外的高伯固庶长子高拔奇。
在神情冷酷的高拔奇身前,跪着一个黑衣武士,黑衣武士低着头,双手放在地上,严肃的说道:“殿下,优居的弟子晏留已被处死,只不过……”
“嗯!”
高拔奇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听到武士的转折,接着沉声问道:“只不过什么?”
听到高拔奇阴冷的声音,黑衣武士不禁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地说道:“只、只不过,乙巴素未能刺杀成功,被襄平巡夜的士卒救走,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殿下赎罪!”
“什么?”
高拔奇闻言皱眉,冷声说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杀不了,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属下该死,还望殿下赎罪!”黑衣武士急忙下跪拜道。
看着战战兢兢的的武士,高拔奇渐渐平息了一下想要杀人的冲动,无奈地说道:“唉!算了,既然这个乙巴素命不该绝,那就暂时先放他一马吧,反正以后我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下去!”
黑衣武士闻言暗送一口气,接着不服地说道:“这也就是乙巴素的运气好而已。”
高拔奇冷“哼”了声,严肃的说道:“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沒有运气,纵然你实力逆天,也是枉然。”
顿了顿,高拔奇继续说道:“这一回,虽然只杀了晏留一人,没能杀了叛徒乙巴素,但我们已经引起辽东百姓和李毅留守辽东官员的注意,现阶段已经惊扰了李毅,暂时停止一切活动,避开李毅的追击……”
辽东太守府内,徐庶、王烈、太史慈等李毅留在辽东的一干文武,此刻正聚集在大厅中议事。
“元直,你认为这事是谁干的?”王烈一脸愁容地说道。
“那还用说!”
被绷带缠着头的乙巴素,闻言不等徐庶回答,抢先说道:“指定是那些高句丽的遗臣干的,他们记恨我和晏留,所以才派死士杀了他!”
对于乙巴素的激动,众人并未怪罪,毕竟晏留不禁是乙巴素的好友,更是乙巴素的救命恩人,现在晏留遇刺身亡,自己也受了伤,乙巴素要是漠不关心,那才不正常呢!
“也不一定!”
徐庶看了一眼众人,缓缓地说道:“大家都别忘了,高伯固的庶出长子高拔奇,可是至今下落不明,他的嫌疑也是很大的!”
对于徐庶的话,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赞同!
“咳、咳、咳……”
看着议论纷纷的众人,王烈不由起身轻咳道:“好了、好了,此次刺杀一事,无论是谁干,既然发生了,我们就一定要严查处理,否则我等有何颜面面见主公!”
“嗯,彦方先生说的没错,我已经命粘杆处的苏双着手调查此事,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徐庶继续说道:“当然,在查出此事之前,辽东所有的文武官员都要做好安全措施,严防悲剧的再次发生。”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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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时间就在这漫长的路途中,渐渐流逝!
中平三年底,两辆普通的马车,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悄地来到了辽东太守府的后门。
从马车上下来了四男一女,正是从洛阳刚刚赶回来的李毅一行人。
在听闻了晏留遇害之事后,李毅就一直板着个脸,身上杀气腾腾,安置好蔡琰、赵风后,李毅将麾下的一众文武再次召回大厅。
“啪!”
李毅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书桌之上,大喝道:“哼,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莫非当我李毅的刀不利乎!”
“主公息怒!”
徐庶起身拜道:“主公,我已让苏双的粘杆处在外调查出此次刺杀事件的主谋。”
“是谁?他在哪里?”李毅闻言厉声说道。
“他就是高拔奇,前高句丽大王高伯固的庶长子!”
徐庶缓缓地说道:“只不过在我们前去抓他之前,他就已经悄悄地转移了!”
“跑了?”
李毅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元直,一会你去告诉苏双,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高拔奇给我找出来!”
“诺!”
数日过去了,粘杆处却一无所获,本来紧张恐慌的襄平城也渐渐地平息起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这一日,李毅带着管亥和裴元绍从太守府后门悄悄地离开,前往校场!
只不过在他们离开不久,两个身穿黑衣的武士,冷冷地看了一眼悄然离去的李毅……
出了太守后,管亥跟在李毅身后,沉声说道:“主公,咱们这样悄悄地跑出太守府,恐怕不安全啊!”
一旁的裴元绍,闻言立刻嚷嚷道:“管大哥说得有理,末将也赞同。”
李毅笑道:“我你二人相伴,我何惧之有!”
从太守府赶到校场的时间,需要走半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