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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听罢,想了一想道:“说起这个,本来我师兄倒是可以帮你的,不过今晚他就没有说话。”
李恒简随即双目一亮,道:“那麻烦你帮我转告一声,倒时我重礼酬谢于他。”
秦笑望过她一眼,深叹道:“哎,可是我师兄最近心情不好,听说他多年的好友近日猝死,怕是要辜负王妃一番美意了。”遂转头凝视李恒简,提议道:“你可以再去找那位若引姐姐,我看那姐姐人挺好的。”
李恒简顿时目露失望,道:“可惜她已经走了。”
秦笑无法,只好随李恒简重新查看刘寒失踪的那个房间。
秦笑在屋内翻看刘寒遗漏的蛛丝马迹,半响过后,李恒简见仍无线索,在一旁急躁骂道:“我看他们都是酒囊饭袋,没一个帮得上忙,明知道刘寒那丫头逃到山上去了,却只会围着山瞎转悠,一点辙也没有。”
秦笑闻言扭过头道:“王妃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但是——”察颜观色几番,面露几分迟疑。
李恒简遂道:“问吧!”说罢坐下来,端过女婢递过的一杯茶,道:“外面都传我威严凶煞,其实也不过是以讹传讹。”
秦笑当下停在李恒简面前,问道:“王妃平时对下人如何?”
李恒简想也没想便道:“自认不错。”
秦笑见她面色温和,进一步试探道:“那就是相信他们喽?”
李恒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秦笑又问:“如果犯错,有没有用刑?”
李恒简一愣,随即面色恢复,如实道:“不曾用过。”
秦笑洒开两步,已然有所定论,道:“正因为你信任他们,他们才会肆无忌惮,认为即使在你面前说了谎话,也不会怎样。也就是说他们其实都在说谎,都有串通新娘逃走的嫌疑,包括你的儿子。”
李恒简惊愣。
秦笑见此,惊呼一声道:“哎呀,王妃,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你非要如此劳师动众。”她摆开双手,自顾自在屋内走动,道:“很简单,如果是我,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躲到那边的床底下。”说罢,她手指立刻指向床头。
李恒简连忙不以为然道:“那太脏。”
秦笑无奈地叹道:“哎,像王妃这样喜欢干净体面的人,是不愿意躲在这么脏的地方,所以刘寒姑娘即使躲在床底了,也没人留意。”
见李恒简吃愣,她又道:“我听说刘寒姑娘不过十七,论年纪来说,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呢,就喜欢玩,方才我听王府的下人说,刘寒姑娘心性好玩好动,也就是如我一般喽?”
李恒简被一言击醒,恍然立起,道:“你如何这么快便可以得知那丫头是躲在那里?”
秦笑两步奔到门口,做了个鬼脸,道:“我和我爹经常捉迷藏,什么地方都躲过。”
秦笑一口气奔出王府,在外面马厩前牵出自己的坐骑,她一手抚着棕色的马背,嘟喃道:“马儿啊马儿,这里的人实在好奇怪啊,为何一件小小的事情,要劳师动众。我笑儿的耳朵啊,要生茧子啦。”猛然转向马身,悄声说道:“不如我们出去散心,好不好?”当下将马牵出来。
她方走到王府门外,天绍青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抢过她的缰绳,随手一拽,马一声长嘶,眨眼,天绍青已跃上马背。
秦笑急道:“喂,你为何抢我的马啊?”
天绍青一手打马,头也不回地道:“借你良驹一用。”说罢,得一声,人与马已向黑夜驰去。
秦笑在后面叫道:“喂,喂……”
但是这番呼喊只是白费力气。
正呼喊间,柳枫猛然从内里急奔而出,望着天绍青消失的方向一阵焦急。
秦笑见他心急,连忙道:“你来的正好,那姐姐抢走我的马儿,你快把她追回来!”
于是,柳枫立刻转入马厩,秦笑抢他之前牵出一匹马,嘟喃道:“还是不用你了,我就不信我追不回我的马。”她正要跃上这个马背,却不想柳枫心急如焚将这匹马抢了过去,不由分说,照直朝长街奔去。
秦笑跺脚道:“好啊,你们两个都欺负我,那是我师兄的马也!”
柳枫只觉得天绍青今夜有悖寻常,见其一路打马疾驰,只得片刻不歇地追赶。
两个人就是这样,各自在夜下扬鞭策马。
柳枫在后面叫道:“青儿!”
天绍青却俱无反应。
黑夜之中,亦看不清她的神色,柳枫凭着高深的内功修为,只闻得到疯狂的马蹄声。
柳枫觉得越来越不对,又用内功散出的声音在后呼喊,却俱无效用,天绍青似乎有意躲开他一般,他越是喊叫,她将马打得越快。
他从来不知道天绍青的骑马技艺如此之好,直让他一连追了十几里,却仍然与她保持着十丈之距。
风打衣角,振臂高呼:
青儿,青儿……
天绍青不管不顾只管打马疾奔,偶然回目,却是扭转过头,强行忍住哭泣,心里默念道:柳大哥,你不要管我,你回去吧。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这样子从母亲房里悄然奔出来,柳枫会发觉呢?
她心中期盼着柳枫离开自己,让自己尽情放纵在这黑夜之中,却又期盼着能与柳枫一直保持这样的距离。
几经煎熬。
猛然回头,却忽然见到四周一片寂静,柳枫已然不见。
终于甩掉柳枫了,她长舒口气,也不再着急赶路,遂跳下马,牵马踏上太白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