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围观的群众白七七倒是没怎么注意,她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阮太傅的身上。
由于昨天白七七没有给阮太傅台阶下,不仅让他丢了脸面,并且还让阮初晴出了丑。
所以今天阮太傅跟在容瑾的身后是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到像是在赌气。
不过阮太傅在不在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毕竟他也并不会提出什么好的意见,更何况阮太傅的意见也没有人会听。
眼下江南的知府是全程都听从容瑾的安排,阮太傅的存在感还是十分低的。
到了最后阮太傅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也许是报复心里在作怪,阮太傅便开始刷存在感。
正当容瑾提出要将大坝给重新修建一下的时候,阮太傅在这个时候出了声。
“丞相大人此言差矣,眼下就江南水灾不断,众人流离失所,我们带过来赈灾的银两又全部用于难民,又哪里拿得出钱财来修建水坝?”
平时那知府对容瑾是言听计从,但说到修建大坝的事情,那知府却犹豫了起来,毕竟官府之中确实没有多少银两。
眼下又是灾害频繁,根本就拿不出银两,所以这次那知府还是十分支持阮太傅的说法的。
不过碍于容瑾的威严,那知府便委婉的开了口。
“丞相大人,下官觉得阮太傅说的有道理,眼下灾害频发,这这实在是拿不出银两来呀。”
那知府因为缺乏底气,所以眼下说话的声音也十分的小,不过这却让阮太傅开心了起来。
这知府若是和自己的意见达成了一致,那么就等于是和容瑾作对,想到这里阮太傅心中便开心的不得了。
眼下只要容瑾被膈应了,那么他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次。
于是阮太傅便用得意的眼神看向容瑾,只见容瑾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身上的气势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不寒而栗。
看到这里阮太傅的眼神便不自觉的收敛了一些,那刚说完话的知府此刻也是根本就不敢说话。
容瑾在将众人给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缓缓的开了口。
“江南未发生灾害之前,也可谓是一个富饶之地,据本相所知,这江南一带的富商很多,但眼下江南发生水患,却无一人主动捐款,所以这修建大坝所需的银两便由这些富商来捐吧。”
江南之处确实有许多的富商,但这次水患那些富商却早早的带着自家儿女搬去了安全之处。
根据容瑾这几天的观察,一些富商趁着水患增加粮食的价格,使得许多老百姓都卖不起粮食。
还有一些富商借机哄抬物价,眼下江南之中的物价比京城之中还要高上几倍。
而灾难之中还坚持做慈善的则是少之又少,所以容瑾便打算让那些富商从老百姓手中搜刮的钱财,全部都给吐出来。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下官这就去组织富商捐献钱财。”
容瑾的话刚说完,知府便极力支持,毕竟这修建大坝也是为了江南地区的人民,他自然是十分支持。
不过这下阮太傅却又不高兴了起来,他未曾想到这知府竟是一颗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