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将白子墨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刚才还火冒三丈,这一下子脸上就堆满了恶心的笑容。
“又是一位小相公,我今天是走了桃花运吗?呦,还拿着一把剑,你会耍剑吗?要不要我教教你啊?”
白子墨听此,冷哼一声道:“不必了,你耍贱的本事我可不稀罕,看着就恶心。不如,我们玩儿点别的?”
“玩儿?好啊!我最喜欢玩儿了,尤其是跟你们这样俊秀的小相公一起玩儿。说吧,玩儿什么?”
白子墨冷冷一笑道:“那就……玩儿命吧!看剑!”
话音刚落,他当即使出幽明眼,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剑尖直刺大汉。
大汉之前刚跟芷渃和秦若寒交过手,所以先入为主的认为眼前的白子墨也不过本领平平。
现在白子墨一剑刺来,他非但不躲也不闪,甚至连灵符都没用,竟打算用符气外散的本事赤手夺剑。
他真是太小瞧白子墨了,且不论白子墨已是三品天级符师,就算没有修为,普普通通的一剑也不是他能招架得了的。
眼见他用符气裹着手一把抓来,白子墨眼中寒光一闪,当即改刺为砍。
就听到“噌”的一声,剑影划过,一声尖锐的惨叫声随即响起。
白子墨可不会手下留情,已经杀过两个四品大符师,他又岂会在乎多杀一个?何况还是一个该死的恶心鬼。
但没想到,遭到重创的大汉竟突然一跃而起,踩着灵符便飞向了空中。
大汉虽然御符飞天,可他的“东西”却掉在了地上。不是别的,正是他那只前来夺剑的脏手。
“嗷……嗷……我的手,我的手……该死的贱人,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哎呦……”
白子墨单手持剑,冷视上方,高声说道:“你现在若逃,还能活命。你若再留片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被砍掉一只手的大汉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他咬紧牙关,立刻用仅剩的一只手从符袋内驭出灵符,然后狠狠地道:“贱人,给我去死!土灵枪,去!”
“呼”的一声,大汉打出的灵符立刻化为一柄土枪,就这么刺向了白子墨。
白子墨看在眼里,没有丝毫慌张,一边向旁横移,一边从灵袋内取出金灵符来。
只听到“噌”的一声,那土枪没能刺中白子墨,而是插入了白子墨身旁的地面之中。
趁此机会,白子墨一个转身,将手中的金灵符猛地打向空中。
“金甲技,去!”
“嗖”的一声响,金灵符刚一离手便化为一道“金刃”,猛地斩向半空中的大汉。
那大汉虽已负伤,可毕竟是四品大符师,一看白子墨的金灵符打来,赶忙御符一躲。
相隔甚远,他有足够的时间躲避,白子墨想以这样的方式击杀他,多少有些异想天开了。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虽然避开了白子墨的金灵符,另外一道金刃却从他的后方袭来。
“噌”的一声,那金刃当真锋利,竟然穿透了大汉的身体。
大汉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还未看清,便一头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嘭”的一声,大汉的尸体重重地摔在地上,不一会儿便血流成河。
白子墨微微皱了皱眉头,刚才那道金刃到底是何人打出?能一击击杀四品大符师,就算是偷袭,也十分了得了。
就在他满是疑惑之际,突见一人从前方飘然而来。
没错儿,的确是飘着的,准确地说,应该是踩着一张很小的符,飘了过来。
又是一个至少四品的大符师,这小小的茯苓镇,怎会聚集这么多的好手呢?
只见来者是个老人,身着白色长袍,白发白眉白胡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颇有几分隐士高人的气势。
俗话说,面由心生。至少从样貌上看,来者应该不是坏人。可为了安全起见,白子墨还是退到了秦若寒和芷渃的身前。
也就是眨两次眼的功夫,这白发老者就飘到了三人的前方。
接着,这白发老者竟微微欠了欠身,不卑不亢地道:“少主,老奴来迟了,你没事吧?”
此话一出,白子墨和秦若寒都愣住了。
少主?他这是在叫谁呢?
然而就在此刻,芷渃竟然开口了。
“哎呦!我不是让你别叫人家少主吗?福伯,你可真是的。”
白发老者听此,微微一笑道:“是老奴忘记了,岁数大了,记性就不好了。两位公子,请让一下。”
白子墨和秦若寒听此,立刻有些木讷的挪了挪位置。
接着,白发老者大袖一挥,那困着芷渃的“土牢”随即化作尘土。
“小姐,老奴来接你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芷渃听此,撅了撅小嘴道:“我爹可真是的,都说了我自己回家,偏要让你来接。他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吗?”
白发老者呵呵笑道:“主人是担心你辛苦,所以才命老奴前来。这上千里之遥,你若是走回去,那岂不是要累坏了?好了,咱们走吧!”
“等等!福伯,他们是我的两位师弟。要不是他们,我恐怕就遭了那恶心鬼的毒手了。我就算要走,也应该谢谢他们,你说对吧?”
“确实该谢!两位公子,多谢你们保护我家小姐。老夫这里有一瓶丹药,不仅能有助修炼,还能治疗内外伤。你们若是不嫌弃,就请收下吧!”
白子墨听此,脸上随即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有助于修炼,还能治疗内外伤的丹药,这是什么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