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世子,本王的人,你也敢动!”
进屋,入目便看见灼华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娃娃,溢出眼底的怒火足够烧毁一切,手一挥,屋内只剩贺知倾和云灼琪二人还在喘气儿。
“容王,你”
忽视他的狂叫,君洛桑三两步走到床边脱下自己的披风,将床上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的又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她又不见了。
路过贺知倾身旁时,“贺知倾,你现在还能喘气儿,得好好感谢她。”
“容王,你别太过分了,她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贺知倾怒吼着。
“她一直都是本王的人。你要是再敢打她的注意,本王不保证下次还会留你一命!”
“你敢~”
“哼,还没我君洛桑不敢干的事儿!”顿了顿,又冷言道,“贺世子,放肆是又界限的!”
“你——”
说完径直出了废殿,夜筝跟在其后,“主子,里面的人就这么放过了?”
“让他们尝尝穆老新研制的药!”吩咐完直奔瑶华宫而去。
这边,灼华一听有新研制的药,很是好奇,“什么药?”
“折磨人的!”
这女人和穆老一样,一听见奇药就两眼放光,他腹诽着。
梅贵妃静静听完,什么也没说,只提醒他,“小七,端王深得圣宠。”
“母妃,儿臣心里有数。”
灼华想到刚刚对他的那态度,顿时没脸了,“殿下,刚刚,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跟你道歉~还有谢谢你!”
“反正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过河拆桥~”
“我”
君洛桑不想见她这副扭扭捏捏的样子,话题一转,“你脸上的红斑是谁给你画的?”
“嗯?”摸着仍带着面纱的脸,反应过来,“啊~这个,乐仪给我画的,对了,乐仪呢?”
“我让她去给云世子说一声,免得一会儿他找不到你人。”
“嗯,那就好。”
说话间,颜汐带着张太医进了屋,“娘娘,张太医来了。”
“微臣见过贵妃娘娘。见过容王殿下。”
“张太医,起来吧!不必多礼。”
“娘娘是哪里不舒服?”张太医询问着。
“本宫无事,是这位姑娘伤了胳膊,还麻烦张太医看看~”
张太医看向床上坐着的人,虽心有疑惑还是忙唤来候在一侧的女医,“去给这位姑娘看看!”
颜汐上前放下床幔,女医一番检查后,对张太医说着,“大人,是挫伤!”
那倒没什么大碍,“可有红肿?”
“嗯,有。”
“可有出血?”
“不明显。”女医又答道。
“嗯。”张太医心里有了谱,从药箱内取出一瓶伤药,转向梅贵妃,“娘娘,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用这药消了肿就没事了!”
颜汐顺势接过药瓶,梅贵妃也放心了,“那就好,有劳张太医跑一趟了!”
“娘娘客气了,这是微臣的本分!”
这种日子进宫给各位娘娘主子看诊,太医院的人还是挺乐意的——因为会有大红包拿!
“颜汐,去送送张太医。”
“是,娘娘~”
屋外,颜汐将一袋银子交到张太医手里,“张太医,年三十麻烦你跑这趟,这是娘娘赏的,今夜的事”
话里话外的意思,各自都心知肚明。
“姑姑客气了,老夫明白,今夜没来过瑶华宫。”张太医接过银子一掂,少说也有二十两,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屋内,梅贵妃看二人如此,觉得没必要再问什么了,起身准备离开,“即无碍,本宫先走了,小七,一会儿记得送云小姐回去!”
“是,母妃,儿臣知道。”
“多谢娘娘,娘娘慢走。”
“嗯,你们聊吧~”梅贵妃说完就出了房间,留灼华和君洛桑二人大眼瞪小眼。
“这药?”
“给我吧!我自己能上~”
扒开袖子,将药抹在红肿处又运起内力揉了揉,清清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味道也不是难闻的药味,应该是加了花露。
“我”
“我”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你先说。”
“你先说。”
这难得的默契,让空气陷入了寂静。
“呵~还是殿下先说吧!”
“上次是我太着急了,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了你,对不起~”君洛桑歉意的看着她,“你别躲我了~”
“这事儿是我之前没注意分寸,让殿下误会了,我也有错,殿下,对不起~”
“我没误会,阿华,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我真的确定,我喜欢你!”君洛桑急急的解释,他怕她认为他是在玩笑,“阿华,我喜欢你!!!”
“殿下”灼华很无奈,她知道,这事儿一时半会是说不清了。
君洛桑直接打断了她后半句话,“阿华,这世上能做我君洛桑妻子的——唯你一人!”
两人的眸子里都烙下了彼此的面容,是那么清晰又那么真挚,“殿下,能给我些时间嘛?”
“嗯,我等你,那你不躲我了?”
想起定国公说的话,她就一声长叹,“暂时我也离不了京。”
“不过你这两个月跑哪儿去了?我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查到你的踪迹。”君洛桑这是第一次感到挫败。
呃她就是在故意躲他,又怎会让他查到。
灼华不答,反而想起另一件事,“殿下,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