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怎敢直呼我家大人的名讳!”一旁的侍卫将他推到一边,警惕的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犯人。
刘熹见他们不信自己就指着自己说道:“我呀,秦岑是我爹,我是刘熹呀荆苑,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俩上房揭瓦的事吗?”
荆苑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脸嫌弃的看着刘熹,十分回避的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夏十你带一队人去他说的那什么客栈,小爷我还要去付府看看。”
侍卫夏十应下后带着一队人与刘熹去了客栈。
而另一边祥安帝也已追上了那个老板娘。
一片竹林中,风静叶止,忽得两人在林中穿行而过,竹叶声声作响,祥安帝轻盈一跃单脚独站在一株竹子上,看着眼前拼命在逃跑的女人,他捻下一叶片两指夹住,对准那女人咻的一声,一缕发丝飘落。
那女人自知自己逃脱不得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祥安帝像是如释重负般说道:“武功不错嘛,师出何处?”
祥安帝冷漠的看着她,丝有不屑的说道:“你是哪国的奸细?如实报来。”说话时他如磐石般纹丝不动的站立在一根细长的竹顶上,衣袍随风肆意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风雨来而不惊,妖魔乱而不惧的淡定。
那老板娘见他如此,手不自觉的握紧几分,脸上有一副从容淡定之气,眼神凶锐似是不惧的看着他。
“若想知我身份,先打赢我再说。”说罢,她竟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剑指祥安帝脚尖轻点身轻如燕般向他刺来。
可祥安帝一声冷笑,身子一倾躲过她一剑,也不知他从何处得来的一折扇,只左右挡了几下就轻松避开她那锋利的剑身。
那女人见攻不下便落在另一株竹子上冷笑道:“原来你的武功是他教的。”
祥安帝听后心中一颤追问道:“你怎知……”还没等他说完,那女人笑了笑转身离去。
就当祥安帝欲要追去时,竹林下刘熹正叫喊着。
只见刘熹仰着头跌跌撞撞的跑到竹子下喊道:“蒙兄,你轻功真是了得!不过你飞那么上面干嘛?”
祥安帝一时分了神,再去寻那老板娘的背影时已不再见踪影,无奈他只好跳下走到刘熹的身边问道:“可找到那荆苑告知他客栈内的事了?”
刘熹一路跑来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说道:“告知了告知了,现在荆苑派了一队人在客栈里,我出来是担心你,不过你追到那老板娘了吗?”
祥安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若是你不喊叫,现在怕是早已将她捉回来了。”
“啊?那,那快去追啊。”说罢就欲要去追,只走了几步就被祥安帝给拽了回来。
“你可知她在何处?”
刘熹看着他呆呆的摇了摇头,“不知。”
祥安帝将刘熹提溜起来边往客栈走边说道:“先回客栈。”
客栈里,十几个官兵在四处搜查着什么,客栈外几个穿着官兵服的尸体平整的躺在地上,面部表情显得极其的安详。
那侍卫夏十见刘熹与祥安帝回来,不屑的看着他们二人一眼便说道:“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就好走了,小心多管闲事被误当成嫌疑犯。”
刘熹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家子弟,见有人敢对他如此说话心中一时不爽走上前说道:“你不过是个随从,怎么跟主子说话呢?”
夏十上下打量了他个遍,见他穿着朴素举止粗鲁不像是什么富贵有背景的人家,便更是肆无忌惮的说道:“我的主子只有我家大人,你是个什么东西。”说完还白了他一眼。
刘熹哪受的了这气,提起他的衣领便说道:“你仔细看看本公子是谁!我也真是奇了怪了,那荆苑到底是升了个什么官,你这一口一个大人的,他自称还是从前地小爷呢!”
“嘿呦喂,你……”夏十仔细的看了看刘熹的脸,心中似乎想起了是谁,连忙抱拳赔礼道:“您是,您是刘家的大公子?”
见他认出了自己才将他放下,还傲娇的冷哼了一声。
夏十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祥安帝问道:“还不知这位是……”
刘熹走到祥安帝的身边介绍道:“这位是蒙公子,从……”见他要说出来祥安帝连忙拉了他一下对夏十笑了笑说道:“从前的事就不必再说了,我是与刘弟一同……”话还没说完,刘熹又拉了他一下说道:“是一同游山玩水,偶然路过此处见奇怪才报的官,若是无事……”他想了想嘴角一勾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先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因是相识之人,夏十便带着二人去了泛州城府领的住处。
二人看着这气派的府领府不禁有些疑惑,齐声问道:“这府领府的规格不符吧。”
一品官或公、侯等府第前的石狮子头部有十三个鬈毛疙瘩,谓之“十三太保”,一品官以下的石狮子鬈毛疙瘩,则要逐级递减,每减一品就要减少一个疙瘩,七品官以下人家的府第就不准安放这种石狮子。
但这三品的府领门前的石狮子头部竟也有十二个鬈毛疙瘩,这已是僭越之举。
夏十连忙解释道:“先前这石狮子的鬈毛疙瘩确实是十一个,但自从我家大人搬来借住,那府领特意派人打造了这十三个的。”
祥安帝见他不说清楚追问道:“为何要打造这十三个的?”
只见那夏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刘熹将他拉到一边说道:“你也不想想荆苑他爹是几品的官,既然是二品官的儿子要来自然是已二品官的礼相待,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