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兄,你在宫里多年,应是宫里的人都见过的吧,待会儿来的人你应该也见过或者认识的吧。”刘熹轻声问道,一脸的期待。
“宫里的人那么多,我也不一定全认识……”祥安帝心中也是十分期待是谁。
随后不过一会儿,那府丞便带着一人走来指证。
“您来看看,此人是不是曾在宫中任过太医一职?”府丞十分恭谦的说道,一脸的谄媚。
一旁刘熹不断的撺掇祥安帝抬头看,无奈他只好抬头看看究竟是谁,若是太后的人想来应是逃不走的。
结果一抬头,果然!
“友七?”他心中惊呼道。若是友七来了,那戴嬷嬷一定在,戴嬷嬷在这,那这消息定是第一时间就告诉太后的,他心中这样想着。
而友七看似一脸的淡定,实则内心也是十分的吃惊,她怎么都没想到,祥安帝竟然在此处,还如此巧合的被自己见到。
府丞见她愣着不说话,一脸的假笑问道:“不知友七姑姑从前在宫里见没见过此人?”
只听友七淡淡的说道:“见过。可否让我与他说上几句?”
一间房内,友七检查了四周,确认无人,转身关上门,看着祥安帝低着头跪了下来,道:“参见陛下。”
祥安帝略微紧张的咳了几声,问道:“友七,戴嬷嬷应该也在吧。”
“回禀陛下,戴嬷嬷有要紧的事昨日就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你怎么还在此处?”
“因为奴婢还有些戴嬷嬷分配的要事要做,没曾想能在此处见到陛下。”
“此事只你与朕知晓,万不可与旁人提起你见过朕。”
友七犹豫了一下说道:“奴婢遵命。”
突然,只听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二人十分警惕的贴靠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一个人声轻声响起:“蒙兄?你在里面吗?我有件大事与你说。”祥安帝听着门外的声音只他一人的,便将他放了进来。
“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吗?”
刘熹一进来便大口喝了一杯茶水,似是很惊慌的样子,待他缓过来后才道出方才他所说的大事。
方才,他在外等祥安帝与友七交谈,闲来无事就在院子里逛了逛,结果就在后院,他竟然看见了叶凝与那府丞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做什么交易,而叶凝交给府丞的一幅画像,他偷摸走进一看,竟是祥安帝的模样!
吓得他认为是府丞早已倒戈有什么勾结,便赶紧前来告知。
听此消息的二人,心中愣了一下,但随即,友七细细的思虑过后,与祥安帝交接了信息。
总结归纳后发现,这叶凝并不知祥安帝的身份,而这府丞如今也已确信祥安帝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医,所以这二人所交易的信息,定是让叶凝以为祥安帝是太医,那么他们得到了错误的信息,祥安帝暂时安全了。
“陛……”
“蒙琮。”
“蒙太医,你与这位公子快些离去吧,奴,我还有要事要办,那事我定不会说出去的,还请蒙太医放心。”说罢便离去了。
而刘熹却是一头雾水,“蒙兄,这宫里的什么姑姑,与你说了什么?不过这宫里还真是奇怪,姑姑竟如此年轻,约莫就十**吧。”
“只是一些宫里残留的琐事,我们快些离去吧,她可能已将人手带齐了才会如此来找我。”
随后两人离开府衙后,去到了一家客栈。
而这客栈便是曾孟珞他们一行人住过的四海客栈。
“蒙兄,咱住这么贵的客栈,身上的泉币有些不够啊。”刘熹摸了摸自己那扁扁的钱袋有些心疼。
只见祥安帝将自己的钱袋拍在了桌上,十分豪气的说道:“来两间上房。”
那小二听着满钱袋的泉币声,眼睛直冒光,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客官。”
而就在小二带他们上楼时,突然一锭金子金灿灿的静静的放在桌上。
抬头一看,原是莫韦卓一脸轻蔑的看着他二人。
那小二见了金子立马就跑了下去,连声说道:“莫公子您这,昨日您就给了一锭金子,今日您还缺什么?小的立马给您备好,送您屋里头。”
随后偷偷的在凑近他耳边说道:“今日花楼里又来了个姑娘,样貌极好,掌柜特意让小的去让老鸨为您留着,听闻是老家闹饥荒逃来的,干净着呢。”
莫韦卓色色一笑,脸上的肉一层层叠着,让人看了很是反胃。
“你这客栈太小了,本公子想将两间屋子合并,拆了一面墙可好?”
“这……”小二看了看楼上的二人,有些为难道:“莫公子,这天字号房就只剩两间了,楼上那两位……”
莫韦卓看了看楼上的两人,不屑的说道:“就这二人还想住天字号房?看这穷酸样,这泉币怕是不干净啊。”
祥安帝听不下去,正要与他去说道说道,却被刘熹拦下了,“蒙兄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还有一间房嘛,咱俩挤挤。”
祥安帝见此只好作罢。
还是原来的陈设,只榻大了不少,是小二为表歉意,特意换的。
因隔壁的房间正在砸墙,所以二人也没有休息好。
“蒙兄,你那宫里认识的姑姑,应该是会替你去与宁大学者说的吧。”刘熹躺在榻上,闭着眼问道。
“呀!我忘与她说了。”祥安帝突然想到,方才自己太过紧张,把正事也忘了。
“啥?!这么重要的事你还能给忘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