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和虎子把军人简单的埋葬了,而且凌峰还找了一段树干,在上面刻上:无名军人墓,然后插在了军人的坟墓前。
山村里的火势渐渐的弱了下去,而在村里烧杀抢掠的那些人早已经没了踪迹,凌峰领着虎子回到村庄,满大街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街道上,鲜血顺着街道流向了村边的小溪,把溪水都染成了红色。
“爹、娘……”凌虎哭喊着,朝着自己家的院子奔去。
凌峰也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家,当他看到躺在院子里的母亲时,凌峰痛哭的大叫道:“娘……”
凌峰跑过去,紧紧的把他娘搂在怀里,眼泪澎涌而出,他感觉现在自己真的太渺小,太无能了,连自己的老娘都保护不了。
“峰儿……”突然凌峰怀里的老娘睁开眼睛,看到凌峰后,小声的叫着。
“娘,娘你没死,太好了,我这就带你去找医生。”凌峰看到老娘还活着,高兴的抱起他娘就要走。
“峰儿,别动,没用的,娘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要怪娘,你一直问我你为什么没有父亲,我告诉你说你的父亲在你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其实是娘骗你的。咳咳……”
“娘,娘你不要说了,我不怪你。”
“不,娘要说,娘要告诉你,其实你的父亲并没有去世,而是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他就走了。”说着,凌峰的老娘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继续说道:“这是你父亲临走时留下的,他说出去五年挣了大钱就回来,可是娘这一等都是二十年了,还没见到他,你拿着玉佩,等将来如果能找到你父亲,替娘问问他,问什么要骗我。”凌峰的老娘在说完后,拿着玉佩的手突然垂了下来,眼睛也闭上了。
“娘……”凌峰嘶吼着
全村三十一户一百二十三人,只有凌峰和凌虎幸免于难,其他人都遭到了毒手。
凌峰和凌虎在把全村的人简单的安葬之后,毅然踏上了去往川市的路途。
华夏国川南地区,群山环抱之中,一座红砖蓝瓦的新兵营就坐落在这里。这里只有一条道路通向繁华的都市,而且在这里手机的信号也十分的不稳定,所以想向外联系都十分的困难。
“一二一,一二一”
“稍息、立正!”
“向右转、齐步走!”
一声声口令在营地里久久回荡,这里就在几天前刚刚来了一批新兵接受训练,所以显得热闹非凡。
“你们记住,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命令,双脚并拢,挺胸抬头。下巴不要翘起来,给我向回收一下。”新兵三班班长路大力对着面前站军姿的新兵们不断的讲解着注意事项。
这些新兵都来自各个地区,现在都聚集在此,顶着炎炎烈日,站着一动不动。只见这些新兵,汗水不断的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流到眼睛里异常的难受,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擦一下眼睛,因为他们的班长路大力是出了名的严格,谁要是敢违反下纪律,那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扑通!”
终于有人经受不住高温的烤炙,晕倒了过去。
“来人,把晕倒的拉到凉快地方苏醒下。”路大力对着身边的士兵说道。
很快两名老兵过来拖着晕倒的新兵走了,路大力对于这样的事情也许是司空见惯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是在这些新兵们看来,就这样把人拖走,也太不尊重了,最起码也要抬着走呀!
“扑通!”“扑通!”
很快,晕倒的人越来越多,可是路大力一点也没有让大家休息的意思,晕倒一个就拖走一个,知道最后,整个班十四个人只有一个人还在笔直的站着,并没有一点虚脱的迹象。
“凌峰!你小子体质不错呀!”路大力走到最后站着的人面前,有些欣赏的说道。
凌峰看了看路大力并没有说话,凌峰心里对于这个新兵班长有些反感,甚至是有些厌恶,他不能认同路大力的做法。
汗水不断的从凌峰的头上滴落,全身的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凌峰一动不动的站着,任凭太阳在他的头顶肆虐。
路大力看了看凌峰,并没有在意凌峰的态度,而是笑了笑大声的说道:“全体休息十五分钟。”
听到可以休息了,所有的战士都高兴的躺倒在地上,虽说晕倒了可以被拖到阴凉处,不过苏醒后会被马上命令继续训练的,所以这一声休息的命令,让那些已经苏醒准备起身继续训练的战士们感到十分的高兴。
十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不过凌峰并没有因为休息而挪动下地方,他还在笔直的站着军姿,犹如铁塔一般,一动不动。
一天高强度的训练,让这些新兵们早以苦不堪言,再回到宿舍后,都一个个躺到床上不愿在动弹了。
“那个谁!那个傻大个叫什么名字来,你过来!”一名老兵指了指躺在床铺上的凌虎叫道。
“叫我?”凌虎看了看四周,然后指了指自己说道。
“对,就是叫你,过来!”老兵说道。
凌虎艰难的从床上起来,然后极不情愿的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一副恭维的表情说道:“兵哥,叫我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盆洗脚水,记住不能太凉呀!”老兵顺手从床下拿出一个洗脚盆对着凌虎说道。
凌虎接过洗脚盆,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洗脚水去。
“怎么?不愿去吗?”老兵眉毛一挑,有些生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