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格雷斯的卧室门前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侍者,从他的身材上来看,他或许还充当着侍卫的角色。
这时候,海吉维男爵正冷冷地看着他。“让开,”他沉声说道。“我是你所站在这片土地上的领主,我有权命令你让开。”
没有回应。
这名侍从明显是个愣头青,如果是普通的仆人手下听了,不说要恭恭敬敬地让开,至少也要施一个抚胸礼,可是他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看来他并不知道贵族这个名词意味着什么啊。
呵呵……算是一个“忠于职守”的护卫,不知道镇长格雷斯把他安排在门口是为了什么。
海吉维男爵侧开一步,“海米尔,让他把门让出来。”他对着身后的中年男人说道。
“是的大人。”
这个叫做的海米尔的男人只有五尺半的身材,足足比海吉维男爵矮上了一个脑袋,这时他站在了守在门前的侍从面前,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上了两个脑袋,身高只到对方的胸口。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把对方狠狠地扔出去。
事实证明,镇长家的墙壁很结实。当侍从庞大的身体被扔飞到墙壁上去的时候,也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墙壁上的雕花瓷砖纹丝不动。
“把门打开。”
随着海吉维男爵的命令,海米尔一脚就踹开了镇长格雷斯卧室的房门。
走进屋子,海吉维男爵就皱起了眉头。此时正是阳光最充足的时候,而巨大的房间内却是没有一丁点的光线。海吉维看着被紧紧拉上的窗帘,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此时此刻,他还闻道了一种奇怪的味道。似乎是奶香,又像是米酒,闻起来竟然产生了一种让人振奋的感觉。
“男爵大人。”昏暗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道闷闷的声音,这道声音完全没有一点的辨识度,很嘶哑,又很模糊,就像是一个人嘴里塞满了金币喊出来似的。
海吉维男爵向着卧室的最深处看去,那里坐落着一张西域风格的大床。床的四周都围上了厚重的布幔。他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寻着声音,他来到了床旁,海米尔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格雷斯镇长,看来你病的不清啊。”
“呵呵……”深棕色布幔之内,响起了一阵嘶哑的笑。“如果大人前天来的话,就该失望了啊。因为我已经重病至失语,多亏光明神教的红衣主教回到了和平小镇,对我施与救治,如若不然,我或许都见不到大人了。”
从他的语气中,海吉维确实听到了一种病态的嘶哑,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一时间他有些犹疑了。
“原谅我把所有窗帘都拉上了吧,热病就是这样的,怕见阳光。也请海吉维男爵不要掀开布幔,让您感染上热病就不妙了。虽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我可以告诉您,这并不好受。”
盯着布幔良久,海吉维男爵对着海米尔施了一个眼色。
随着一声巨大的撕裂声音,厚厚的布幔碎裂成两片,散落在海吉维男爵的脚下。光芒朝里面涌去,海吉维男爵听到了里面厚重的喘息声。
海米尔毫不客气的来到了格雷斯镇长的面前,一把将围在他脑袋上的头巾扯碎。
卧室内再没有其他人了,海米尔将格雷斯镇长拉倒了窗边。海吉维男爵看清了他的脸,只见一张略显憔悴的脸正瞪着惊恐的双眼。“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他哀声疑惑道,“发生了什么?我不应该被这样粗鲁的对待。”他缩着身子,想办法脱离海米尔的控制,然而海米尔的手死死的扯着他的衣领,任他怎么挣扎,都不能逃开。
“你先出去吧,”海吉维男爵对海米尔说道。“让我来跟他单独谈谈。”
“大人,让我留在您身边。”海米尔说道,“这座城堡已经不安全了。”
是的,扯碎的布幔就像撕破的脸皮一样,他们已经完全不掩饰了。
“先不要这么说,面对一个身染热病的亲家,我会有什么危险呢?”格雷斯道,“镇长大人,你说是不是?哦,看你脸上也没有水泡,看来你已经痊愈了呢。”
海米尔将镇长格雷斯扯下床,直接将他推坐在了地上。海吉维男爵俯视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可怜的小狗一样。海米尔出去了,守在门口。窗外,渡鸦厉声尖叫。
海吉维男爵将床上的软被拉开,露出了里面一具白皙的酮体。“告诉我,得了热病还有力气与小夜莺玩耍吗,格雷斯?”
格雷斯的上半身光着,下身也只穿了一条亵裤。当然,他的身体远没有床上的女孩有吸引力。他一半花白的头发预兆着他的无力。“干什么大人,我是您忠实的下属。这是干什么……”
海吉维男爵用贵族手杖将地上的丝衣挑到了床上。女孩怯生生地接过,“多么忠实!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刻自尽谢罪,二同你的儿子一起自尽谢罪。”
“不!不是这样的!”格雷斯尖声叫道:“不对!大人,我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误会!您不要听信小人的谗言。我对光明之神发誓,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难道镇长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作为一个领地的领主,即使没有任何理由,我也可以处死你。更何况……”他居高临下,用手杖点在了格雷斯镇长的头顶。“你敢假冒我们奥丁人!”
感受到了头顶上的压力,格雷斯紧紧地扶住了床角。“天会变黑,乌鸦会撒谎,小人会传播流言……一定是有小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