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安看向身旁的月玦,听他安慰就冲他轻轻点点头,瞥见他脖颈上的细小伤口时,她顿生警惕,见他脸上带着些许倦意,又觉怪异:“你昨晚从昭阳殿离开,是去哪里睡了?”
“还能去哪,自然是投奔雪子耽去了。只不过我因言语有失惹他生气,他硬是与我打了半宿。”
这更怪异。
秦楼安心里这么想着,不解道:“你怎么就惹他生气了,我师兄可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
月玦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似是不愿再提这件事,他牵着她朝城里走去:“且不管他了,谢荀临走之前将谢家家业转手让给我,公主先陪我去白鹤楼取信物来。”
“谢家的家业谢荀让给了你?”
秦楼安感到震惊,她打量着身旁这个一向身无分文的男人,觉得有些不妙,“那岂不是说…你今后就变得像谢荀一样有钱了?”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本就不比他差,只不过我的钱都在东景而已。”
不比谢荀差……
“好你个月玦,竟敢光溜溜前来西风,白吃我白喝我这么久,还装作两袖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