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提起白瑥,柳枫与白面人迎面对视,笑了一笑,接下话道:“白宇杭……”
白宇杭猛地收了铁扇在怀,面目冷肃道:“柳参政还记得?”
柳枫又笑了一笑,指着白宇杭左右二人一一道:“你大哥余沧海擅使月牙铲,二哥廖长生折剑出手惊魂,而你轻功盖世,双手双锏行走江湖,出手狠辣从不留情,三年前,判官李皐与大校张少敌为马希广左右重臣,此二人为马希萼眼中钉,也是我肉中刺,此二人不除,大事难成!李皐人头失踪,张少敌身中‘见血封喉’离奇死于床榻,可要多谢你们一手好功夫……”
天绍青听此一诧,只觉‘余沧海’这名好生熟悉。
柳枫说至此,白宇杭猛然抢下话:“判官府,狻…”说此转首,双目自余沧海和廖长生身上掠过,回首继续道:“余大哥月牙铲凌空一掷,李皐是被戳中咽喉,叫不出声,廖二哥折剑脱手,削掉的岂非李皐的人头?当年我双腿稍提,便可跃上屋脊,一个疾掠,扫除李皐三四个手下,不在话下,你看看我如今能否上屋顶?”
白宇杭斜瞥了一眼柳枫,冷哼道:“我现在正常行走亦不如愿,昔日我可以一骑遍天涯……”
白宇杭瞪着柳枫,森然厉吼了一句:“现在是骑马走路快,还是我快?”
柳枫尚未回话,余沧海已自行接道:“如果我们能够骑马的话,一定管那畜生叫‘木风’马!”说罢,遂狠狠将拐杖顿在地上。
天绍青见他们出言讽刺,毫不客气,叱道:“休要拐弯抹角地骂人,事出有因,今日一定要说出一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