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谁浅薄,雪国草性阴,对病人的病症极不利,你不懂药性吗?你是输了不想认输吗?”刘正平喝道。
“这场比试,悬壶居赢了。”
随着一个声音响起,一个老人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这个老人七十多岁的年纪,虽然是古稀之年,但是他的精神极好,每迈出一步都极沉稳,显然是身体极好。
“桂老……竟然是桂老。”
“哪个桂老?”
“还有哪个,就是御医桂承德啊,听说他的医术比起刘付清还要高出一筹,这才是真正的大国手啊。”
“桂承德?”
刘氏父子的脸色瞬间变了。
“刘老,你还记得我?”叶皓轩笑着走了上去。
“呵呵,小叶,怎么会不记得呢?上次在清源见识到你的医术,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我出差刚回来,听到小袁说到你,所以就赶过来了,恭喜啊,你这是要在清源落地生根了吗?”桂老笑道。
“打算是,以后还请桂老多指教。”叶皓轩谦虚的说。
“指教我可不敢当,我的医术不如你,以后我要多向你请教才是。”桂承德笑呵呵的说。
人群中轰的一声响,每个人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桂承德竟然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如叶皓轩,这让他们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桂承德是谁?席御医,大国手啊,他竟然会承认自己的医术不如叶皓轩?
这个年轻人的医术,真的有那么逆天?
刘一河的脸色变了,他还没有想清楚叶皓轩最后一味药的药性究竟是什么原因,桂老这一来,彻底的把他的思乱打乱了,他就算是狂妄,也不会狂妄到自己的医术比桂老还要高,这话连他老子都不敢承认。
他沉声道:“桂老,或许姓叶的是有点医术,但是刚才的比试,好象是他输了吧。”
“他没有输,输的是你。”桂老转身道。
“不可能,他的药浓度太高,病人伤寒入脉,他却用了一味雪国草,这草性子阴寒,只会病上加病,是他输了。”刘一河喝道。
“那我问你,如果用你的药,需要几天病才会好?”桂老笑道。
“三天就好。”刘一河神色倨傲的说。
“如果用小叶的药,一天就会痊愈,三天和一天,你自己算算究竟是谁输谁赢吧”桂老笑道。
“你胡说,他这个药只会病上加重,不可能会治好的,你就是偏袒他,桂承德,我知道我爷爷跟你不对头,可你也不用这样针对我们刘家吧。”刘正平怒道。
“正平,住口。”刘一河一惊,自己的儿子太年轻,口没遮拦,就算是他,也不敢这样对桂老说话。
“哼,刘付清的医德有问题,教出来的孙子也是这幅模样,不虚心进取,永远也成不了大医。”
果真,桂老的脸色一变。
刘正平一怔,讪讪的不敢说话了,他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就连他爷爷,虽然跟桂承德不对头,但明面上大家都还是客客气气的。
“桂老,小孩子不懂事,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吧,只是姓叶的开的这个方子药性有问题,你判定我输,总得说出个理由来吧。”刘一河脸色不善的说。
“你的前五味药都是极燥极补的草药,病人体虚,不一定受补,如果用你那五味草药,病人虚不受补,病情只会加重,别说三天,就算是十天也不一定好,加入雪国草调理,效果最好。”桂老淡淡的说。
刘一河的脸色一变,他也不是愚笨之人,瞬间就明白过来了原因,他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是他加入雪国草又有什么用?这个药性极阴极寒,病人吃了就会好了吗?”刘正平不甘心的说。
“非要把话说这么明白吗?”桂老扫了他一眼,但还是淡淡的说“正是因为雪国草性寒,所以才要猛火狂熬,这样才能祛除寒性,病人吃了,马上就会药到病除。”
刘正平瞬间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毛宜仁端起药,送到病人的嘴边,这个时候病人已经清醒,只是他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而且混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
病人喝下了这碗药,过了五分钟,他只觉得腹中一阵热气升腾而起,紧接着那丝热气顺着他的经脉流了过去,就象是一条条的丝线一样,片刻不到,病人就觉得身上暖烘烘的,他的病,竟然好了一大半。
病人的脸色出现了一点红晕,他感觉身上舒畅多了,他连忙跳下床道:“我没事了,我感觉很好,谢谢叶医生,谢谢了。”
“真的好了,太神了。”
“刘家还要用三天,看人家叶医生,喝下去马上见效。”
“神医啊。”
“人家医术高,而且为人低调,哪象有些人,仗着自己老子是御医,到哪里都摆这么大的阵仗,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了?”
人群里面响起了一阵嘘声,纷纷侧目看向刘一河,确实,刘一河前拥后堵的阵势摆的太大了,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你就不过是一个小医生罢了,而且医术不算多高明,你这样是在打其他同行的脸呢?
“所以,以后你们要多在医术上下下功夫,别摆弄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桂老冷哼了一声,他对刘付清向来不感冒。
这倒不是因为两人是同行的原因,而是刘付清这个人为人倨傲,听不进别人的意见,而且开百草堂大肆敛财,他的百草堂药费比别的地方都要贵上好几倍,他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