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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狡狯地笑道:“我们要以四方阁为先,踏过它进攻南唐,柳枫必不能活,更不能听到任何风声,否则他一赶回去,我们就麻烦了,伯父要你前去拦截这报信之人,见到书函送入岐王府或者太白山——杀!”语气转冷,他的面目亦随之转寒。
端木静一震,急忙应是。
‘皇上’双目一敛,忽然扫向端木静道:“只要柳枫进了太白山,你就想办法把他给杀了,此人若是活着,对我们必是心腹大患,而且他是李存勖的子孙,就更加不能留在这个世上,伯父现在要赶去鸣金收兵,调遣人马撤离此地,你速速去相助你爹,如有机会,在此就将柳枫杀掉!”
端木静闻言半响没有答话,面上犹豫作难,‘皇上’将这一切瞧在眼里,转过目道:“怎么?不愿意?这次围困柳枫,你坚决不同意用箭射杀,对那白面书生心存怜悯,是不是看上他了?”
猛地一句喝叱,直将端木静吓得退后三步,急忙跪地行礼:“静儿不敢,静儿此生只为复我朱家再起而生,愿舍弃性命,肝脑涂地,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想,静儿之所以不同意以箭射杀柳枫,乃是当时围困之地太多丛林草木,万一被柳枫躲入树丛之中,我们就再难抓他了,柳枫轻功极好,在此丛林密集之地,几只箭根本奈何不了他的。”
这一番极力解释,惶恐不安,让那‘皇上’面色一悦笑了起来,他走过去将端木静搀起,轻声安慰:“好啦,伯父随便说说,怎么就吓成这样子?你们父子为霸业潜入月明教吃尽苦楚,伯父又岂会不知呢?”说此,他呵呵一笑,道:“伯父走了,你也去办该办的事吧!”说完,重新戴上面具,使个轻功,眨眼,人已远去。
山下灞桥交战,四周一片混乱,附近百姓四处逃散,扰的长安城街巷惶惶,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人流奔走逃命。
正值未时日央,燕千崇来到长安城孝里市一处窄巷,他等了一会儿,一个二十开外的女子从远处奔了过来,见了燕千崇,便欣喜地跑向他叫道:“千崇!”
燕千崇上前迎住她,将她的手握住,也激动道:“雨儿!”
雨儿痴迷地望着他,怜爱地抚上他的脸,一面摩挲脸颊,一面喜不自胜道:“你等了很久了吗?我好想你!”说着,已经埋首伏在燕千崇怀里,连声诉道:“这几个月,你都没有消息,我真怕你又像以前那样弃我而去,幸好有孩子陪着我,每次他踢我,我就想到你!”
面上一笑,喜悦顿时涌上面颊,雨儿从燕千崇怀里出来,将手放在腹处轻轻抚摸着,脸上显得甜蜜和满足,此刻看去,隐约可见她大腹便便,显是怀有数月身孕之象。
燕千崇看到她此种神情,不由一愣,吃惊地将她一只手臂抓起来,问道:“你说什么?谁的孩子?”
雨儿笑着道:“你要当爹了,你真笨!”
燕千崇听罢连忙敛容肃声:“雨儿,这孩子不能要!”
雨儿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盯着燕千崇道:“为什么?我要这个孩子!”
燕千崇转过身,一拳砸在小巷的墙壁上,痛苦地道:“像我这样的,哪里还有未来?投身神策军,此生唯命是从,生死交由天定,我死了——”
雨儿望着他,坚定地道:“千崇,我愿意跟着你!”
燕千崇转过面猛力晃住她的肩头,连声道:“雨儿,你不要傻了,生下孩子,被我师父发觉,你会——你会——倒时不但是你活不了,连孩子也会——”说至此处,他再也说不下去,良久才失声道:“如果要你日后因孩子而痛苦,我情愿不要!快把孩子拿掉,逃的越远越好!如果我还有什么事能为你做的话,只有这件事了。”
雨儿惊吓地倒跌两步,大声道:“我不要,这是你的孩子,我要他!”
燕千崇追上她,面上痛苦极现:“别傻了,怀着孩子,你是跑不远的,听话!”
雨儿见他情绪已近失控,猛然扑到他的怀里,哭道:“千崇,让我们在一起吧,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没有你,什么地方我都不想去!”
燕千崇闻言浑身一震,猛地将她的手拉住,双目闪过一丝坚定,点头道:“好,我们一起走!”
两人拉着手疾速转身,出了小巷,燕千崇瞅见一家店铺外的槐树下拴着一匹骏马,骏马拖着一架尚算豪华的马车,因正逢战事,四处慌乱,清居苑一些人手正四下捉拿可疑之人,这燕千崇急于离去,所以看见这匹马就在眼前,立刻趁人不备飞身上前拽住那马缰。
却说这马主人正是赵铭希,这家店铺正是此处一家客栈,如今战事已起,店主人都收拾行李开始逃命,赵铭希身中剧毒,沿途赶路,祭月生怕赵铭希疲累,正下了马车扶着赵铭希进店休息。
两人这稍一坐下,便听马嘶长啸,赵铭希警觉过来,握在手中的纸扇随即脱手向燕千崇手腕疾削了过去。
燕千崇手臂抬起,纸扇急袭而来,他拉着马缰的手一紧,让开这一招,那马却因他这一力道偏失而再一次发出了一声长啸。
纸扇将马打中,马身立刻向一旁甩开,燕千崇又用力将马拽回来。
长剑一挑,纸扇被划作碎片,残碎的竹签纸扇反弹回了赵铭希手上,赵铭希面色虽是苍白,显得虚弱,却也将右手一弹,当下只见根根竹签散开朝着燕千崇上三路打去。
燕千崇胳膊瞬时被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