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二字向来不能并行,灯下有如此美人,花知暖再怎么告诉自己要循循善诱,也还是有些急切。
花知暖一手挽了苏沉如瀑的发一手磕磕绊绊去解他前襟的纽扣,苏沉低头看着她解,很好奇得问:“那么暖暖,你自己不解的吗?”
“我自己这是自然要解,自然。”
花知暖想想那些图里,两人应该是坦诚相对,性子着急,不耐解衣扣,索性使个小法术直接去了了事。
苏沉果然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皎皎,像是沉在寒潭中千年就等人发现的一块美玉。
花知暖很鲜明地咽了下口水。
于是便扑上去吻苏沉,从他的发丝细细吻下去,依着见过的那些,手伸下去给他“轻拢慢捻抹复挑”,苏沉气息渐渐不稳起来,嗓子深处逸出一些声音,端的是“弦弦掩映”。
“花知暖。”苏沉唤道,探过来身子抱紧了她,红烛闪了一闪,烛泪在旁凝成灯花,眸色深深。
花知暖被苏沉抱着,安抚地拍拍他的肩,想来苏沉刚经历过“银瓶乍破水浆迸”的一幕,想必是有些害羞。
年轻人害羞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你这个比他虚长几岁的,肯定要多包容,花知暖用鼓励的语气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这个还让你舒服了?”
苏沉凑过来回吻,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只要是暖暖对我做的事情,总是让我舒服的。”
他的声音稍微停一停又问道:“那你还想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