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可是你说的!
花珊珊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发泄心里的怒火,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又接连在南宫奕的肩头上咬了两口。
南宫奕只得又“咝”地连抽了两口气。
花珊珊这才心里好受了一点,站起身,去找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
南宫奕从侧面目光脉脉地悄悄瞄了一眼她一丝不挂的、白玉般玲珑有致的身子,感觉心里似乎又烧起了一团烈火。
他食髓知味,不肯错过机会,从床上一跃而起,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声音喑哑地告诉她:“熙玉,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你想得美!
花珊珊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可能愿意再次失足?
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告诉他:“南宫奕,我实话告诉你吧——唔——”
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南宫奕已经按捺不住了,空出一只手来,飞快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急急地轻啄、舔咬、吸吮了起来。
花珊珊猝不及防,气得试图伸手把他推开,没想到,他力气大得出奇,且是连她的双臂一起抱在怀里的,别说是推开他,就是把双手给从他怀里抽出来,都毫无可能!
她恼羞成怒,抬起玉*腿,就袭向他的双腿之间。
他反应灵敏,身子微微一闪,躲开了她的*。并趁着她刚才全部心思都用在抬腿袭击他的机会,迅速伸出舌头,飞快滑入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口腔里百挑逗、撩拨。纠缠不休。
她意识到自己在体力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心里更加恼羞成怒之余,灵机一动,假意屈服于他,追随的他的动作,伸了自己的丁香小舌,陪着他的灵舌,在自己的口腔里嬉戏。
他果然上当。开始放松了警惕,抽出抱紧她身体的那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以便更好地跟她吻在一起。
她则暗暗放了心,再次抬起玉*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他的双腿之间。
“哎哟!”好硬!
她哪里知道。他是属于金火双灵根修士,修练灵力时。他双腿之间的那处,是灵力的聚集之力,一旦遇上袭击,会自动生成一个小结界来包裹住自己,并且,这小结界还能产生跟袭击力度同等的反击力!
当她的*撞上他双腿之间的那处时,感觉自己撞上的是一根大铁棒,反撞得自己的腿生疼。
而他的画眉眼里则飞快掠过一抹宠溺的笑意,只当她这样一再的抗拒自己。是因为之前的怒火还没有完全平息的缘故,继续怡然自得地吻着她。
这时,他开始把她的丁香小舌卷入自己的嘴里,从自己灵舌的舌尖处将自己的唾液渡到她的丁香小舌上,一*川流不息地流向她的嘴里。
她的丁香小舌不在自己的嘴里,只能被动的大口大口吞咽着他的唾液,郁闷极了。待他放过她的丁香小舌,把灵舌伸入她的嘴里时,她果断出击,上下牙一合,狠狠咬住了他的舌头。
“咝……”真是个烈性子,吃不得半点亏。
不过,刚刚不小心把你的*撞疼了,都是我的不对,就让你咬一咬出气吧!
南宫奕想得开,明明舌头已被花珊珊给咬出了血,却只是略顿了顿,就趁着她松开牙齿的时候,再次刺探进她的嘴里,逮住她下意识躲闪的粉嫩小舌,百般挑逗、撩拨,纠缠不舍,并不时把自己的唾液、和舌头上流出来的鲜血一起从舌头上不断渡入她的口里。
“唔……”混蛋!大混蛋!
瞧你这*熏心的蠢样,居然都已经到了顾不得身体疼痛的地步,哪里还有一点点以前那副正人君子的姿态?
花珊珊郁闷死了。
她想到自己跟他已经木已成舟,他又是实实在在爱着自己的,如果一味地抗拒他,只会把他的心往外推,心里羞愤、气恼之余,还是理智地改变主意,开始半推半就地迎合他,打算等完事以后,再好好跟他算总帐。
他敏锐地觉察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要抗拒自己的意思,心花怒放,把双唇转移阵地,从她的唇间移到了她颈下的双*峰上……
由于他是金火双灵根,修炼的灵力至阳至刚,整个身体跟普通男子不一样,要滚烫炽热得多。
渐渐地,她便体会到了他的动作带来的美妙之处,感觉他的舌头和他的双唇就像是火苗,哪怕用的是最简单的动作,所到之处,依然能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愉悦之感。
她又惊又喜,身心彻底放松了下来,很快就步入佳境……
恍惚中,她似乎来到了一个春光明媚的农庄,暖暖的春风轻轻的吹在脸上,像是外婆在怜爱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条水面宽阔的湖泊,仿佛从沉睡从醒来,微微漾起浅浅的波痕;紧靠在湖边的座座山峰,峰峦叠嶂,好像要延伸到天上去似的;她的脚下,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厚厚的,在春风下,一波一波地推动着,像飘动的绸缎……
这一次,持续了很久,待花珊珊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时,发现天都现出鱼肚白了。
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点力气,根本没有精力照原计划跟南宫奕算总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退下来,替她穿好衣裳,盖好被子,侧躺在她的身边,把她搂入怀里,陪着她沉沉地睡去。
翌日,花珊珊从床上醒来,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完全没有了昨夜临睡时的倦怠之感,心里很惊奇,微微动了动身子,打算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