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卿朝他的方向看去,那柜子上放着一个白玉瓷瓶,于是急忙跑过去拿来,倒了一颗在手心上。
看看墨萧此时的样子,想了一下喂到他嘴里。
这是止血的药,他常备的。
苏念卿用剪刀将衣服解开,又拿了药粉撒在伤口处,用细布包好,动作熟练,轻柔。
墨萧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时常处理伤口?”
苏念卿拿剪刀剪断麻线,用将带血的布丢入盆里,盆子早已里血红一片,“哥哥时常受伤都是我替他处理的,做得多了就习惯了。”
“哦!”
墨萧像是终于轻松了一些,那狐裘披风随意放在门口的矮几上,无人问津,两人的争夺战因他受伤而结束,他该高兴吧!
处理好了一切,苏念卿站在一旁低着头,墨萧坐在几案前,左边衣服披散着,右手依然在写字。
“替我研墨!”
墨萧对着苏念卿吩咐,苏念卿便照做,这才看到他的字很好看,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墨萧坐着,苏念卿站着研墨,像是一场夫唱妇随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