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力了,公主且忍耐一下吧。”
宽敞的马车里,雪白的裘毯上凌乱的堆放着两身厚重的朝服,凤与凰交织纠缠在一起。
再配上秦楼安与月玦惹人遐想的对话,在车厢外赶驾马车的人,很难不以为车中发生了什么香艳旖旎的事。
然事实上却是,上完朝已近晌午时分,天气突然变得炎热非常,厚重的朝服裹在身上,让秦楼安浑身冒汗。反正车里只有她和月玦两个人,她也不见外地将朝服脱掉,顺便也将月玦身上地扒了。
现在秦楼安几乎如一瘫烂泥一样靠在车厢上,月玦在一旁用玉骨扇给她扇着风,可是那点风就如杯水车薪,并不怎么管用,她恍惚间甚至都感受不到。
睁开眼看向身旁的月玦,见她热成狗的同时,他竟一点汗都没出,还是一副清清爽爽的样子。
“你不觉得热吗?”
“不觉得,或许是因中过恨无绝的原因,其本就毒性极寒,纵是三伏天我亦不觉热。”
秦楼安闻言哑然,她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反正如今雪子耽养的血灵芝也长大了不少,她要不要也吃一吃恨无绝,然后再解毒,就会变得如月玦这么变态,又不怕毒又不怕热?
“少胡思乱想了,公主与其有那心思,不如来抱着我凉快一下。”
肩膀被月玦的扇子敲了一下,秦楼安顿时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坐立起来,她盯着月玦反复打量,似看到宝贝一样两眼放光。
“抱着你真管用?”
“试一试便知嘛。”
月玦说着已朝她敞开怀抱,秦楼安也没客气,立马就投怀送抱扑进去。
果然,他身上是清凉不少,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香也是冰冰凉的冷香,她瞬间就感觉身上贴着月玦的地方已渐渐褪去炎热。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冰肌雪骨吧,秦楼安闭着眼睛,弯着嘴角美美地享受。
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就这样一路抱着,马车到府门停下时秦楼安才恋恋不舍地从月玦身上起来,却见他脸色比之先前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你这脸是怎么的?”
“热的。”
……不是说不怕热吗?