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免费的门面房,而且地理位置也不错,薛玉叶很高兴,“那我姐的愿望不就已经实现一半了么?!”
“对!还有一半就是钱,启动资金需要多少?”张本民也很开心,能为薛金枝做点事真有种说不出的欣慰和幸福感,“五十万,够不够?”
“哪用得了那么多!”薛玉叶直摇头,“几万应该就够了。”
“就几万块铺个货底子,还能叫大服装店?”张本民摇了摇头,道:“玉叶姐,不瞒你说,我在这边认识了不少有钱人,通过他们,我做了点生意,赚了不少。过两天,我带五十万过来,你抽空送给金枝姐,让她赶紧运作,把服装店开起来,实现人生的阶段性理想。”
“你做什么生意,赚了那么多钱?可,可千万不要违法啊!”薛玉叶有点担心。
“放心好了,我是那种没脑子的人么?”张本民笑道,“咱们也不是刚接触,难道还不了解我?”
“那好吧。”薛玉叶点点头,道:“不过,你借十万就够了。”
“钱的事你就别管了,多少是我的心意,还有,不是借,是我给金枝姐的。”张本民感慨地道,“在我暗灰色的童年里,金枝姐就是一道亮光,给了我太多的欢乐和希望。”
“我很羡慕我姐,能走进你的童年。”
“不能那么说,你不觉得金枝姐是个苦命人么?”
“也是。”薛玉叶听了这话神情有些落寞,“对了,有件事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就是……我姐她,离婚了。”
“离婚了?!”张本民很是惊讶,“是怪刘维能个狗日的吗?”
“不是,是我姐主动要离的。她是下了决心,要死要活地非离不可。”薛玉叶道,“她说看到刘维能就感到厌恶,有种发自心底的恶心。”
“哦,刘维能那人确实不行,有点没男人样,无法让人认可。”
“是的,胸襟不大,遇到事情看不开,就说离婚那事,他开始坚决不同意,满满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仅丝毫不留情面,完全就是没人性,把我姐朝死里打,一直打到住院。”薛玉叶叹了口气,道:“但不管怎样,我姐就是一口咬死要离婚,死也要离。”
“狗日的刘维能,他还打金枝姐!”张本民牙一咬,“等着,我肯定会还回去!非打到他出不了院不可!”
“不行!”薛玉叶忙道,“他是什么人,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没必要因为他儿给自己惹麻烦。”
张本民知道在这件事上没有法子说服薛玉叶,便点了点头,敷衍道:“你说得也对,那就不跟他一般见识,踩死屎壳郎,还会脏了鞋呢。”
“就是,咱们得朝远处看。”薛玉叶道,“毕竟结果还是挺好的,终究是离了,我姐说过上了属于自己的日子,很自在。”
“哦,那的确挺好,只要金枝姐开心,一切都无所谓。”张本民说着,叹了口气,缓缓地道:“也不知道,现在我见她合不合适。”
“这个……”薛玉叶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起来,“见还是不见,我也不好说。”
“还是不见为好吧,至少不要急着见。”张本民见状暗暗苦笑,道:“毕竟她的自在日子还没过够,就让她一个人好好潇洒一番吧。”
“你这么说,也……对。”薛玉叶说得有些躲闪。
“嗯,那就让我暗中对金枝姐默默祝福。”张本民不想让薛玉叶失落,只能这么接话。
“不过,再怎么说,那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薛玉叶似乎在进行着剧烈的思想斗争,她深呼吸了下,道:“或许你的出现,会让我姐更快乐,当然,也有可能会打破她既有的平静生活。”
“还不是不去多想吧,一切都随缘,不强求。”张本民道,“玉叶姐,今天就聊到这里,这次过来只是简单了解一下情况,没有请假,单位那边下午一上班还有事情等着办。刚好我换了新岗位,还不好意思迟到。”
“嗯,那就加快点速度,你赶紧多吃点。”
“好的。”张本民猛夹了几口菜,边吃边道:“过几天我请个假,然后就来学校专心写论文,等着顺利毕业。”
“对,是要抓点紧,必须认真对待,一辈子的求学生涯,最后一刻不能掉链子。”
“那是,不认真的话,也对不住你帮着打了那么多掩护。”张本民道,“所以,我要好好表现一下,以证明你的努力是值得的!”
这话不是哄薛玉叶开心,张本民真的要下一番工夫,不过,事情有轻重缓急,得先把薛金枝的门面房搞定。
回去后,张本民先找何部伟,让他跟蚊子通个话,说有个朋友想做生意,得帮一把,在圆方楼免费提供个好门面房。
何部伟很乐意,大哥大刚买到手,新鲜得很,巴不得有事多打几个电话。当即,他就拨了过去,仔仔细细地说了个透,包括各个环节的对接,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张本民在一旁听着,很满意,之后便与何部伟去圆方安保公司新的办公地点,他想感受一下那房子的气息,因为上次去的时候,他有种特别的感觉,似乎找到了某种慰藉。
“嗌,老大,你说万一有人报警,说我们非法侵占,该怎么办?”路上,何部伟问,他还是有点担心。
“不要杞人忧天,谁会报警?”张本民道,“如果有报警的,那就应该是我不共戴天的仇家,所以,我倒是希望有人报警。”
“有道理。”何部伟点点头,“刚好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