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珞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将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这里没有主子,往后我们都得这么生活了,也不知大孟现在怎么样了。”
大孟的皇宫中。
此时是太皇太后的太后身体十分虚弱,虽然宫外的心腹都回来了,但井五已将自己要做的事都完成了,还没等他们搜查便已离去不见踪影。
而另一边戴嬷嬷已派人将萧书祺生的小皇子带到了宫中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巷庭库。
凌郦宫中,萧书祺看着襁褓中的大皇子陷入了沉思。
如今着这两个孩子调换了身份,外人看是萧书祺生的孩子孟玴称帝,但实际上是先前江烟姿之子孟珏登基,而萧书祺也知自己的孩子在太皇太后的手上,此时她只能忍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宫女走了上来,手中的漆盘中是一件小小的明黄色的黄袍。
宫女对萧书祺福了福身说道:“太后,时辰快到了该给新皇更衣了。”
宫女的话将陷入沉思的萧书祺拉出了现实,她看了看宫女手中的漆盘说道:“把衣袍给本宫吧。”
而那宫女听后提醒道:“太后您该自称哀家了。”
萧书祺听后愣了一下随后改了口。
朝堂上,本应是太皇太后带着新皇走上金光闪闪的宝座,但由于太皇太后的重病便就只能由萧书祺抱着新皇登基。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宦官急匆匆的跑了上来,禀报道:“禀太后,萧国传来战书!”
尖细的嗓音久久飘荡在殿上的每一个大臣的耳中,众大臣纷纷下跪求萧书祺想一个好法子,但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萧书祺怎么知道该怎么做。
正当她慌乱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殿外传来了宫人们的声音:“恭迎太皇太后!”
众大臣纷纷回头,只见戴嬷嬷正搀扶着太皇太后一步步的走了上来。
此时的太皇太后已是病入膏肓,但脸上的胭脂扑的厚厚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而这些大臣们见她来心里便安稳了许多。
“这一场战争必定是要打的,传哀家旨意,骠骑将军上官岳,威武将军丰易硕,撤出衡州城,即日前往南部,我大孟与萧国的边境处与大将军尹文顒汇合。”
这个时候殿阁大学士刘一统走了出来问道:“若是这个时候落合漠攻打过来怎么办?”
还没等太皇太后开口,五得门统领郑恒走了出来问道:“若是在我军与萧军战乱的时候,陈国伺机而动可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听后连连咳了几声,不过还好有戴嬷嬷搀扶着,“这些想必大臣们都想到了,哀家自然也会想到,所以便让昨日刚回来的尹文幼带着军队守着北部,启骅守着东部,若是几国正敢来犯也不必慌乱,哀家在外还有一支军队,可保万无一失也可保众人全身而退。”
众大臣听后才安心了下来。
回到荣康宫后,太皇太后用帕子捂着口,咳了几声后将帕子拿开,只见雪白的帕子上出现了一滩血渍。
戴嬷嬷见了赶忙让宫人去传太医而太皇太后却将她阻拦住了。
“不必去请太医来,哀家这身子也没几日了。”她躺在榻上淡淡的说道。
“可是太皇太后,新皇才刚登基,往后的日子还长,奴婢看萧太后也不会梳理朝政。”
太皇太后听后淡淡一笑,“如今这称谓还有些不大习惯,萧书祺还那么年前就当太后了,哀家心中也与你一样很是担心,但这又有什么办法,这毒的解药据说很难寻得,也就这段日子,哀家还在能后把持一阵朝政,往后的日子就全靠你了。”
戴嬷嬷说道:“这解药虽是难找,但也有可能找到的,若是找到了太皇太后你的毒便能解,我大孟可能还有一线生计,而且奴婢以为,先皇可能还活着,天上可是有我大孟几世的陛下都看着呢,定会让我大孟平安度过此劫。”
而太皇太后则是摇摇头道:“就算先皇还活着却也改变不了如今的事实,哀家只愿他能平安的活着,而且就算他回来了,也定不会梳理朝政,况且让天下的人都知晓他还活着,那这局势又要懂动荡不安了。”
戴嬷嬷想了想说道:“太皇太后,奴婢差点忘了,我们派去陈国的人回来了,但唯有卜彦还在陈国护着大公主,而且穆达也不知所踪,想来应是被陈国的人抓住了,太皇太后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
“哀家是看着珞儿那丫头长大的,从前她心大,没心眼什么都想不到,但如今在宫外这些日子,也在人家陈国待上了那么久,想来也学到了一点东西,她要留在那定是有什么要做的,或者……”说着便转头看了眼戴嬷嬷。
“你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吧?”她问道。
“是。”戴嬷嬷应下,“但奴婢做的这些事都是有利于我大孟,只是不告诉太皇太后是因为奴婢知道,您会不同意。”
太皇太后听后便将眼睛闭上了,“罢了,安排了就安排了,如今没有什么比保住大孟更重要的事了,哀家也只求陈国的任务能够顺利,你且再去派几个人去陈国暗中保护珞儿,哀家如今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而戴嬷嬷想了想却说道:“回太皇太后,我们的人已经所剩无几了……”她的脸色有些为难,言语眼神中也在逃避一些事情。
太皇太后听出了不对,赶忙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无妨都告诉哀家吧,如今哀家也没什么不能承受的了。”
戴嬷嬷叹了口气便将这几日的事都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