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菲菲胸口的温暖愈发膨胀,快要将她淹没,只是瞧着这张朝思暮想了几天的俊容,那份想念也冲破了理智,她环过他的脖,主动地吻上了他。随即,宋嘉行立刻主导了地位,控制主权攻陷了她。
久违的亲吻,一触即发起来,变得火烧火燎的,赵菲菲的理智也渐渐溃散,想念的因素,让她无法抗拒。
宋嘉行亦是濒临底线,就要一做到底。
可是,煞风景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硬是要将理智拉回。
“电话……”赵菲菲吃力喊道。
“菲菲,别理。”宋嘉行亦是呼吸紊乱。
可是赵菲菲哪里肯,想着秦昱笙还在等着他,就更加尴尬起来,“不行……学长……还在等你……你要去秦氏……”
“妈的!”宋嘉行冷不丁爆了粗口,实则是欲—火攻心了,铃声还在耳畔盘旋,他气急败坏地接起,冲着那头吼了一声,“都说了知道了,你是耳朵聋了?”
那头的可可秘书苦不堪言,“是,宋总,可是笙总在催……”
宋嘉行重重地挂了话机,平息着呼吸,平息着欲—火,将赵菲菲从桌上拉起,他抱着赵菲菲静了一会儿,环着她道,“一会儿下班,你是回家吗。”
“唔,要回外婆家。”赵菲菲应道。
今天是过年前一日,也就是小年夜,往年都是要去外婆家的。
宋嘉行啄吻了下她的唇瓣,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压下欲—望,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扶着她下了办公桌,又是说道,“那走吧。”
离开办公室的暫颍赵菲菲只差想挖个洞钻进去了,硬是没有敢看可可秘书的脸,只怕从她的脸上,瞧见一些蛛丝马迹?
做贼心虚,恐怕就是说得此刻的她。
重新回到年会,秦昱笙依旧在和众人攀谈。
宋嘉行走了过去,赵菲菲则是停在了一边。远远的,赵菲菲看见宋嘉行和秦昱笙说了几句,而后两人就一道走了。
等到了无人的地方,秦昱笙开口道,“吵架了?”
他突然一句话,让宋嘉行闷了,而后才回过神来,“说谁呢。”
“你和她。”秦昱笙的话语总是简短,连名字都省了。
宋嘉行皱眉,“谁知道。”
谁知道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了。
都说了是游戏一场,他偏偏这么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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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年会,不过是下午点多。
人群开始散去,开心的各回各家过年。
小轩挥着手跑了,“赵秘书,那我去那边坐车了,明年见?”
赵菲菲也朝她挥了挥手。
除夕前一日的上已经人潮拥挤,计程车是根本就打不到,等公交车的人也是排成了队。
赵菲菲来到站台,定身一立,眼前车来车往,许久都没有再动过。
她突然在想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到底算是和好了吗?
应该算是吧。
前方驶来一辆巴士。
赵菲菲一瞧是她的那一班车,不再多想,赶紧上了车。
自从母亲去世后,赵菲菲鲜少会回来外婆家。
也说不上原因,只是似乎这里除了外婆,就真的没有旁人可以依靠。但是外婆年岁已高,平日都需要看护照料起居,她不好晻来打扰。也只有乘着有空,才会过来探望。但是更多的暫颍她甚至也不愿意回来?
也许是因为,一看见外婆,就会让她想起母亲。
那个爱了一辈,想了一辈,念了一辈,可是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的母亲。
小年夜的关系,外婆家格外热闹。
亲戚们全都聚拢过来,瞧见了赵菲菲,也是嘘寒问暖。
赵菲菲笑着,乖巧地应着众人。
小的暫蚩始,赵菲菲就是个乖孩,几乎都不用大人操心?
是的,她是大人眼中的好孩,老师眼中的乖生,哪里需要别人去再照应。
她不需要别人。
只是近乎于空气一样的存在,这么一直长大到了今暯袢铡?
“菲菲。”外婆穿着喜庆的殷红袄,坐在轮椅里,瞧见了她,昏花的眼睛一眯,笑呵呵地喊她。
赵菲菲立刻走过去,伸手握住她的。
外婆的手,有些粗糙了,明明是冰冷的,可让她觉得很温暖。
“外婆。”赵菲菲喊她。
只是莫名的,这么一喊,眼眶也是一酸。
一年来见不上几面,外婆很是关心,却因为宝贝她了,所以小心翼翼笑着问着,可也不敢多说什么,就怕让她伤心。算算日,母亲去世也有多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她可以习惯了。
可是偏偏在母亲还活着的暫颍她却是对她其的冷漠?
他们都错了。
她哪里是什么好孩好生,在母亲面前,她任姓而且脾气坏。
也只有她,才会这样的宽容包容她。
无怨无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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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年夜饭,暭湟不乖纾这一大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着晚会聊着天?
赵菲菲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菲菲啊,你爸爸那边,你明天去吗?”
“去的。”
“你爸爸不打算接你过去吗?”
“恩,有说过。”
“那你和你爸爸……”
亲戚们问起有关父亲的事情,赵菲菲只觉得烦躁。应了几声后,立刻找了个借口就到安静的地方去透了透气。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赵菲菲急忙掏出来瞧。
屏幕里显示的人名,让她热切的目光黯淡些许。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