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堂吃了面包,晒着暖阳看院子里躺着的几人,也觉得自己困到不行,毕竟一个通宵没睡觉,加上赶车赶路睡眠已经严重不足了,又在村里转了转,看了看外面横七竖八躺着的村民,觉得没什么危险了,这才彻底的放松了警惕,警惕一放松,整个人就觉得天旋地转上下眼皮老打架,不过他也知道不能让这些人就那么躺着,所以他一个人走家串户的,把能拿的被褥都拿了出来,给村民和李贤寅等都给盖上了,虽然太阳暖暖的,但已经十一月了,着凉感冒也不是好受的,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他才忙完这一切,但他也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索性把抱来的一床被子放在地上,趴上去就呼呼睡了起来。
夕阳正浓,李贤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院子里躺着的众人,吓了一大跳,以为他们都死了!本能的掀开被子去叫身边的人:“小琴,小琴,你快醒醒!”
小琴被她推了几下也悠悠转醒,不过还是很迷糊的问道:“寅姐,你叫我做什么啊?我正在做梦吃肯德基呢!”
李贤寅噗嗤一笑,接着又去叫其他人。等到院子里的七人全都醒来,李贤寅这才注意到另一边趴在被子上睡着的文道堂,众人围了过来,小琴想去叫他,被李贤寅拉住了说:“让他再睡会儿吧,对了,你们怎么样?”
“李队,我怎么感觉那么累啊?还有,我的手好像骨折了,疼死了!”一名警员扶着右手,奇怪地问道。
“我也是,有一种脱力的感觉,啊……我背上好疼,你们帮我看看怎么了。”另一名警员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就觉得背后一阵刺痛,李贤寅赶紧去看,原来是一道不算太严重的划伤。
“依我看,我们都经历过了一场大战,再加上我们一直都没有很好的补充营养,才会脱力如此。”那个盛哥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李贤寅想了很久,叹了口气说道:“好了,等他醒了问问他就行了,现在虽然我们都有或多或少的伤,不过看样子我们已经安全了,想办法填一下肚子吧!”
几人走出院子,当看到一地的村民后都惊呆了!李贤寅紧张的说:“快看看!”
“寅姐,他们都活着,好像是睡着了。”小琴查看了一个村民的状态,奇怪的说道。其余几人也都检查了一下其他村民,都是睡着了,没有生命危险,这才放下心来。然后他们在几个农家的厨房里找到了大米和其他配料,直接回到之前的院子,生火熬了一大锅粥。
当文道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背后和肩膀的旧伤也已经处理过了,李贤寅正趴在床头,已经睡着了。他看了看窗外,朝阳温和的晨光照射进来,有一种舒适的温暖,他没打算叫醒李贤寅,想要下床的时候李贤寅被他的动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说:“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文道堂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问:“我睡了多久?”
李贤寅如实说:“没多久,就睡了一夜而已。”
文道堂拍了拍额头,尴尬的说:“我好像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对了,你们还好吗?”
“我们都很好,外面的村民也已经安置好了,不过都还没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文道堂松了口气,这时他肚子里突然传来咕咕的叫声,李贤寅一笑说:“饿坏了吧?我们熬了粥,我去给你热一下,你稍等。”
“寅姐,你一宿没睡啊?”小琴这时打着哈欠走进房间,看到二人在交谈,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我先去做早餐,你们继续!”
两人相视而笑,文道堂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想下床活动一下,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嘛!李贤寅赶紧扶着他,文道堂说:“别,我还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那行,我去热粥,你自己起来活动一下。”说完李贤寅就出去了,文道堂独自来到院子里,已经有三名警员在院子里坐着聊天了,当看到文道堂出来,其中一个对他招了招手说:“小兄弟,来来来,这里!”
他走了过去,那人给他递了一张小凳子,那人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我们怎么都受了伤,还感觉很疲倦的样子?”
文道堂苦笑了一声,知道早晚要说的,也没藏着掖着,对他说:“这样,等大家都来了,我和你们说,不然等下我又要说第二次。”
“行,对了,我听李队叫你文道堂,我叫詹富江,他们叫我小江。”他伸出手来,文道堂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另一个也伸出手说:“我叫刘盛,年纪大一点他们喊我盛哥。”
“叫我小王就行了,我叫王斌。”剩下的那个警员挠挠头,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文道堂这才说:“我叫文道堂,在幽海市读大学。我有个疑问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给我解个惑?”
“哦?堂兄弟有什么疑惑?不妨说来听堂纪肺⒅濉
文道堂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当中李警官好像是队长,不过她和我说她只是一个小民警,这个你们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什么?小民警?”王斌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盛也说:“李队可是我们幽海市刑警大队三中队长,你肯定是被她骗了。”
“就是,李队不仅对我们好,而且能力也强,我们都很佩服她的!”詹富江眼冒金星花,看起来像是花痴。不过正在这时,李贤寅从厨房里端着两碗粥走了出来说:“我说是谁在说我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