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玦示意秦楼安先行,道:“边走边说。”
秦楼安回到昭阳殿已近午时,绿绾见她回来,忙吩咐了人将午膳送过来。
“绿绾,今日朝堂之上,可有什么重要之事吗?”
“回公主,皇上今日指派兵部郎中齐韦庸为西南特使前赴西南壶口关。另外,瑁王爷上谏道,近日西南捷报连连,加之皇上新得国师雪子耽雪大人,乃是双喜临门。瑁王爷便说可在宫中大摆宫宴,前朝后宫同庆双喜。”
“嗯?”秦楼安用了口红枣银耳汤,“父皇应是因听了月玦对西南战势的分析,才派委派齐韦庸前往西南以查探实情,只是齐韦庸此人,可否担此重任?另者代衡这个时候上谏父皇大摆宫宴,所说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秦楼安瞬时之间食欲大减,放了手中汤匙:“父皇可同意了?”
“回公主,皇上说如今已近年关,花销颇大,对于瑁王爷所说大摆宫宴之事,要稍作考虑,一时还未定下来。”
秦楼安点点头,说道:“这个代衡,不知道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对了绿绾,你去帮本宫准备一样东西。”
“啊?什么东西啊?”
闻言,秦楼安勾勾手指,示意绿绾看过来,小声说道:“这件事,可千万别让母后知道。”
绿绾郑重的点点头,未几听清秦楼安附在她耳边说的三字时,柳眉顿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