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子叙述,穆天麒没有丝毫的意外,似乎早知道一般,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神情莫名。
能悄无声息的将一国公主掉包,若非皇上默许,谁敢有这么大的能耐?
皇帝果然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随即眼眸变了变,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瓶子,丢在她的面前:“吃了它。”
赵婉儿瞳孔又是一缩,整个人都吓的瘫在了地上。
这时穆天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解药,能解开你主子在你身上下的毒。”
赵婉儿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望向穆天麒。
她们这些棋子从被主子买回去之后,就被罐下了毒药,只有每个月吃到解药,否者,就会全身骨骼融化而死。
却是没有写想到,穆天麒竟然会知道。
“不吃吗?”
穆天麒望着酒盏里晃动的酒水,依旧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吃,吃。”赵婉儿心下一横,抓起药瓶,闭上眼睛倒入了口中。
药粉入口,便直接滑入了喉中,片刻之后,赵婉儿忽然捂住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
叮!
穆天麒放下酒盏,再次丢下一个瓶子:“那药虽然能压制你体内之前的毒素,但,也必须每月服用清毒丹,否者就会腹痛如绞。”
丢下这话后,穆天麒便冷漠无情的离开。
徒留赵婉儿痛苦的从地上爬过去,伸手拿起药瓶,慌不择乱的倒入口中,痛苦渐渐缓解。
她又在地上趴了许久,等疼痛彻底消失,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大红色的喜服一件件从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赤着脚一路走回独属于她的婚床。
——
清晨,天刚破晓,青灰色的天渐渐淡了下去,东方朝霞缓缓升起,村子里升起了袅袅炊烟,鸡犬相闻。
“喔~头好痛。”
凌宝宝揉着脑袋痛苦的从床上坐起身,视线在陌生的房间环视了一圈,露出一丝迷茫。
然后看着床边上放着的新衣服,更是一头雾水。
她记得在婚礼上,她心情不愉,便提着酒壶喝酒去了,隐隐记得好像有人来了,还陪她喝了许久,再后来,她就没记忆了。
随即敲了敲脑袋:“哎呀,坏事,喝断片了?”
娘亲要唠叨死她了。
缓了缓神,赶忙拿起床边的罗裙速度穿好,开门走了出去。
这才发现,这里好像是容旬家里,她怎么跑到容旬家睡觉了?
正在凌宝宝疑惑她怎么在容旬家时,容旬也刚好开门而出,两人四目相对。
凌宝宝不由楞了楞,容旬黑眼圈好重,难道昨晚陪她喝酒的是小结巴?
这时,那边的容冯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四目相对:“公子,凌姑娘,吃早饭了。”
凌宝宝尴尬的挠挠头,“要不,我,我先回去吧,一晚上没回家,娘亲要担心了。”
说完这话,凌宝宝便要往门外跑去,然后,就被容旬给拦了下来:“先吃早饭,稍晚,我送你回去。”
“可,可娘亲……”
“放心,我已经给婶婶送了消息了。”容旬温柔一笑:“晚上喝了酒,早上起来不可空腹。”
“哦。”
凌宝宝摸了摸小肚子,的确现在胃里不太舒服,因此凌宝宝便点了点头,就跟着容冯去洗漱了。
等凌宝宝洗好回来时,容旬已经在餐桌上了。
而容冯将她送到后,便直接退了下去,然后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