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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现在那场烧烤只剩下一个重度烧伤勉强在医院吊着性命,还没脱离危险期,讽刺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提议的那位。
不过游历可没有任何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想法,惨遭丧子之痛的家长们需要的不是什么真相,而是一个发泄的渠道。
况且既然连警察都出动了,相信事情很快就会平息,自己何必去趟这趟浑水?
真正的问题还是自己的尴尬处境啊!
诚然自己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但是那些前来追悼的家长们都会这么想吗?
无关善恶,这个世界最怕的就是比较。
“为什么都是同一个班的,我的儿子/女儿死了,就你还活着?”
虽然不太可能会直接说出来,但是没人能禁止别人不这么想,游历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自己了。
所以第三天的时候他早早地来了学校前的商店,观察者前来的人群。
既不能太早也不能太晚,要跟着人群一起混进去,像是冬天冬眠的鲶鱼一样不惹人注意地结束这次活动。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一拍游历的肩膀,回过头却是一阵刺鼻的浓烟直接喷在了游历的脸上,只见高三三班的另一位幸存者马尚荣,正叼着一支烟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大秀才在琢磨什么呢,现在咱们班就剩咱俩了,好好交流一下呗。”
游历没有搭话反问道:“你这么快就回国了,不是说高考一结束就上赌城了吗?”
马尚荣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别说这事儿了,还不是死的学生多了那些上边的坐不住了,给我爸打电话非要我回来做个样子,你说人和人的命果然不一样,学生的命就是贵。”
游历面无表情地撇过头:“这话你还是收敛一点吧,至少今天这样。”
马尚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班上的人都不喜欢我,可如果说他们是因为这个才没请我去那个愚蠢的烧烤的话,那我不会说话也不是什么坏毛病,不过你不去烧烤就很奇怪了,是不是啊心机boy?”
真正没去那里的原因游历是说不出口来的,只能打个哈哈:“考试完了之后精神消耗太大,没心思和他们一起去疯,早早回去睡觉去了。”
马尚荣明显不信,慢慢走到游历身后,猛地将双手按在游历双肩上,语气开始变得像是个演话剧的,一言一行都伴随着夸张的肢体动作:“虽然只玩了二十个小时就被叫回来了,但拉斯维加斯确实是个好地方,我一开始的时候也以为那里最大的特色是赌博,但结果那里的女人才是精髓所在。
你知道吗,只要你肯花钱,甚至能请到有犯罪学博士学位的美女来和你玩角色扮演,免得你嫉妒具体过程我就不提了,但我还是学了点东西,比如像你这种成绩优异,表面上人畜无害,但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脑子里过了几十遍才说出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心理变态,十个有九个是连续杀人狂的预备役,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却只有你一个本该去的人没去,你说我是不是该怀疑你?”
听了这话,游历心里想的却是马尚荣这厮被身穿警服的美女拿皮鞭抽的画面。
这家伙八成是个受,而且恐怕是最近几十个小时之内才觉醒的。
像这种走到别人背后突然按住别人的双肩,是审讯中极为常见的一种给别人施加心理压力的方式,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恐怕是在赌城玩女人的时候学会的,而且自己是被“审问”的一方才会如此印象深刻。
如果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话,那么他就应该知道这么审人的前提就是对方要坐着,不然对方要是被逼急了向后用力一踹,你的蛋蛋的碎了。
回过神来,游历开始庆幸此刻是这种站位,不然自己此刻脸上不屑的眼神会很失礼。
游历故意用古语化的称谓:“马兄,我们俩的价值观一直以来就很不一样,也许你不晓得我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我热爱武侠,而一本武侠里有着这样一句话‘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虽然你一直看我不顺眼,但是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公共用品的话就来质问你仅存的同学吗?”
马尚荣道:“公共的又怎么样,至少人家有真才实学,就你这一脸阴谋的模样还敢说自己喜欢武侠?”
游历道:“不是有真才实学,是有一张写着博士学位的纸,我倒是很好奇你什么时候有本事分辨美国文凭的真假来了,该不会人家给了你一块平板,上面有一张文凭的照片你就信以为真了吧,要知道美国佬奸诈得很,当年苏联就是被他们坑掉的。”
“额……”
马尚荣顿时愣住了,现在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看到那穿着警服的火辣身材就直接热血上头,再加上对方那高超的职业技术,自己好像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
“那又如何,我就是相信我玩过的女人也不相信你个心机男,就算她是出来卖的那也是迫于生活,你这家伙不去烧烤可没人逼你吧。”
游历侧过脸来,不知为何马尚荣看着他的样子,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见到了恐怖片的dà_boss。
“那现在就有两种情况了,那证件是假的是一种情况,那代表你蠢;第二种是证件是真的,那你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试想一下无论她现在是什么处境,能够考到这个证件就说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