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可怜状:“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招,可谁曾想坑到了你”
听到这里,沈若婳放下账本,事情原来是这样,但是,仅仅是这样吗。
“那后来为什么又发生了那么多变数,听青竹说你和侍女都被打晕了?”
昭月一说到这个也是激动站起来,“对啊,这个我也正纳闷呢,在阁楼中准备好之后,担心你找不到我们,就让阿曼来前面通知你,可是她刚走不久我就被人从背后打晕了,后来我才知道,阿曼也是出门被打晕了,然后我们就被丢到了草丛里,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竟然是这样,沈若婳脑海中已经想到了这背后可能的曲折,看着昭月的目光都有些凝重,低声可:“在这之前你的计划有没有对别人说过,或者说,你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昭月摇摇头,“没有,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好声张,我都是临时才给你说的,更别说别人了。”
看来是有人在背后将计就计想借昭月的手陷害自己,沈若婳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不追究,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蠢事了。”
昭月连连点头,她最后知道竟然是害到了沈若婳,也愧疚得要死,沈若婳可是她在宣朝唯一的朋友。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特意挑了礼物送给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一边神神秘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捧过来:“当当当,看看!这可是我们王庭才有资格佩戴的,你现在作为我的朋友,也送你一个。”
沈若婳拿起她手中一颗牙齿吊坠,嫌弃地扔回去:“这不就是一颗狼牙嘛。”
“这可不是普通的狼牙!这是狼王的牙,只有王庭皇族,还有极其尊贵的人才能拥有,你没看到这牙齿上面有安虞的图腾啊,一般人哪敢用。”
沈若婳白眼,那还不是狼牙。
昭月却不依,硬塞到她手中:“你就收下吧,要是以后你有机会到安虞去,拿着这颗牙齿,保管你混吃混喝到王庭都没人敢拦你。”
“小姐,小姐不好了!太子殿下和三皇子在将军府门口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青竹焦急的声音打断两人,沈若婳听到是这两个人打起来也是头突突的疼。
将军府门口已经聚集起了一大圈百姓,但是正中那片狼藉却没人敢靠近,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隐约可见刀光剑影闪动,可见交锋之激烈。
“让一让!”
沈若婳挤出去,正看到太子傅禹明一记拔刀斩从上空掠下,刀锋凌厉,下一刻就要劈到翻滚躲避的傅禹修身上。
“住手!”
可不想傅禹修早已经借着翻滚避开这记斩击,顺势已经起身,刀锋同样又狠又快,直朝太子面门劈去。
两人又不分你我的战在一起,刀刀致命,可见都是杀红了眼,不一会身上就各有挂彩。
“你们住手!当这里是哪里,竟敢在沈家门前动武!”
沈若婳也是气急,一个皇子一个太子,在沈家门前杀个你死我活,现在又引来这么多的围观百姓,说不定现在都已经传得人尽皆知,她可不想明天自己的沈家和这两个皇子恩怨情仇纠葛在一起。
冲上去就要拉架,却被两把长刀挡住去路,东宫的护卫和三皇子府的护卫一左一右拦了她。
“沈小姐请留步,两位皇子已经立下了生死状,分出生死方会停手,我等不能放你过去。”
什么?生死状!
沈若婳只觉得这怕不是疯了,又不是市井中好勇斗狠的泼皮,这两人可是皇帝的儿子,其中一个还是储君,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宣朝的天只怕都要塌下去半边了。
“放肆!你们要是想诛九族就自己找坑钻,可不要连累我沈家,知不知道现在这两人的身份,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婳婳你不必担心,生死状已经立好,必然不会牵连沈家和你!”
傅禹明一边攻击招架,一边还不忘安慰沈若婳。
“你,找死,成全你!”
傅禹修拇指抹过嘴角殷红的鲜血,杀气腾腾的脸再次逼进几分,两人再次被刀光剑影笼罩。
一刻钟前。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在将军府门前,华丽的楠木马车下踏出一双**靴,太子傅禹明走下台阶。
却飞快察觉到一道森森寒气扑面而来,定晴一看,可不正是傅禹修也正从马车上下来,一副武将装扮。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话还是那么结巴的断断续续的,但是却没人会觉得好笑,因为现在这里面充满了一种极致的压迫感。
傅禹明感觉到了,但是嘴角依旧带着这么多年他在人前最爱用的那套笑容,“婳婳昨日受了惊吓,孤特意准备了燕窝汤来看望,倒是你,一个陌生男子总是出入将军府,只怕是不妥吧。”
傅禹修的目光只在那食盒上停留了一秒,下一刻,手中长刀飞出。
哐当!
食盒竟然被正中劈碎,燕窝汤顿时洒了一地,那锋利的长刀也直挺挺从太子傅禹明身旁咫尺掠过,瞬间插入马车楠木板中,发出阵阵颤音,可见傅禹修力道之重。
这可是自己亲自送给沈若婳的燕窝汤,傅禹明就是再好脾气,此时也成功被傅禹修挑起怒火。
“怎么,因为婳婳成了我的女人,你不甘心了吗?”
这一句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却将两人之间所有怒火交锋通通挑起。
“孤早就警告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