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绩,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司马赋及难得为其他人说一句话,看来他这个大将军,与兵部尚书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秦楼安点点头:“陆大人离朝的真正原因自然也要查,纵是胡关攸胆子再大,也不敢谋害顶头上司,此事定是代衡所为。如果查清陆大人当真是被代衡所害,谋害朝堂重臣之罪也有他受的了。”
“如此还不够,公主可还急得谢容在蒙岭山下遇袭,是伤在三勾白羽箭下?”
秦楼安看向月玦,回道:“我当然记得,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公主的意思。”
她的意思?见他淡淡而笑,秦楼安也忍不住抿了抿嘴,难道他真的一眼就能看出她在想什么吗?
三勾白羽箭是洛城龙武军的专用配箭,不可能无缘无故流失在外。
而现在龙武军上将是代朝祁,就算查不出是他带人袭击谢容,也要问他个管理军械不严之罪。
父皇现在一心想抓代衡父子的把柄,哪怕是丁点的小过失也会被无限放大,何况是管军不严以致军械流失。想来就算是最轻的处罚,代朝祁龙武军上将的位子也坐不住了。
几人又就这几件事商讨了些细末,司马赋及便告辞走了,伯玉奉秦楼安的命令率人出府搜寻柳惜颜,一时之间又只剩她与月玦二人。
“你的脸色一直很难看,是不是太累了。”
“不是。”
见他顿时变了脸,变成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眼神又如那会一般暗藏着幽怨,直勾勾看着她。
“公主是不是,喜欢赋及?”
秦楼安猛然一怔,同样直直看着他。
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曾问过,不否认,她曾经也认为自己是喜欢司马赋及的,可后来她渐渐明白她喜欢的是她心里一直藏着的那个人,而她一度以为,司马赋及就是那个人。
可是后来,秦楼安笑了笑,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
“我想,我喜欢的并不是他。如果非说是,那我也承认曾青睐他。不过现在,我只想能和他做朋友,可他,却连朋友都不肯和我做。”
月玦闻言顿时眉眼生暖,笑着将她往他身边拉了拉,“其实赋及只是看上去冷而已,其实他也一直有当公主是朋友的。”
“是吗?”秦楼安凤目微挑,踮脚凑近他些看向他,“难道,你适才是吃你师弟的醋了?”
“嗯,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