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熊必昌避之不及,在疲累中,被铁针刺中,起步快跑间,破口大骂岁寒三友。
公孙翰却不管不顾,一心除敌。
天绍志那躲避的样子,让人觉得甚是滑稽,快要接近华山四剑那边时,五剑冯武腾出手,拧紧拳头,把天散梅雨打落。
公孙翰瞪着眼睛,看向天绍志道:“算你小子命大!”
可五剑冯武微一分神,被月明教钻了空子,贾天命立即将全身真气凝聚,朝华山派那一头推了过去。
华山四剑与上官倚明接招十分吃力,看看就要危殆,天绍志急奔过来,坐在他们身后,推回一股真气。
于是,华山派与玄天门、月明教又开始持平。
天绍志助了华山派,不多会儿,赵铭锐又撑不住了,杨凌烟与公孙翰看见,飞身上前,又来提气相帮。
赵铭锐有了这股真气,面色缓和不少,说道:“多谢二位!”
左右护法望望形势,许是这么多的高手比拼内力,以致旁边花草摇曳了起来。
因为杨凌烟和公孙翰的帮助,华山派又呈现吃紧现象。
熊必昌与郭启亮想抢在清平前面,过去占个便宜,忽听破空声响,一人从斜里蹿出,火速坐在华山四剑后面,推掌就把真气渡了过去。
这人就是天倚剑,紧挨着上官倚明坐定。
天倚剑这一来到,破坏了大局,月明教与玄天门那些人本就承受不了再多的对手,华山派这头真气暴涨,他们霍然被震倒在地。
当空传出一声爆裂疾响,众人被迫挨个跌倒,歪着身子,看着对手。
钟妙引看天倚剑将李裳放在草丛里,趁机扶起李裳,见李裳昏如死人,还不知内情,急切道:“夫人!夫人?”无法将李裳唤醒。
半响过后,边灵拾起身子,还不干休,喝道:“都给我上,一个不留!”
那玄天门中的人虽不愿受她指挥,但也明白,华山派也已受创,所谓良机难求,何况大家都有共同目的,拼劲全力,不就为了对付华山么?中途打了退堂鼓,焉肯情愿?
所以他们还想击败华山派,拿到天名剑,边灵喊话,他们各个强撑着起来,再次作势开战。
华山四剑也衡量形势,并排站定,围成一面坚不可摧的人墙也似,上官倚明与天倚剑相觑一阵,也各立两旁,可只有六个人,少了一个,风记真朝天绍志唤道:“志儿,就差你了。”
凭借刚才所见,他已看出天绍志武功精进不少。
天绍志窜过去,挨着天倚剑立住脚。
这番华山七剑虽失了三人,只剩四个,但加上天倚剑、上官倚明,威力也不逊色,何况又有天绍志以神功相护,倒也有几分当年华山七剑的雄风。
他们在这边激战恶烈,不时有人伤亡,鲜血能将空地染红,并不知道华山派中发生了状况,很快天绍琪与沈无星就在沿路碰到个小弟子报讯,少时,一并疾赶来此,告诉众人一个消息:天名剑不翼而飞。
华山四剑听了大惊,立时收住招式,风记真急问那小弟子道:“什么?”
那弟子跪地啼哭,揉着眼睛,讲不出太多话。
天绍琪道:“天名剑不见了,不知何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拿了宝剑。”
小弟子哭诉道:“是真的,弟子每天看守那处地方,今早起来查验,天名剑就被盗了。师公,师父,是弟子疏忽,你们罚我吧!”
赵铭锐非常诧异,不相信地说道:“想用这招蒙混过关?”
聂贞一边用手捶背,一边将金杖掷在地上,望向华山派一干人,说道:“以此逼退我们,有失华山派的作风。”
那弟子闻言霍然起身,大怒道:“一定是你们,缠着几位师公和师父,又暗中派人盗剑。”
他这番指责,却不是无的放矢,这调虎离山之计,也不是没有道理。
边灵作色道:“一派胡言。”
那弟子抹去泪水,勉力镇定情绪,问道:“半个月前,你们两派是否派人上山挑衅?不是你们,还会有谁?”
这话震得众人半响没言语,上官倚明虽不是个模糊人,却也有些黯然神伤,叹道:“想不到布局如此严密,藏剑之处机关重重,也被人轻易拿走,真是高深莫测,到底是谁呢?唉!”
众人这才发觉华山派并非玩笑,一时间愣住,凝神揣度起来。
边灵眼珠子一转,倏地瞅向赵铭锐,疑心道:“背后搞这套,居心叵测,看本座好欺么?”
赵铭锐不由气急,也不相让道:“剑已失,仇恨在,玄天门长老听令!”狠狠瞪着月明教众,冷冷一笑,前仇旧恨在脑海里复生,似乎这会儿又成了月明教与玄天门仇视。
他们本来就是来讨剑的,既然剑已不在华山派,自然看也不看华山派的人了。
楚关山与华听雨也甚了解赵铭锐心思,齐声问道:“门主可是要除去他们?”瞟向月明教众人。
赵铭锐恨道:“一个也不能放过,杀!”
一股劲风忽然从他们身上暴起,楚关山与华听雨举掌劈向月明教那边,贾天命及聂贞急忙挡住边灵,硬生生接下二人一掌。
边灵与赵铭锐往前横扑数丈,也同时翻起肉掌,倏然在半途相接。
此刻,峰顶又变成他们互相猜忌了。
华山派伤亡过多,无意在此多留,且华山四剑与上官倚明等人都有伤,又丢失天名剑,怕还有人血洗华山掌教,没心思理会这场纷争。
天倚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